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离去后,素景对鹤景年说,“你去查查皇后,不对,现在是太后了。查查太后与青龙河城主啥关系,新皇是否是公孙家的人。”
鹤景年觉得这个任务有点莫名其妙,他不解地问素景,“怎么了,莫非新皇身世又有啥幺蛾子?”
素景摇摇头说,“现在尚不确定,你先去查一下,将结果尽快告知我即可。”
“另外,主意一下帝师府的情况。”
鹤景年点头允诺,快速转身离去。
所有人都离去后,素景问妙手公子,“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妙手公子笑着说,“你该做什么,还按照你的计划做吧!我这里暂时不主要你相助,待后面有什么我无法解决的,到时候你再协助我。”
素景想了想说,“我听说七彩神草在茭白国,我想去茭白国一趟。”
妙手公子见状,摇摇头说,“不行,茭白国现在已经被国舅所控制,他之前计划将茭白与落月连成一体,如今先皇薨逝,茭白国舅迟迟没有行动,我怀疑他正在与太皇太后勾结起来,密谋什么呢!”
素景闻言沉默了半响,小声问道,“阿璃,你说我们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躲开这些俗事,悠然自得的过我们想要过的日子呀?”
妙手公子闻言心里大痛,她自出生就没有享受过多少好日子,如今一心想要安宁的日子,可这世道坏了,哪里有什么安稳可求。
沉默半响,他摸了摸她的长发说,“素景,我们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安稳度日,这天下乱象已起,乱世难求安稳。”
想了一下,他又说道,“除非我们踏平天下,让这天下由我们主宰,可你愿意吗?”
素景看着妙手公子愣了半响,小声说,“不愿意,如果我们主宰天下,那你得三宫六院,我不想与任何人分享你。”
妙手公子闻言心里大喜,很是感动地抱着素景说,“我们可以打下天下,找有德之人坐守天下。”
素景笑着说,“打天下哪里有那么简单呢!”
妙手公子笑着说,“先不管那么多了,我们边走边看吧!这天下会怎么变化,谁都不知道呢!”
“目前,我们先搬家吧!等入了璃府再说别的。想新皇这段时间应该没有时间找我们的麻烦。”
素景点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新皇继位大典了。
一大早,国师大人洗漱沐浴焚香后,换了宽大威严的国师服,带着落一入了宫。
新皇见国师来了,很是开心,他笑着对国师说,“国师大人,朕的继位大典就有劳你了,还望国师诸事费心。”
篱落见昔日的太子如今人模狗样,装模作样地充大头,恨不能上前一巴掌拍死他,可这个特殊的时期,还不知道那些藏在背后的阴谋是什么,冒冒然设计新皇怕是不行的。
于是,国师大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很是高冷地说,“皇上放心,这是本座的职责所在,定当尽心尽力给皇上一个别样的继位大典。”
新皇这才满意地笑了。
时间差不多了,国师引导着新皇去事先设置好的礼台举行仪式。
就在这是,有人在台下喊道,“皇上,不好了,八百里加急,茭白国与丹棱国同时攻打边境了。”
紧接着,老帝师带着自己的人马冲入了宫里,说新皇继位名不正言不顺,要更换为六皇子继位。
顿时,好端端的新皇继位大典一时间乱成了一锅粥。
新皇气了个半死。
他当着众大臣的面,问老帝师,“朕是先皇册立的太子,如今先皇已去,朕继位名正言顺,为何帝师说朕继位名不正言不顺?”
老帝师看着新皇,冷冷地道,“一个外姓的小杂种,也想继任大统,你也不看看你姓什么!”
新皇闻言一愣,老帝师的话让他想起了太后的话。
记得母后曾告诉他,安暮年是自己很重要的人,那会儿他就隐隐知道自己可能与他有关。
如今老帝师当着众大臣的面如此说,想必是有证据的。
可如今即便自己知道这一情况,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承认。
于是,新皇冷冷地说,“老帝师,您是先皇时期的帝师,也是朕的老师,可谓功高劳苦,但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今日里这样诬陷朕,除非你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朕将以诬陷新皇的名义降罪于你。”
老帝师冷哼一声,“你以为暗卫都是吃素的啊!要是没有证据,我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跳出来说明情况吗?”
新皇肺都要气炸了,想着这老东西,你啥时候跳出来不好,非要在仪式开始的时候跳出来,叫嚣着阻拦自己。
新皇的双手死死地攥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巡视了一圈众大臣里国师府的人,他冷笑着说,“既然您有证据,就拿出证据来,若与证据,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虽然你是帝师,可这天下是公孙家的,不是你帝师府的,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老帝师冷哼了一声,向外喊了声,“请皇太后与六皇子上来。”
因为老帝师不承认新皇的身份,所以此刻他依旧还是将新皇当太子看待,所以他嘴里的皇太后可不是太子的生母,而是太子的祖母。
暗卫们闻言,护送着皇太后与六皇子从中间的通道走了上来。
新皇见太皇太后来了,他连忙上前道,“皇祖母,孙儿听闻您身体不舒服,就没有请您参加朕的继位大典,可如今老帝师突然说孙儿这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还得劳烦您老人家澄清一番。”
“虽然父皇去得突然,但父皇的遗旨与遗言都是要求传位给孙儿,让孙儿带领着落月王国持续发现。”
“所以,孙儿恳请您能当着众大臣的面,给孙儿正名。”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新皇,叹了口气说,“你该去问问母后,看看她怎么回答你。”
“这公孙家的皇位,确实不能传给了你。”
“否则,我到了地下,都没脸给公孙家的祖宗们交代。”
新皇闻言一脸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