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迟再次瞪他,瞪他。
我们彻底没有语言了,你才小馋猫,你全家都是小馋猫。
坐上宾利车,男人突然侧脸,白迟迟吓了一大跳。
直到看到他纤白如玉的手指勾住安全带,白迟迟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那么想我吻你?”系好安全带,某人抬起头,一脸邪气凛然地看着她。
“走,走,烦不烦人。”白迟迟发现,他就是一个无耻流氓的男人,推开他的脸,嫌弃的表情。
傅黑也不生气,因为他适应能力很快,早就知道某人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喂,妈。”傅黑对着那边喊了一声。
“嗯,马上,好。”
车子驶出大厦,很快融入车流。
咕咕咕——
咕咕咕——
歪着脑袋假寐的女孩,肚子时不时发出抗议的声音,感受到某人揶揄嘲笑的眼神,白迟迟尴尬到了极点。
瞥开脸,尽量不去看他。
“还有十五分钟就到咱们家了。”傅黑抬起一只手,轻轻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似安抚。
白迟迟腾地坐直了身体,“什么咱们家?你……你刚才跟你妈打电话,是……是告诉她我们要回去吃饭?”
“嗯。”傅黑点头。
“不能说你妈,那样乐芯会不开心的,小时候,你可是一口一个乐妈妈地称呼她。”傅黑叮嘱道,漆黑的眸中一抹狐狸光闪烁,反正她失忆了,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两人迟早要结婚,那声妈迟早要叫,晚叫不如早叫。
“啊……”白迟迟再次被炸得头晕眼花。
她小时候真的叫这臭男人的母亲“妈妈”?
“小时候你跟乐芯和傅韬的感情很好,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他们很喜欢你,岳父因为工作原因常年不在家,岳母大人忙着培训班,所以你大部分时候跟我住在一起……”某个男人厚颜无耻,半真半假地说道。
白迟迟张大了嘴巴,可是听他说的话,似乎是事实。
她砸国外的几年,一直没看到过白石千,想来在国内的时候,一年也难得见上一次。
母亲开培训班,这个她知道。
在M国,母亲也开了培训班,中文和舞蹈培训班,经常很忙。
大部分时候都是她一个人。
不一会儿,黑色宾利车停在了两栋小洋楼外面,历经岁月的洗礼,小洋楼外围布满了藤蔓,显得更加的幽静久远。
乐芯听到汽车的声音,开心地奔跑出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亭亭玉立女孩,惊得目瞪口呆,半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迟迟。”
白迟迟没想到,自己刚一下车,就被人抱了一个满怀,顿时紧张得手足无措。
“迟迟,你没事吧?听说你出车祸了,吓死我了,伤着了哪里,快让我看看,你说你这孩子,真的是吓死个人,我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真害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打电话给这臭小子,一次两次不接……”乐芯拉着她的手,满心欢喜,仿佛多年未见的亲人,眼眶里噙满热泪。
白迟迟盯着面前的贵妇,她打扮精致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两道浅浅的皱纹,黑色的发间隐藏着几缕银丝,她望着她,一时没忍住,眼泪唰地掉落下来。
太熟悉了,这里的一切真的太熟悉,仿佛前世住在这里,而面前的女人也是如此地亲切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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