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家来说,不管是对公还是对私,何雨柱都属于贵客。 …
对公,人家由大长佬二长佬亲自安排工作,工作本身也属于权力很大而且很稀 缺的类型。
更别说这种工作虽然暂时没办法放到台面上,但实际上的职位级别一点都不 低。
真要说起来,不管是在街道办当主任的王婶儿还是在区公安当小领导的周剑 秋,都比不了。
对私,何雨柱是两个儿子的师父。
老话说得好,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这声师父能被认可,说句不好听得话,将来可是要给何雨柱抬棺的。
如果何雨柱家里没有儿子,周建军那就得履行儿子的义务,披麻戴孝不说还要 摔火盆。
这种情况下,周家准备的午饭当然是足够丰盛。
当然了,这里的丰盛肯定是对别家说的,对于何家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儿。
好在周建军也没白叫何雨柱一声师父, 一手厨艺也是相当地不错。
特别是何雨柱传授厨艺可不会玩什么留一手,也不会在意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 父的老话。
周建军现在的厨艺,随便一个老字号都能当上灶的大师傅,就算带弟子也没问 题。
所以中午这顿饭,不只是吃得好,气氛也相当滴好。
等吃喝完后,何雨柱也没急着走,泡上一壶好茶,大家坐在一起又唠了起来。
“对了,婶儿,95号院儿那边的事情,怎么说了?”何雨柱差点都把这事儿给忘 了。
实际上在离开95号院儿之后,他对那个禽兽大院儿的人和事也确实不再关心, 时间一久,可不就忘到脑后了嘛。 .
“我原本也想说这事儿的,不是大过年的怕你觉得晦气嘛。”王主任笑道。
“这有什么,都新国家新社会了,咱要相信科学,不搞迷信。”何雨柱话说得那 叫一个漂亮。
可李安馨和李安怡看向他的眼神却十分的古怪,心想,要相信科学?不搞迷 信 ?
你这一本正经胡扯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呐!
“对对对,要相信科学,不搞迷信。”王主任点了点头,“老太太的案子判了,易 中海主犯,判了死刑,年后枪决。秦淮茹从犯,判了15年。”.
听到这个判决,怎么说呢,何雨柱觉得当真是罪有应得。
解气滴很呐!
至于秦淮茹没死的问题,15年的牢狱经历,相信肯定能让对方好好悔悟自身的 错误。
要知道现在才六十年代初期,可不是后世,还能踩缝纫机。
现在的犯人从事的都是重体力劳动, 一方面是让他们能产生一些价值,另一方 面也是让这帮犯人累一些,也能减少犯人搞事的几率。 .
“判到哪里了?”何雨柱问道。
“去了兴凯湖农场。”王主任说完还解释了一下,“你可能不知道那边,55年那会 儿,四九城市公安局在那边建立了劳改农场,主要的犯人就是那些人。”.
那些人是什么人王主任没说,但在场的人估计也就李安馨和李安怡不太清楚, 连周建军都积善成德一点。
“后来一些刑期比较长的犯人,也会送到那边进行劳动改造。”王主任继续说 道,“那是个苦寒之地,当初条件相当地艰苦,现在好了一些,但依旧很艰苦。”.
“相信秦淮茹在那边, 一定可以通过劳动来改造自己,认识自己的错误,为自己 的违法犯罪行为努力改造。”
“罪有应得!”周建军忍不住说道。
别看他去95号院儿也没住多久,但对于那些禽兽的嘴脸可是有着切身的体会。
对于这个评价,所有人都表示了认可。
“那老太太家的房子呢?”相对于两只禽兽的下场,何雨柱更关心实在点儿的。
“老太太没继承人,房子收归街道办了。”王主任好奇道,“怎么,你有兴趣?”
“确实有。”何雨柱点了点头,“您也知道的,我想把那个大院儿买下来,然后重 新改造一下,以后那是可以传家的。”.
好吧,其实这院儿对何雨柱来说真的用处不大。
对他来说,随身小世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不过嘛,主世界终究是主世界,虽说暂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谁知道 后面会怎么样。
既然这个世界能融合正阳门下小女人,万一再融合一些别的世界,特别是有超
凡力量的世界,那就有意思了。 .
在四九城有几处院子,能涨多少钱不重要,住得舒坦才是最重要的。
“那只买下老太太那屋可不够。”王主任摇了摇头,“你们那个院儿,算上倒座房
足有四进,二十来户人家,除非你都买下来,否则可没办法改造成自己的院子。”.
“师父,我记得您已经收了一些房吧?”周建军问道。
“对,收了一些,但还有一些。”何雨柱点了点头,“婶儿,您看这样行嘛。我年
后不是要全家去香江那边嘛, 一时半会儿之内,四九城这边是真顾不上。”
“95号院儿那边,您帮我看着点,真要有人出房子,就帮我拿下。价钱这一块,
按照市价上涨50%来算,不过只给钱啊,不谈别的,否则这房子不要也罢。”
“师父,就怕到时候您这个价钱都拿不下。”周建军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您别忘
了,那帮禽兽个顶个的会算计。前院老刘家您忘了,他跟姓阎的不就想算计您嘛。”
“建军,当师父的再教你一个为人处事的经验之谈。”何雨柱笑了笑,“做人做
事,不能只着眼于眼前这么一点儿,得往长远了看。”
“就说这房价,按照我的预计,要不了10年,京城四合院儿的房价最少能翻10
倍。相地于长远的利益,眼前的这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
“师父,那就任由他们算计我们?”周建军有些不明白。
“当然不能因为这个就任由别人算计我们。”何雨柱笑了笑,“这个时候嘛,我们
就要讲究手段了。”
“什么手段?”周建军好奇地问道。
“我们这一脉的做人原则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何雨柱笑着说道, “可如果有人想坑我们,那就别怪我们加倍还回去。”
“就拿前院老刘家为例,我回头只要打几个电话,他们就得把房子按照市价卖给
我们,还不敢有任何废话,甚至还得谢谢我们。”
“啊?这怎么可能?”周建军不解。
王主任和自己男人周剑秋面面相觑了一下,都没有说话,任由自己儿子被教 育。
“我问你,老刘他们家为什么要卖房?”何雨柱问道。
“分了职工房啊,筒子楼,不过没您画的那种好。”周建军连忙说道,还不忘拍 自己师父一记马屁。
“那如果我打电话请他们厂子里的领导(李王好)帮忙,在这件事情上为难老刘家 一下呢?”何雨柱戏谑地笑了笑,“其实我们也不叫为难,因为这种分房一般都是分 给家里没房子的人。”
“我不知道老刘是怎么争取到的名额,但只要抓住这一点,我想没人会说我们是 刻意为难他,不是吗?”
“也就是说……”周建军好像反应了过来,“为了保住职工住房的名额,老刘必须 尽快卖房,否则这事儿就得黄了?”
“你想想,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这么多的现金?”何雨柱笑着说道,“就算 有这样的人,你觉得老刘在知道自己的事情被卡了脖子之后,还敢卖给别人吗?”
“那是不敢。”周建军终于捋清了这件事情的全部细节。
“那我们的行为,又算是以权谋私吗?”何雨柱又问道。
“这……还真不算。”周建军摇了摇头。
毕竟职工住房确实是分给对厂子有大贡献且住房困难的厂职工的,以老刘家的 情况,贡献肯定是有的,但住房困难这一点还真谈不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