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晨竹没好气的说,“这只是一个开始,你慢慢适应着吧。”
“你不会吧?”周七七恼怒的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丫的,给老娘听清楚了,现在老娘要去上厕所,你要是带跟着的话就给我给老娘一辈子的责。”
陶晨竹满不在乎的说,“负责就负责,大不了娶了你这个死女人。”
周七七冷哼一声张牙舞爪的说,“好啊,到时候我给你带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让你成为一个名人。到时候走到大街上,人人都戳你的脊梁骨,让你没脸见人。”
“那不行,要是你敢那样做,我就打断你的双腿,让你没办法出门。”
“你这个混蛋,休想看我抓烂你的脸。”
周七七可还想着跟自己的小情郎逃跑呢,这家伙一直盯着,实在是烦不胜烦。
她再也耐不住性子,真的就伸出双手去抓挠陶晨竹的脸。
“啊——”
“你都给我抓出血了来真的呀,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陶晨竹也是一时老陆动了气,两个人大打出手。
周七七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身体希望一下子就被他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陶晨竹,你打女人,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周七七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就恶狠狠的一拳头故意砸向了他受伤的膝盖。
陶晨竹惨叫了两声,抱着膝盖就滚到了一边儿去。
周七七狼狈的从地上刚爬了起来就被一双手死死地拽住了脚踝整个人再次的向地面跌去。
这一次她有了一点儿防备,故意选择摔在了他的身上。
陶晨竹再次痛呼一声,整个人来回的在地上打滚,真的是触及到了旧伤,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惨叫连连。
“哎哟,痛死我了,哎哟,要是我变残废了,你得对我终身负责。“
“去你娘的终身负责,你就慢慢在这地上打滚儿吧,老娘不陪你了。”
周七七本来还有些担心,听他说这话看样子也不是痛得很厉害,转身就匆匆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她一路上快速的奔跑着,一边跑一边看着四周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跑到了另外一条大街上,始终是没有看到那么熟悉的身影。
“奇怪,他去哪儿了呢?”
周七七左右看了看,走向了一个坐在饭店门口的老大爷。
“大爷问一下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个子很高,长得很帅,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你说的个子高高的,长得很帅的男人我倒是没看见,不过刚才看见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跑得很快,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他往什么方向走了?”
“就是前面,拐进了那个巷子里。”
“哦,那谢谢李大爷了,我先去找人了。”
周七七又没头没尾的跑了一段路,却是仍然没有发现什么踪迹,过了一会儿指的是信信然的往回走了。
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周七七的手腕。
她还以为是阎珂,兴奋的抬头却是看到了一张有些惨白的脸。
“陶晨竹,你个死瘸子,跑的还挺快的嘛。”
陶晨竹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艰难的错,“你骗我的,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王丽,你故意装出那副样子来,你就是周七七,对不对?”
“我才不是啊,你不要胡说八道了,快松开手,我不想要,再跟你这个死瘸子有什么联系了,连女人都打不是好东西。”
“我也没做什么呀,还不是被你给欺负了。”陶晨竹松开了手,一脸的委屈。
要知道他现在的双腿可是疼的都快失去知觉了,好不容易支持走到了这里,到现在仍然是双头与发软,随时可能倒在地上。
明明受伤的是他好不好?
周七七低头一看,发现了端倪,快速的后退了一步说,“死瘸子啊,你有本事就追上我呀,要是你在追上我,我就承认自己是周七七。”
说着她快速的转身朝着前面跑去。
她就不相信这家伙站都快站不稳了,还能追上自己。
可是没想到偏偏不巧,又遇到了那个麻烦的家伙。
顾潮生也不知道在跟一个中年人说着什么,一侧脸就看到了周七七。
她还想逃跑,可是他的速度很快,根本就无法躲避。
“刚刚挨了一巴掌还不老实,在这外面到处乱跑什么?陶晨竹去哪儿了?他那么真心对你,如果你再辜负她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我没有辜负他。”周七七笑得一脸心虚。
陶晨竹在老远的看见了两个人,连忙招手大喊,“顾潮生,千万别让她给跑了呀他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有辱高雅生前之名。千万不能再让她继续胡作非为了!”
顾潮生脸色一沉抬起手就似乎要再来一巴掌。
周七七连忙转身就跑到了陶晨竹的背后说,“都怪你,胡说八道什么快点给我拦住他,我可不想再挨巴掌了。”
陶晨竹故意往另一侧躲开了说,“你活该挨巴掌,你一巴掌就算轻的了,我这腿要是因为你出了什么问题,看我到时候怎么想办法从你身上讨回来。”
周七七冷哼一声说,“那也是你自找的,不关我……”
说到一半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那张阴沉的脸已经近在眼前。
不过顾潮生并没有打算真的再补上一巴掌,只是低着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陶晨竹,你这腿上的伤又被撕开了,不能再这样胡乱的在外面行走了,我背你回去。“
“啊?”
陶晨竹和周七七同时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眼看着顾潮生背着陶晨竹往前面走,画风清奇。
周七七一时之间浮想联翩,竟也忘了逃跑去私会情郎的事情了。
这两个人别说单从颜值上还是蛮合适的,尤其是这画面简直就能让人瞬间构思出一长耽美剧了。
周七七一直就想不明白,顾潮生为何如此关心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现在想一想,似乎有了答案。
缘分啊,还真是妙不可言。
回到了宾馆,顾潮生把陶晨竹放在了床上,挽起了裤腿就看到那层层纱布中透出了鲜红的血液,有几滴血甚至低到了脚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