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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昌着实没想到,会试还会出现这么奇葩的考生。

这家伙竟然给考官出了道算术题,而且还教考官怎么用算盘去算!

这简直是千古奇闻啊!

说实话,这道以碗知僧题对于这年头的人来说还真有点难度。

因为这年头还没有列算式这一说,想要把这题算出去那是相当的费劲。

宋应星还算是比较聪明的,他用的是排除法。

这排除法在不列算式的情况下应该算是最快的。

三人共食一碗饭,四人共尝一碗羮。

三百六十四只碗,恰合用尽不差争。

那么这个僧人的数量肯定比碗的数量多,而且不会是三倍也不会是四倍,这个僧人的数量应该在一倍多到两倍之间。

碗的数量是三百六十四,一倍多到两倍之间最接近的数字就是六百。

六百除以三是两百,六百除以四是一百五,加起来是三百五。

很显然,还差一点。

再加三个,不行,除不尽。

再加四个,也不行,还是除不尽。

对了,得再加三个四或者四个三才能除得尽。

三个四和四个三都是十二,六百一十二除以三是两百零四,六百一十二除以四是一百五十三,加起来是三百五七。

很显然,还差一点点。

再加个十二,六百二十四除以三是两百零八,六百二十四除以四是一百五十六,加起来正好就是三百六十四!

宋应星忍不住兴奋道:“皇上,微臣算出来了,寺中共有僧人六百二十四个!”

厉害啊!

泰昌不由赞赏道:“长庚,没想到你算盘都用的这么好。”

宋应星连忙谦虚道:“微臣这算盘还没这位考生用得好呢,他这定位之法如果不是精通算盘用法肯定想不出来。”

对了,这位考生是谁呢?

泰昌不由往卷首看去。

南直隶,徽州府,休宁县,程嘉烁?

没听说过啊!

对了,毕懋康就是徽州府的。

泰昌忍不住问道:“孟侯,休宁程嘉烁你可曾听说过?”

呃,这个。

毕懋康略带尴尬道:“皇上,微臣这二十多年差不多都在外任职,返乡的次数不多,这程嘉烁微臣还未曾听闻过。”

好吧,来参加会试的举人大多都是二三十岁年纪,而人家毕懋康这二十多年都在外任职,很有可能他出来任职的时候这程嘉烁还是个小孩,他不认识也正常。

不过,这程嘉烁的确是个人才,此子不但精通算术,竟然还精通机械!

泰昌再低头一看试卷上的图纸,瞬间又被吸引了。

丈量步车!

木制外套和支架,竹制篾尺,铁制转心、钻脚和环等,篾尺收放均从外套的匾眼中进出,钻脚便于准确插入田地测量点,环便于提携。

这家伙不但画了张十分传神的图纸,而且还在旁边做了详细的说明。

泰昌再仔细一看那外形,不由目瞪口呆。

这不就是个特大号的简易卷尺吗?

这家伙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能想到用竹木和生铁造卷尺!

人才啊!

这卷尺能用吗?

说实话,他真的很好奇。

不管这卷尺能不能用,这程嘉烁都是个难得的人才。

起码,他能有此奇思妙想,并且把图画出来,这就已经比绝大部分理科考生都强了。

更何况他还精通算术,擅使算盘。

而且,他的字也写得相当的漂亮。

可以说,这家伙就是个天才。

问题,这么个天才人物为什么历史上根本就没留下什么名号呢?

泰昌真的对这个程嘉烁充满了好奇。

他想了想,随即便对毕懋康道:“孟侯,给这个程嘉烁暂且排到贡士榜第一,还有你们不能因为避嫌就乱排啊。你们也不想想给子先避避嫌,徐骥不能排前三,反正朕知道他的能力,以后肯定会重用,你们考虑一下,挑个技术最好的弟子排前三吧。”

呃,这都被皇上看出来了!

毕懋康不由尴尬道:“皇上恕罪,这徐骥农学的确学得好,微臣都自愧不如,微臣不是故意把他排到第一啊!”

泰昌摇头苦笑道:“行了,朕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问题子先是内阁首辅啊,树大招风啊,他儿子如果排第一甚至当上状元,那绝对会招来非议,这可是第一次分文理榜啊,这种事尽量要避免。

还有,我们现在急需的是钻研技术的人才,所以,技术好的,要尽量排前面。

你们倒好,为了避嫌,前面三个一个钻研技术的都没有。

你们有没有想过,考生看到这种排法会有什么想法?

状元和榜眼全是钻研农学的,探花还是钻研经商之道的。

他们会怎么想?

以后选择理科的大部分读书人估计都会钻研农学和经商之道啊!

而我们继续的是钻研技术的人才啊!

所以,不能这么排,这么排容易让读书人误解我们取材的重点。”

好吧。

毕懋康闻言,连连点头道:“微臣明白了。”

泰昌微微点了点头,又对一旁的骆思恭道:“去,派人把这程嘉烁领蒸汽机厂候着,朕等下就过去。”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大步往外走去。

他着实是好奇这竹木造出来的卷尺能不能用,而且,他对程嘉烁这个人也很好奇。

一个读书人竟然能想到用竹木做卷尺,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如果他还能亲自动手把这竹木卷尺做出来,那就是个难得的机械天才!

那么,程嘉烁到底能不能亲手把竹木卷尺做出来呢?

程嘉烁这会儿可没想这些,他心里慌着呢。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最后一道题那么答会不会引起考官的反感。

要论算术和奇yin技巧,他的确都很精通,因为他有家学渊源。

这也是他选择参加理科会试的原因。

不过,会试最后一道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论理是论自己的所谓理科的理解,这个他也清楚。

但是怎么论才能把自己理解的东西表达出来他却是想了半天。

最后他干脆就举了两个例子,一个证明他精通算术,一个证明他精通奇yin技巧。

也不知道这么答行不行。

唉,或许那算术题就不该写上去。

他正躺客栈的床上后悔不迭呢,门口突然传来客栈老板的轻呼声:“程大官人,程大官人,可睡好了。”

这参加会试的举人一般考试完都要好好休息一天,这点客栈老板应该知道啊!

因为他们在号房里熬了九天啊,那地方可是冻死个人,根本就睡不着。

也就是说他们九天都没休息好,回来之后需得好好睡一天。

这家伙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跑来敲门呢?

他满脸好奇的起身打开房门一看,吓得差点没立马把房门甩上。

我的天,这家伙竟然带着个锦衣卫站在门外!

他没犯什么事啊,锦衣卫找上门来干嘛?

难道跟最后一道题有关?

不应该啊,这才刚刚考完第一天呢,阅卷官怎么可能正好看到他的答卷,而且让锦衣卫来逮他!

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最后一道题,什么都能想到最后一道题上去。

没想到,那锦衣卫竟然恭敬的拱手道:“程大人,皇上召见,还请大人随小的去趟皇城。”

啊!

皇上召见?

搞半天,这锦衣卫不是抓他去诏狱啊!

还有,这锦衣卫为什么叫他程大人呢?

客栈掌柜之所以叫他程大官人,那是民间对于举人的叫法,锦衣卫叫他大人就有点怪了,他根本没有任什么官职啊!

他哪能知道,皇上要将他点为理科状元郎了,他很有可能就此一飞冲天了。

所以,骆思恭才特意交待前来接他的锦衣卫尽量客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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