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闾丘护低沉地怒吼道。
岚知儿泪眼滂沱地夺门而出。
摄政王从未对她发过如此大火?
看来这次闾丘护是真的动怒了。
金洲来帮王爷准备换洗衣物时无意间发现了王爷手臂上的咬痕。
他特意从库房里翻找出来当年长公主陪嫁里的嫁妆药盒,取出里面的金疮药。
这药是当年山蕃国进贡给东羽国的贡品之一。专治各种蛇虫鼠蚁爬咬,涂抹不留痕迹。
“谁准你去碰那个女人的东西?”
“奴才有罪,王爷请恕罪,奴才实在不忍看见您这样不管不顾自个身体。”
“退下。”
“是!”
金洲帮王爷涂抹药膏,并对伤口进行简单地包扎后,跪安准备出去。
“把药留下。”
入夜、
闾丘护辗转难眠,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涂悠悠曼妙的身影在他眼前晃悠,耳边还时不时想起她嘲讽的语句,怎么都挥之不去。
长乐宫
涂悠悠睡了整整一下午,要不是因为饥肠辘辘的肚子等着她投喂,被闾丘护折腾这么久,她铁定能睡上三天三夜。
紫苏让御膳房做了乌鱼汤喝这个伤口愈合得快。
吃饱喝足的涂悠悠困意全无,她想走走消消食,可刚迈开步子,双腿就不听使唤地开始抖动。
看来经此一战,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休不过来了……
“陛下,您就别逞强了,还是歇息吧!”
紫苏眼瞅着涂悠悠疼地呲牙咧嘴,心疼的关心道。
“让奴婢扶您到龙床上躺会。”
涂悠悠乖乖得躺下,紫苏帮她盖好锦被。
“陛下,您安心睡,今晚紫苏在这守着您。”
涂悠悠听后,感动不已。
“不用,你们也都累了一天,快回去睡吧。”
寂静的夜,四下无人,涂悠悠从锦盒里拿出一颗十全大补元气丹一口吞下。
她必须得好好补补,这原主生前虽贵为公主,但却流落民间,跟着涂格卜一直东躲西藏居无定所,瘦骨嶙峋的小身板根本禁不起摄政王的烈火之剑,毕竟她的身子太孱弱……
涂悠悠睡地正迷糊,突然感知到身体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你?”
一睁眼,竟是闾丘护那张傲慢又冷峻的脸迎面扑来。
“这里是皇宫,戒备森严,你是如何进来?”
涂悠悠十分不解,夜半三更,他入宫却像进自家王府那般畅通无阻???
“你说本王?”
“不大?”
“还短?”
“技术也就~一般般?”
“……???”
涂悠悠瞬间瞳孔地震,满眼写着问号?
她艰难地从被褥里抽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男人的额头,体温正常,没发烧啊?
“你梦游了吧?”她脱口而出。
闾丘护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上嘴咬上了她的唇。
“唔~”
“闾、丘、护!”
涂悠悠吃痛地捂着嘴巴,咬牙切齿地叫出他的全名。
他却没有丝毫要动怒的意思,反而眼中隐藏地笑意更深了些。
闾丘护毫无顾忌地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惊吓之余得涂悠悠连连求饶。
“疼~我疼,真疼~”
闾丘护挑眉嘴角微抿,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哪疼?”
似乎察觉到了这家伙是在故意逗她?
涂悠悠恼怒地握紧小粉拳捶向他结实的胸口。
小脸涨得通红,羞恼地说道:“闾丘护,你有完没完?你别问了!”
“撅好。”
闾丘护轻轻拍打她扭动的翘臀,命令道。
“你?”
涂悠悠听着他的虎狼之词,声音都在颤抖。
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是乖乖的趴下。
涂悠悠紧咬下唇,委屈巴巴地回头望向闾丘护,豆大的泪滴夺眶而出,打湿了眼前卷翘的睫羽,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疼。
身上的纱衣被他略带暴力地撕开一个口子。
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为之一颤。
“啊……”
原来他只是在~
“抹药???”
“嗯~不然呢?”
“咳~咳,嗯嗯。”
涂悠悠挑眉紧蹙,挥挥手示意他没事可以先回去。
“本王困了!”
“哦~那王爷请回吧?”
涂悠悠做了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地像要送走瘟神一样。
“本王说,本王困了!”
闾丘护弯腰,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对准涂悠悠的耳洞轻轻哈着热气。
惹得怀中娇人一阵面红耳赤。
他直接躺下,涂悠悠见状?还在想应对策略时,一个没反应过来?被他单手搂住的头用力一扣,涂悠悠的脑门抵着闾丘护的胸膛严丝合缝不带一点空隙。
低头闻见她青丝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闾丘护安稳地睡了过去。
只是这~禁锢住她身体的手还是扣的死死地使她动弹不得。
这个特殊的夜,对于涂悠悠来讲注定是难眠之夜。
后半夜,她以为他睡得熟,于是试探性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她想逃离他的魔爪。
没成想自己好不容易转了个身,正准备悄摸摸地起身时,一支略带粗粝的大掌,暴力地扣住她胸前一团绵软,抓得紧,力道重。
她只得乖乖得躺回他的身侧,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一个对涂悠悠来说十分漫长的夜。
翌日,天刚蒙蒙亮,大雾还未散去,暖洋洋的太阳缓缓升起,阳光冲破云层洒向大地,给床上躺着的人儿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紫苏扣门,端来了一盆热水供陛下洗漱。
红珊则紧跟其后,她手里端着的是龙袍,陛下待会要上朝所穿。
“啊?”
“叮~铃~当!”
紫苏抬眼看见了摄政王的威颜,惊吓过度把手中端着的鎏金盆给摔了,水花溅了一地。
“嘘~”
涂悠悠醒着,她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示意她们俩先下去,省的这位阎王爷醒了先拿她俩下地狱。
“你,留下,伺候陛下更衣。”
“你,去制衣局取一件本王的朝服来。”
闾丘护抬起手指着呆愣在原地的紫苏跟红珊二人,他全程却未成睁开眼,只是动动嘴皮子。
藏在锦被里的手可没闲着,两团绵软被他暴力地揉捏到变形。
“唔……”
涂悠悠吃痛地咬着下唇,双颊憋的通红。
又掐又扯……
难道他的小金豆感觉不到疼吗?
这~
折磨人的手段究竟是跟谁学的?
难怪系统温馨提示过此人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