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七回到了卧室又是一阵的苦思冥想,不知不觉一抹红『色』已经到了眼前,吓得她差点没有脑袋一热,晕死过去。
“白…白语,你想要干什么?”
白语转身轻飘飘坐到了床上,打量着房间的摆设说,“我和冥王的对话你也听见了,不要总是一副受惊了小白兔的样子,很丑。我的住处也没有了,今晚上不如…”
“你,不要!”周七七急忙走向门口说,“你不走我就叫阎珂了。”
白语起身一眨眼到了她的眼前,冰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恼怒地说,“就知道叫人帮忙,你认为我想杀了你还用得着顾及谁吗?女人,麻烦!”
周七七瞪大了眼睛,犹豫不决,不知道是该叫阎珂还是不该。
按照白语的意思他是不会动手杀人的,但是这时不时吓人一跳的保不准她精神崩溃,比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七七,你在里面吗?”
忽然林卿君的声音响起,白语松开了手。
“嗯,我在。”
周七七急忙打开门,再一回头白语已经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她长长松了一口气,大概白语也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的行踪的。
林卿君手里端着一碗汤说,“这是安神的『药』,睡前喝了,晚上会睡的安稳一些。”
周七七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完了苦涩的『药』汤,擦了擦嘴边的『药』汁说,“林卿君你想的周到了,说不定晚上我真的会做噩梦呢。”
尤其是他来的及时,不然不止是噩梦,那是现实。
林卿君也没有多想,拿起了空碗说,“七七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白天,周七七换了前天高雅给买的新衣服,唐竹鸢帮忙编发,再配上淡淡的妆容她自己都梦幻了,时不时地照镜子自艾自怜。
林卿君疑『惑』地说,“七七你这样挺好看的,为什么还愁眉苦脸的?”
周七七方下镜子说,“我叹气不是以前那样自由自在的生活,那个白语好像盯上我们了,想要出去走走都担惊受怕的。”
林卿君拉住了她的手说,“七七没事的,我会寸步不离跟着你。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周七七踩着高跟鞋走了一小段心情还不错,时间一长就悲剧了,双脚疼的站不稳。
林卿君二话不说弯腰就背,周七七有些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又自己慢悠悠地行走。
距离别墅小区不远的地方,他们偶遇了高雅。
不过高雅被两个男人围住似乎是遇到了流氓,情况并不是很好。
高雅倒退了两步,警告说,“你们再靠近,小心我报警!”
胖子一领口,粗声粗气地说,“小妹妹你干什么生那么大的气?我们不过是想和你认识认识而已。”
高雅一皱眉质问,“你们当中真想跟我认识认识?”
另一个黑皮肤的高个子男人说,“不但是认识,我们还想和你深入了解一下!”
“嘿嘿嘿。”
两个流放肆地笑着,步步『逼』近。
高雅倒退几步,退无可退,衣袖里弹出根根绿『色』的藤蔓’啪!啪!’两声扇在两个人的脸上,声音响亮。
“哎呦!”
“这是什么东西?”
周七七笑盈盈地走过去,站在高雅身边说,“这是高雅姐姐的法术,你们惹到仙女了,还不赶快跪地求饶?”
胖子一挺胸口说,“胡扯,什么仙女,刚才那明明就是…”
说着藤蔓飞舞又是几下抽打在了胖子的肚子上,膝盖上,疼的他大喊大叫。
“啊!”
周七七看得爽快,双手叉腰说,“两个不长眼的混蛋,见到女人好看就想欺负,也不看看遇到了什么人!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们一次!”
忽然一股香味儿传来过来,随即阵阵寒风吹拂。
熟悉的出场,白语一身红衣,容貌倾城冷傲,犹如绽放在世间的红莲,万般姿态,无一不融化凡人的视线。
两个流氓看得流口水,眼睛差一点没有瞪出眼眶。
林卿君急忙拉着周七七后退说,“七七,我们快走!”
两个流氓忽然想起了什么,吓得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你就是那个死神…”
“饶命啊,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哼!”白语冷哼一声,抬头看向高雅说,“高雅,今天不要着急走,好好陪你玩玩。”
周七七脚步一顿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走了,高雅可能会有危险!”
白语不不靠近,空气中的银丝若隐若现,时不时发『射』出一点银芒,星星点点很漂亮,又带着寒冷刺骨的杀意。
高雅出手阻拦却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语手里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瓶子,他欣赏地把玩着小瓶子说,“我在想总是打打杀杀的也玩腻了,不如换个花样。这『药』能让你暂时丧失法术,变成普通人。我也不用傀儡丝,一起玩个游戏如何?”
高雅集中力量想要发起攻击却是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仰着脸冷声说,“你想怎么样随便,我是不可能任由弄玩弄得!“
周七七一着急站了出来说,“白语你要玩什么游戏我陪你好了!”
“七七!”林卿君挡在她的面前警惕地盯着白语。
白语脸『色』一沉,很不高兴地说,“你们几个人一个护着一个还真是麻烦!只不过我要玩的,你们能够承受吗?”
周七七心虚地询问,“你要玩什么?”
“切割。”白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刀子说,“我平时没事做的时候最喜欢用刀子切割物体,尤其是有血有肉的,会让我有一种很爽的感觉。”
“变态!”周七七侧过脸骂到。
白语用刀子在红衣上轻轻一划,一块一料掉落,『露』出了他雪白的胸口凶残冷酷的死神身子却是那样的单薄,好像全身就是一副美丽的皮囊,没有一分多余的肉。
白语举起刀子说,“周七七你要陪我玩吗?只要你切的让我满意,我就放过所有的人。”
周七七哆哆嗦嗦地问,“切谁?”
白语眼睛珠子一转说,“随便,可以是你,你的朋友,或者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