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族长,我是真有急事!”
周翔一脸的激动,他上前连忙扶住族长,深怕他出现其他意外。
“咳咳咳……我们这里是多重空间组成的,每天到了中午天空中就会刮是一股时空风暴。等到风暴结束,那就是所有空间最脆弱的时候,到时候你便可以出去了!”
族长咳嗽几声,最后不得已在一旁的板凳上坐好,他说完指着天空,果然看到一股灰蒙蒙雾气略过了头顶。
周翔顺着族长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空中的那团灰蒙蒙的雾气,只是这团雾气给周翔的感觉却是非常奇怪。
“快点下来,那是时空风暴,如果误入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族长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他没想到周翔会突然飞了上去。
“不是我……是他自己飞上去的!”
周翔很想和族长解释,可是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就当他感到时空风暴有点怪异时,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
“兄弟!”
图拉古一听族长的话,心里立刻知道出了大事,他来不及劝阻,急忙一个加速在纵身一跃,一把抓住周翔的脚裸。
可是,就在图拉古刚想用力把周翔拽下来时,空中的时空风暴团突然加快了速度。
紧接着,一团灰蒙蒙的雾气瞬间从天而降,立刻把二人全部包裹。
“父亲!”
“老公!”
百合和图泰惊呼一声,他们也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有给众人多余的应对时间,就在灰蒙蒙的雾气完全包裹二人时,整个时空风暴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接着,一团白光突然从天空正中央释放而出,所有人不禁闭上了眼睛。
白光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却让所有人的眼睛极为不适。
第一个睁开眼的男人连忙抬头,发现周翔和图拉古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父亲……”
图泰猛的跪了下来,忍不住嚎啕大哭。
“老公……”
百合也扯去了头上的装饰,跪在地上,她的眼泪不停的喷涌,后悔没有制止图拉古的做法……
……
漆黑的时间没有一点光亮,周翔四处看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脚上有东西。
他用力一抬脚,图拉古整个人就被拉了上来,只是却已经昏死过去。
周翔试了试图拉古的鼻息,发现他还活着,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把图拉古放在地上平躺好,也坐在地上,思考自己到底又经历了什么。
经历了这么多,周翔现在在除了有些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情绪流出,他只是在想这一次又怎么了,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六个月,而聂小舞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她甚至有好几次想毁掉腹中的孩子,但是却被体内的自己和阿尔法制止。
“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不然信不信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聂小舞脑海里一直回味着另一个自己的警告,她很不削,但是却不得不重视。
自己的的身体自己清楚,另一个聂小舞搞不好真的会有办法伤到自己。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只要这个孩子,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给我,你想干嘛就干嘛!”
阿尔法的脸色难看,他对聂小舞的提出的建议根本不予理会。
曾经他是想自己和聂小舞结合在生下孩子,可是随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他觉得自己不一定会让聂小舞怀孕。
“孩子为什么要给你?我为什么要生下来?”
聂小舞故意白了一眼阿尔法,挺着肚子来到了走廊上活动身子,她早已经发现这个恐怖的巨人,但是这段时间一过,那股新鲜感也已经过去。
“这个巨人你一直不告诉我来历,我每天看到他都有一股心惊肉跳的感觉,虽说直到现在那种感觉已经淡了下去,但是偶尔还会有所起伏!”
聂小舞看着巨人,心里又开始加速跳个不停,她急忙回过头,害怕一会会有其他事情发生。
“来历?我真的不知道啊!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这些年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我把他的脚掌都砍下来一半也没见他有其他反应!”
阿尔法见聂小舞不提孩子的事,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轻蔑的看了巨人一眼,开始拿巨人开玩笑。
“不管怎么说,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只要孩子生下来你真的可以在让我的能力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聂小舞看在玻璃上,一脸冷漠的看着阿尔法。
“我不会骗你,这些天也让你看了我的研究成果,这个巨人你也看了,他身上的力量我想你也应该明白!”
阿尔法没有在和聂小舞解释,他已经说了无数遍,不想在说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我的实力你应该知道,到时候如果你敢耍其他小心思,我想你会死的很难看!”
面对阿尔法,聂小舞从来不信任,可是事到如今她又不得不信。
“我怎么会骗你呢,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休息了,只要我得到孩子,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阿尔法看看墙壁上的时间,连忙扶着聂小舞离开。
他现在针对聂小舞的情况制定了一系列的待产计划,这不仅为了孩子的健康,更是为了自己的未来。
“哼!”
聂小舞一把甩开阿尔法的手,厌恶的在玻璃上蹭蹭,她其实很讨厌阿尔法,非常的讨厌。
“好好好,我不碰你!”
阿尔法后退两步,把手举过头顶,他摇摇头,看似无所谓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机。
“哼!等你生下孩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实力,到时候你的下场除了死亡,没有任何其他道路。”
心里想的恶毒,但是阿尔法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慢慢的后退几步,带头走在走廊的前面。
“哼!等我生下孩子,就是你的死期……都是你非要让我在孩子上耽误这么久,为了那个周翔你值得吗?”
聂小舞感觉到了阿尔法的异样,她皱着眉头跟了上去,心里却是在埋怨被自己囚禁的另一个聂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