李健现在就是一门心思想要睡觉,和丁文萱突破了最后的限制。如狼似虎的年纪让俩人欲罢不能,昨晚折腾了一夜,又大清早的出门,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就躺平。
在这种心态之下,他阻拦了空姐还要据理力争的行为。而且看面前的两个人,明显是某地方的权贵之流。和这种人讲道理?只能是耽误时间,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合理的结果。
不就是要钱吗?给就是。
“大妈,您倒是说个数啊?”李健提高了声音,故意的称呼对方为大妈,明显的讥讽对方年纪大了,给钱我也不能让你好受。这是李健的心思。
女人当然是听出了李健含义,三十来岁的年纪,被对方称为大妈,从年纪上暗讽自己长得老,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听的。
女人嘛,都希望被别人叫的年轻点,怕老,人之常情。马路上遇到六七十岁的老人,你叫声大妈,人家愿意听。
遇到四、五十岁的,你叫声大姐,人家高兴。
遇到二、三十岁的,你叫声妹妹,人家喜兴。
这三十来岁的女人,你叫声大妈,放谁身上能愿意啊?
女人当然不乐意了,直接点说,触动了女人的自尊,点燃了女人的怒火。
宁惹小人不能惹女人,女人生气,后果很严重。“@#@@#”一段李健没听懂的文字,从女人那两片丑陋的嘴唇中喷了出来,因为说了快了点,加之似乎偏重于方言,李健完全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李健就是淡淡的微笑着,他知道,肯定是不好听的话。听不懂,更不会闹心。他就这么浅笑的看着对方,当女人的话停止以后,李健嘿嘿笑着道:“大妈,这是b市,首都,不是你们乡下,我建议您最好还是说普通话,像这种小语种就不要说了,”又是一番的明讥暗讽。
女人的火气似乎更大了,不过就在她还要开口的时候,李健冷冷的说道:“你能听懂人话吗?我刚问你,要多少钱?别扯那些没用的,开个价,我赔你。”
一句话被堵在嗓子眼,女人犹如被吃饭噎着一样,咕嘟一声,吞下了口水。
“说啊,你他么听不懂吗?这是b市,普通话。”李健的声音猛然提高,随后声音降低下来接着说:“这他么都听不懂,你咋不老实在山沟子里待着啊?跑这国际大都市来现眼。”
这话说的太损了。女人被说的傻愣在当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骂自己吗?可话里分明是没有带脏字啊!这话说的,太给劲了。李健都不由得不佩服自己,原来自己还有撒泼骂街的潜质,看来以后还 要好好的挖掘一下,争取多打几次口仗,来提高自己骂人的本事。这是对付泼妇的经典利器啊!
有时候,事情的发生往往有巧合的成分。人生就是不断的偶然的结果。这时候就发生了一件没有人能预料到的巧事。
也是活该这个女人倒霉,她是谁啊?邹春娜。看着名字很土吧,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土的地方出来的人。
邹春娜,S市下属村镇的首富。这个首富和汪正星的首富可是差远了。一个是S市首富,一个是镇上的首富。两者级别不同,见识不同。
咱们文中提到的这个镇上的首富,到b市干嘛来了。看病!是不是很巧合?
b市的医疗条件,闻名全国。来自五湖四海的得了大病、小病的,只要条件允许,都会前赴后继的跑到b市来看病。只要看看大医院门口彻夜排队挂号的,看看医院走廊打地铺休息的。就能理解b市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了,用追求和信仰来形容,是绝对不为过的。
邹春娜有没有钱?有,响当当的镇上的首富,能没钱吗?邹春娜有没有病?有,但三十来岁的年纪,再叠加多年的辛劳,身体出来亚健康状态,有点病也算正常。但远没有赶来万里之外的b市来求医问药的地步。
都是钱闹的,宁可相信首都的小门诊,也不愿意相信家门口的大医院。所以,邹春娜来了首都,随身带着的自己的相好,也就是上来就牛逼哄哄的男人,这家伙是镇上的一个小领导,一个是手里有点权,一个手里有点钱,同在一个镇上,一来二去俩人就勾搭在了一起。借着邹春娜上b市求医,俩人来了个双宿双飞。
如此狗血的剧情,李健当然一无所知,如果他知道了,说话一定是更加的过分。
所谓的巧合,就是邹春娜确实有点小病,心脏有点小问题。这是条件之一。
李健的讥讽确实有些攻心,有些令人气愤,这是条件之二。
两者相叠加,就出现了巧合的事。邹春娜晕倒了。确实是晕了,俗话说的,气血攻心。就是这样的结果。
李健傻眼了,这他吗的什么情况?碰瓷?看着不像,人确实到地上了,不,是倒男人的怀里了。旁边的男人见势不妙,伸手扶住了似乎要摇摇欲坠,继而泥一样软下去的身体。
我去,这也行!李健愣住了,也算是混迹江湖很多年,证券大厅里,见过遭遇暴跌后晕倒在地的,见过不设涨跌幅时期,从峰顶到谷底,一天之内坐了过山车的,见过熊市赔钱寻死觅活的,自己就是没见过,被人骂了几句就挂了的。
都说气死人不偿命,可真没听说过吵架能把人气死的。自己今天是遇到邪事了。
就在李健有些不知所措时,还在他身后的那个空姐迅速做出了反应。“大家都让开,保持空气流通,有没有医生,请站出来。”毕竟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空姐的行动有条不紊。
“我是某医院的内科医生。”后排的一个中年人站起身,口中一边答话,一边快速走了过来。
停在女人的面前,中年人快速说道:“快,让她平躺,把衣扣解开,大家躲远一点。”
和女人一起的那个男人,按照医生的吩咐,将女人平放在地面上,然后解开了女人的领口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