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麻子是一脸茫然，李海鑫是将桌子拍的邦邦响，冲着张麻子重复道：“说！金条那来的！”
张麻子抬头瞅了李海鑫一眼是立马又将头低了下去，最里边是嘀咕着：“金条......金条哪来的......金条......”
张麻子那装傻充愣的本事，沈明是提起见识过了，所以，张麻子这一幅表现对沈明来说是完全不顶用，沈明灭掉手里已经是燃到烟屁股的烟头是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拿枪在桌上磕了几下，张麻子的视线被沈明引过来后沈明是突然扣下了扳机。
“砰！”
李海鑫愣住了，看向沈明是咕噜咽了一口口水，自己那咚咚的心跳声就像是打鼓一样剧烈的震动着，“队长啊，你这是干嘛啊，给点提示啊，这么搞太吓人了！”
守在审讯室外面的马庆利是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是立马推门往里进，可审讯室的们是在李海鑫进来后将门栓给插上了，审讯室的铁门上没有窗口，马庆利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枪声他还是能听出来的，都动枪了，这指定是出事了，马庆利是一边疯狂的敲打着审讯室的铁门一边是冲着里面喊道：“沈队长！沈队长！”
“出什么事情了吗？李警官，你开下门啊！”
听着外面那急促是敲门声，和马庆利的呼喊声，李海鑫是回过神来，瞅了一眼沈明手中枪口袅袅升起的那一缕硝烟是弥漫在半空中后又扭头看了一眼张麻子，见张麻子是瞪着一双眼睛一脸惊恐的看向沈明，李海鑫是暗暗松了口气，没死，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汹涌李海鑫是起身走到门前隔着铁门是对着马庆利道：“马队长放心，一切正常，不用担心。”
“人肯定不会弄死的，这个你放心吧。”
听着铁门对面的李海鑫这么说马庆利是在心里绯腹着：“哼，一切正常你动枪？不把人弄死，那就是弄个半死呗？”
“我信你个鬼哦！”
但他还真没法说什么，毕竟沈明和李海鑫是上级单位的警员，更何况沈明还是长官。马庆利是隔着铁门回应道：“行嘞，那不打扰了，那沈队长您继续。”
一分钟过去了，张麻子也是回过神来，双手被拷在了椅子上，无法摸索一下，但，身上没有明显的感觉到疼痛的地方，这让张麻子是暗暗松了口气，没死！我没死！
“呀？打偏了啊。”
但沈明这轻松的一句话却是让张麻子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冷汗立马是渗了出来。
“打偏了？不是故意的？”
“砰！”
沈明说完是有扣下了扳机，又是一声枪响，张麻子是满眼惊恐的大喊了出来。
“啊！啊！”
守在外面的马庆利又听到里面传出了枪声后是哆嗦了一下心脏都满跳了一拍，马庆利是捂着心脏一脸无奈又紧张的看了眼这紧闭的审讯室铁门是心道：“可别在打枪了，这一惊一乍的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这次也偏了，但子弹没有打在后面的墙上，而是落在了张麻子的椅子上，总体来说的话也不算偏，张麻子要是不喊叫不乱动的话他的肩膀就中弹了，子弹穿透张麻子左肩左侧位置的木条滚烫的子弹是将那被穿透的木条烫出一缕青烟。
张麻子虽然没有中弹，但子弹打在他坐着的椅子还是在他左肩的位置他是清晰的感受到了那一股子弹穿透木条带起来的拉扯力。“这是......差点就完犊子！”
“呀，怎么回事啊，咋个又偏了呢？”
沈明也是一脸诧异是看了看手中的枪又瞅了眼张麻子然后是站了起来是举着枪就向着张麻子走了过来。
在第二枪响后他本以为沈明是吓唬张麻子呢可看舍沈明这架势根本不是吓唬张麻子这就是要张麻子的命啊！
见沈明是又抬起枪指向自己后，见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又指向自己张麻子是彻底的崩溃了，在沈明掏枪指向他的那一刻张麻子就在知道沈明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刚才是打偏了，那这次呢？虽然他是个赌徒，但这次他不敢赌。
李海鑫愣了一下后是赶忙迈步走了过来没等他拦住沈明，张麻子身子是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夹杂着屎尿是求饶道：“沈队长，沈队长！等下等下，别开枪别开枪，我说，我说！”
沈明在剧烈张麻子不到一米的距离时是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的瞅着张麻子是嘴角一动，“哦，这是准备配合了？”
张麻子是彻底的崩溃了，他不想受这种惊吓了，这太吓人了，是连连点头道：“配合！配合配合！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
沈明看着张麻子那副还未从惊吓和恐惧中回过神来的模样是冷哼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活你跟我装什么逼呢！我才那到哪儿啊，还不够刺激。”
见张麻子是老实了，李海鑫是暗暗的松了口气，李海鑫是捏着鼻子坐了回去，心道：“队长这法子好是好，就是这屎啊尿啊的太恶心人了。”
张麻子是不敢在沈明面前耍心眼了，是有问必答，就是连沈明没有问到的也给招了。
黄金是张麻子偷得，一共偷了两块，其中一块他藏起来了，身上带着的这一块他是寻摸着出价高的当铺给当了还钱，还没来得及换掉就被马庆利给抓了。
偷得谁的黄金，张麻子不知道。
这年头黄金可是硬通货，虽然曰本人在满洲地区大肆搜刮金银，可民间该流通还是流通，商贾贵胄家里自然还有存货，黑市上也有，就是少了点，但那价值就是要比平常要高出一点了。
被盗两根金条，这可不是小数目，但这年头，失主也不敢去警署报案，这么干就是自投罗网，所以被偷了也只能是自认倒霉，当然，有家底有能量的人自然会寻找这不长眼的扒手，不过按照张麻子的说法，偷的人他看起来不像是在黑白两道上有什么能量的人，不然张麻子也不会对那个人下手，本来张麻子也没想到他的目标身上有黄金，要不是第一次摸出黄金来，他也不会去偷第二次。
听张麻子这么说，沈明和李海鑫是越来越不信张麻子所说的这盗窃过程了，谁能这么大意被偷了两次，还是两根金条！
李海鑫是往沈明那边凑了凑轻声道：“队长，张麻子要是说的是真的的话，那这个被张麻子盗窃黄金的人绝对是有问题啊！不是傻就是有钱没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