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一声巨响,囚牛城化成一堆废墟,同时也是周翔在向整个地下世界宣战。
在囚牛城出现的黑衣人周翔认识,也是他第一次把自己关进了烛龙城的监狱。
至于他的身份,周翔不想去想,因为那双村子里特制造的靴子让他念念不忘。
还有就是在融合残破空间时自己看到的那一些片段,虽然很扯,但是很真实。
霸下城内,所有的高层都在开会,而这样的会议已经持续了三天。
按照霸下城里陆家老祖陆嘉年的提议,大家必须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求救信已经发出去三天,按道理说应该有人回应才是,可是直到现在根本都无人理会。
“老祖,这是探子从囚牛城发回的情报。”
陆兴贤作为霸下城主,虽说是大权在握,但是这几天他又是端茶倒水,又是传递消息,不是他想做,只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太有势力。
“嗯,读给大家听吧,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陆嘉年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示意陆兴贤快点开始。
“是!”
陆兴贤弯腰施礼,熟练的打开密信读道:“周翔携烛龙,冰凤,囚牛出现,在电光火石之间消灭了鬼脸和鬼头,并且毁灭了的囚牛城,无人生还!”
“什么……”
“什么……”
在做的所有人同时惊呼,他们不敢想象周翔竟然选择了屠城。
“哎!这也是符合常理之事,芒家人历经这么多代,几乎每一代都在折磨囚牛。现在囚牛脱困,他们对囚牛城下手也是应该,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囚牛城可以说没一个人是干净的。”
陆嘉年一口气把杯中的茶水喝干,颤动着双手端着茶杯放回桌子上。
“老祖,很明显这个叫周翔的人和这些凶兽都有着莫大的联系,您说我们能不能熬过这次?”
陆兴贤放下密信让各位传阅,自己则是担心的问。
“熬?难上加难啊!”
陆嘉年扶着桌子站起来,伸手往半空一晃,只见立刻出现了芒家年轻人带着囚牛去攻击的战斗场景。
“当初芒家过来求救,并且奉献上了近万年都不传的密法,当时我一时贪图,又想到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于是,不仅答应了出手帮助,还亲手使用秘法封印了了囚牛的的灵智。可是……可是谁想到那周翔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破解了这种封印,这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咳咳咳……”
“老祖!您小心身体。”
陆兴贤见陆嘉年咳嗽,心里担心不已,急忙上前扶住陆嘉年并为他轻轻的梳理后背。
“没事,没事,暂时还死不了。这种心血封印就是这点最麻烦,每次被强行破坏,都会让施术者的身体收到伤害,不过我想我也是陆家第一个被别人破掉秘术的人吧,呵呵……”
陆嘉年一脸苦笑,对于这种结果他很无奈。
“轰隆……轰隆……”
整个会议大厅突然开始晃动,桌子上的茶杯全部倒在桌面,一杯杯香气四溢的茶水顺着桌面流淌。
门口的的守卫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他们胡『乱』的抓住旁边的建筑物想要起身,可是试了几次又被震的摔倒在地上。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强烈的震感停止,不止是会议大厅,整个霸下城都是一片狼藉。
“砰!”
一个老者使劲的砸在桌面上,他阴层着脸大声咒骂:“狗屁的芒家,狗屁的囚牛城!拥有最好的地势不说,还拥有最强大的战力,以及最强大的秘术!现在竟然败的一塌糊涂,连城池都被别人灭了!”
“哎,是啊!冰凤城常年寒冷,大批有本事的城民受不了那样的环境迁移到了囚牛城。而我们霸下城,时不时的就要地震,就这些年跑去囚牛城和贪狼城的能人异士又有多少?”
“可不是吗,当初想到把城池建设在霸下背上的那人我也是服了,还美其名曰以城而封,以人为印,真他妈的废物!”
“现在霸下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也不知道离贪狼城还有多远?如果这次没有周翔事件,我有时候都不敢想象,以后过了一万年,或者是十万年,霸下城到底会跑到哪里?”
好好的讨论后路的会议又变成了声讨霸下的哭诉会,在在所有人的心中,霸下简直就是一个罪恶不赦的混蛋。
陆嘉年没有去阻止这些人哭诉,虽说这些哭诉都是一些陈词滥调,而且几乎每个人每次都说的差不多。
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几乎和冰凤城里的那些人的心理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他们这里的环境稍好,要是他们像冰凤城那样寒冷,恐怕这里早就没人了。
他其实也憋了一肚子对霸下的不满,只是作为霸下城里的最高统治他没有说而已。
有时候认真的听听下属的抱怨,听听他们心声其实更能让大家走的更近,只是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周翔,大家好像都有些跑题。
“咳咳咳!”
陆嘉年故意咳嗽几声,他不能在纵容大家无休止的谩骂下去,如果是那样,恐怕在来一个三天都可能结束不了。
“大家……”陆嘉年刚想说话,却发现整个会议大厅突然安静下来。
“你是谁!你想干嘛?”
“哪里来的黑衣人?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守卫!守卫!”
所有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且飞快的退到陆嘉年身旁站好。
在会议大厅里的正中央,一个人黑衣人突然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他也不说话,就像一尊雕塑。
“等一下!”
陆嘉年制止了大家的惊慌,他上下打量了黑衣人一会,然后对身旁的人说:“你们先回去,我有点急事。”
没人敢违背陆嘉年的意思,虽然他们敢在开会的时候随意谩骂,但是只要陆嘉年下达命令,大家都必须一起遵守。
等到所有人离开,陆嘉年甚至遣散了门口的守卫,但是唯独陆兴贤没让他离开。
“老祖,这人是?”
陆兴贤站在陆嘉年一旁,小声的问。
但是,陆嘉年并没有理会陆兴贤的话,而是微微的弓着腰问:“您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