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义和苏叶切出来了帝王绿,和苏叶一起来的富家子弟看着她的目光更加不同。
这帝王绿成色那么好,又是华南省四大玉原石交易市场今年第一次切出的帝王绿,交易市场肯定会用它大做文章,怎么说也能拍出上亿的天价,哪怕只分到三四千万,也是几千万身家的小富婆。
别看这些富家子弟个个开着超级跑车,无比风光,很多都是虚有其表,负债累累,甚至是冒牌货,租借超级跑车骗钱骗色。
“张老板,我们大老板想跟你合作,把帝王绿交给我们拍卖行来拍卖。”
陈彪的人找到张小义。
张小义看向罗汉和林立。
两人都点头。
陈彪控制着黑市最大的拍卖行。
拿到他们的拍卖行去拍卖,一系列手续麻烦不说,最后竞拍出来的价格还比不过黑市竞拍出来的价格,上交的税收也更多。
张小义正是急需用钱的时期,能多赚一点就多赚一点。
“没问题,一切就交给你们拍卖行去办。”
张小义对陈彪的人道。
陈彪很快让人放出消息,三天后在黑市拍卖帝王绿。
黑市拍卖行这是给那些富豪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资金。
“张老板,我们大老板想见你。”
张小义和苏叶办好手续,正要去林立的别墅,陈彪的人又来找张小义。
“苏叶,你在林叔家等我,我一会就来。”
张小义对苏叶道。
“苏作家,我家那个最喜欢看你的小说,要是看到你本人,肯定会高兴的当场晕过去。”
林立笑道。
“我告诉娴姨,你在背后说她坏话。”
张小义道。
“你敢。”
林立晃动拳头警告。
大家都笑了。
“小义,我们先走了。”
林峰走过来跟张小义打招呼。
“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带我来赌石,我还切不出帝玉绿。”
“等拍卖会结束后,我在玉都大酒店开庆祝会,你一定要来。”
张小义高兴的道。
“唉,真不好意思,我伤势己好,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
林峰一脸歉意,心里却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还是学业重要。”
“下次有机会再请你。”
张小义道。
林峰点头,和一群富家子弟走了。
“自作聪明,自取其辱。”
林立看着侄子远去的背影,失望的摇头。
他听了张小义这次赌石的经过,要是真以为张小义是因为运气好才切出帝玉绿,他就是傻子。
然而,他这个侄子总以为自己最聪明,可以把来自偏僻小山村的张小义玩于股掌之上。
却不知,真正被玩于股掌之上的人是自己。
“你小子,扮猪吃老虎,却害得我们白白替你担心。”
陈虎道。
“我真的不会赌石,完全就是运气好。”
张小义一脸无辜。
“滚。”
林立和罗汉高血压都被气上来了。
张小义和陈虎跟着陈彪的人来到一个可以容纳上百人的豪华会议厅。
大厅摆着一张20人的硬玉会议桌,和同样材料的椅子。
仅仅只是这一套硬玉桌椅就高达几千万。
此时,硬玉桌前只坐了一个陈彪。
“大老板,张老板到了。”
陈彪的手下道。
陈彪点头。
手下转身走出会议厅。
“随便坐。”
陈彪态度随和的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一点也没有地下皇帝的霸气。
张小义却知道,越是随和的人,狠起来比谁都凶残,对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张小义和陈虎随意而坐。
“试一试?”
陈彪拿了一支雪茄问张小义。
“小学时学过抽土烟,差点没把肺咳出来,抽后在河边足足睡了一个下午,口里的烟味一个星期都不散,以后就对抽烟提不起兴趣。”
张小义道。
“想不到你跟我大哥有同样的经过,只不过我大哥以后就爱上了抽烟。”
陈虎接住陈彪扔过来的雪茄,听了张小义的话后,笑了。
“你真是第一次赌石?”
陈彪问。
“是。”
张小义道。
“难道你小子天生就有赌命?”
陈彪和陈虎两兄弟互视一眼。
他们看得出来,张小义讲的是真话。
他们在赌场上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有的人十赌九输,天生就没赌命。
有的人十赌九赢,天生就有赌命。
也许张小义就属于有赌命的那种人。
“我说我天生就没发横财的命,你们信吗?”
张小义笑了。
恰恰相反,他天生就没那种飞来横财的好命。
他跟别人结伴走在路上,同伴经常能捡到钱和好东西,他连一分钱都没捡到过。
他买体育彩票,从来没中过奖。
公司年会上抽奖,他也从来没中过奖。
他知道自己没发横财的命,所以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赚钱,从来不妄想天上会掉馅饼。
哪怕他得到七彩蜜蜂王的传承后,他仍然努力奋斗,才有今天的成就。
“我相信。”
陈彪点头。
在很多方面,他其实跟张小义很像。
他也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他有今天的成就也全是靠他拼命赚来的。
像他们这种人,正因为深知一切来之不易,才懂得珍惜,才守得住财。
“你怎么知道曾龙在我手上?”
不等张小义说什么,陈彪身上的气势一变,目光如豆的盯着他。
“我猜的。”
“其实猜中的不止我一人,曾德顺也知道他儿子在你手上。”
张小义丝毫不在意陈彪充满威慑力的目光,淡然处之。
“他比较了解我的为人,能猜中不奇怪,你凭什么猜的?”
陈彪见自己的气势压制不了张小义,心中暗暗一惊,同时收敛自身的气势,又恢复先前的随和态度。
“虎哥告诉我的。”
张小义看向陈虎。
“我告诉你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陈虎一脸懵逼。
“你跟我讲过一件事。”
张小义道。
“我跟你讲过那么多事,哪里知道是什么事。”
陈虎双手揉着太阳穴,感觉头好痛。
“你说过,你父母出事故后,你两兄弟曾经在曾德顺父亲开的月饼店附近捡拾垃圾度日,每次路过月饼店时,曾德顺的父亲都会拿月饼给你两兄弟吃。”
张小义道。
“我是说过这事,可这事跟曾龙在我大哥手上有什么关系?”
陈虎感觉头越来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