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白迟迟对他是无尽的感激,都怪她考虑不周,没想到母亲这四年过得如此的孤独与凄苦。
如果不是很严重,怎么可能搬到疗养院去住?
他偷偷觑了一眼他的背影,眼神越发的复杂,心里更是难受得慌。
这样的情义,要她如何报答?
车子里,两人心思都很沉重,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不一会儿,车子到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疗养院依山傍水,环境清幽。
“杜鹃,我来看你了。”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装走入了房间,这里的房间布置跟家里差不多,他把帽子放在桌子上,走向了呆呆坐在窗户边的女人。
“今天好点儿了吗?”朱天罡走了过去,按住她的肩膀轻轻揉捏。
女人缓慢抬起头,怔愣的表情看向一脸温和的男人,目光呆滞,但触及到他身上军绿色的衣服,一抹波动划过,如孩童般的欣喜:“石千,你回来了?”
朱天罡身体微僵,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回来了,今天休息,可以陪你一整天。”
“真的吗?”女人清澈的眸中带着不敢相信,她的石千真的可以陪她一整天吗?
“真的,我带你出去转转。”朱天罡转过她的轮椅,找来外套帮她披上。
“嗯。”杜鹃傻笑着点头。
傅黑和白迟迟正准备上楼,忽然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人。
白迟迟一眼便看到许久未年的杜鹃,快速奔了过去,热泪盈眶道:“妈。”
她握着她的手,半跪在地上,眼眶里蓄满泪水。
杜鹃一连茫然的表情,“石千,她是谁呀?”
白迟迟哽咽的声音一下窒住,一脸的不可思议,抬起巴掌大的小脸,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当初毁容,为了整回以前的脸,可是费了不少精力,就是怕母亲认不出自己,察觉出什么。
“你这丫头,长得挺好看的,别跪地上了,冷。”杜鹃就着她握着自己的手,想把她拉起来。
白迟迟被傅黑扶住,站了起来,她一脸的疑问和茫然,杜鹃怎么不认识自己了?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脸,不觉得现在的脸跟以前的脸有多大地区别。
“石千,我们去那边看看,好不好?”杜鹃看了一眼面前的俊男美女,对着推着她的男人,软声软气说道。
“好。”朱天罡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春风扑面,格外的柔和。
“朱叔叔?”听到自己的母亲叫朱叔叔“石千”,白迟迟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杜鹃怎么会把朱叔叔认成白石千?
朱天罡摇了摇头,意思是等一会再说,然后推着杜鹃往她说的那里走去,那边有太阳,晒着很暖和。
“傅黑哥?我妈她……”看到孤独坐在轮椅上的杜鹃,白迟迟的心在滴血,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怎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识了?还把最爱的父亲认成其他人?
“她连我们都不认识。”傅黑沉重地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才把她送到这边来,不过,来了这边之后,似乎情况好很多,这是一个军区疗养院,里面的人一身军装,而杜鹃似乎对军装有一种特别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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