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七连连感谢,心想要是有机会一定要付了这面包的钱,这个年头好心的人真是太少。
她走出了小店,还没来得及吃面包,就看到了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朝生一抬眼就看见了她,快速的走了过来。
“糟糕,怎么又遇到了这个灾星,还真是阴魂不散。”
周七七遇见了他,感觉要被要比遇见陶晨竹讨厌多了。
顾潮生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好像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恨意。
陶晨竹虽然说有些麻烦,但是绝不会动手打人,和他下起手来就毫不留情了。
周七七转身就跑,但是怎么也甩不掉后面的脚步声。
她身体本来就虚弱,昨晚上又没休息好,脚步有些虚浮。
没多久就被一双手死死的拽住的胳膊,甩也甩不掉。
顾潮生冷笑一声说,“你还想跑到哪儿去?我以为你去了哪儿,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你了,还真是不知悔改,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周七七生怕真的被他给打断了双腿,使用浑身解数甚至是撒泼耍赖,大喊大叫,可是毫无用处。
有一两个路人想要过来帮忙,但是都被酷潮声身上那种威慑力给吓跑了。
顾潮生当真是毫不怜香惜玉,见周七七点也不配合,就也不把他当人看,直接拽着衣领,甚至是拖着地上往前走。
周七七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乖乖的配合,不然那真的是自讨苦吃。
“行了行了礼松开手要倒要罚水里面,但是这大街上的给我留点儿面子,松开手我跟着你走就是了。”
顾潮生稍微松开了手,但依旧抓着周琪琪的衣服不肯松开,生怕她不留神就偷跑了一样。
“啊!”
回到了宾馆铺潮声,就是把人往房间一推,直接让周七七趴在了地板上。
陶晨竹听到的声音连忙跑了过来,皱着眉头说,“你这又是何必呢?非要让顾潮生收拾你,你才肯老实吗?”
周七七瞪大眼睛说,“我错了还不行吗?那个你帮我求求情,让顾潮生放过我。”
陶晨竹心一软,转脸看向了顾潮生他却是冷冷的说,“陶晨竹,你知道我的手段你先出去,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你这样做也未免太粗鲁了。”
“闭嘴!滚!”
此时的顾潮生阴着一张脸,当真就像是索命的阎王也一般。
即便是陶晨竹也不敢轻易违抗,犹犹豫豫的走出了房间。
周七七顿时感觉到不妙,看这情况,顾潮生该不会是真的打算打断一双腿吧?
他怎么又变得这样冰冷无情了?
周七七双手支撑着地面,还来不及站起来,就是背后一阵剧痛,整个人趴在了地上,鼻子重重的撞在了地板上,一阵生疼。
“啊——”
顾潮生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杖说,“今天我就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以后再也没办法乱跑,省得我们费力到处找人。”
周七七再也顾不了鼻子上的疼痛,扭过头看着那根木杖,顿时背后生寒。
布桃生毫不犹豫欢喜墓葬又是种种的一下,直接打在了周七七这腿关节上。
那木杖与骨头相撞的声音非常的清晰,痛的更是让她大叫出声,浑身都跟着颤抖。
仅仅是两下周期,已经痛得眼泪冒了出来,指甲死死地嵌进了肉里,嘴里大骂,“顾潮生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打女人你…你…你家注定断子绝孙!”
不逃生,举起木杖又是连续敲打了两下。
周七七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的珠子一样哗哗的流下身体往前一翻,用后背晨接住了一杖。
她等会儿再挤下自己的腿,真的废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轻易的变成了残废吧?
裤头松并没有留言,又是举起了木杖不知道,这下子却是不小心直接敲打在了她的脑袋上。
脑袋不比别处的最是脆弱,周期期一下子就谈到在了地板上,不再动弹。
顾朝生微眯着眼睛,等了十几秒,也没有看见什么变化,才扔下了木杖。
“你…”
顾潮生蹲在了地上,用手推了推周七七的后背,确定已经晕了过去,才把他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他看了看门口的位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周七七,这几张算是你欠我的。以后我们两个人形同陌路。”
虽然是这么说,顾潮生还是走出去抓了一些药回来给她服用。
周七七闻到了苦涩的中药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是干见顾潮生坐在床边,手里端着割完满脸的关切。
她的身体动了一动,只觉得全身像要散架了一般,连张开嘴说话都很是浪费力气。
顾潮生用汤匙舀起了一勺药说,“你不用动了,我把药喂给你喝。”
周七七虽然对他有些恨又有些怕,但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想要快点恢复就必须要喝药。只能是乖乖的张开嘴喝药不过心里也惊疑不定。
刚才他还一副药杀人的模样,这会儿怎么又主动的为几汤药来了?
顾朝生喂药的时候,一样子一丝不苟,甚至眼里有一丝丝的疼惜和温柔,跟刚才判若两人。
等喂完了药,他就走了出去。
周七七这腿暂时是没办法直立的,更别说跑了。
顾潮生似乎是不担心,她暂时会逃跑了,半天也再没有见人进来。
直到了下午1点多钟才又送来了一点吃的和一碗汤药。
吃完了汤药和食物。
顾潮生忽然对着门外大声说,“你们进来吧。”
陶晨竹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后面站着黄妙彤,不过她犹犹豫豫并不打算进来。
顾潮生走到了窗边,站的笔直,望着外面的景色说,“叫你进来是特意告诉你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陶晨竹看了一眼周七七,满脸的迷惑。
“这个住在高雅身体里的灵魂不是别人,正是周七七。
周七七一惊,已经没想到,他居然是当面说出了这种话来,一时之间想要解释,但是腿脚不方便,顿时头晕腾腾的,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其实他们早就怀疑了自己的身份,这好像就是一场窗户纸罢了,捅不捅破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