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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叔鸣笛后,老陈也跟着摁了一下车喇叭,响起更大响声的车笛来,算是对我们无言的告别。

超过货车后,我转过身子,通过长安车后部沾满泥尘的玻璃,看了货车最后一眼。我有些不舍的自言自语道:“真的走了。”

陈莉姗接我话说:“你这是疑问句,还是在感叹呢?”

“都有吧。”我扭回身子说。

王叔将车速放得很快,速度产生的风呼呼的从车窗外刮进来。我听到陈莉姗拿出了羽绒服,发出丝拉的声音,她说:“你快把窗子关上,这风吹着凉。”

听罢我便摇上了车窗,毕竟有人感冒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将目光移到王叔身上,想看看他对我刚才的话语有没有反应。

王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的握着方向盘,根本没有想开口说话的意思。但是,凭我对王叔的了解,他刚才在江边看到被翻动过的尸体,内心里肯定会有一丝撼动。只是他还没有拿定主意,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回去。

或许是这样吧。

“再也用不了电灯,再也玩不到游戏了。”周志宏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我先补个觉,今天起得太早了。”

看看表,已经是九点过,天上的太阳已经升到一半了。看样子,今天又会是一个舒爽的晴天。

长安车驶出城区,拐上国道后,林立的建筑开始变得稀疏起来。大片的植物,生长在路边民房后的山丘上,或是夹杂在水泥建筑之中,为我们眼前增添了一抹绿意。

国道的路况,还算不错,或许是临近城区的缘故吧。路上的车很少,王叔的车速很快,让我有在高速路上行车的感觉。和之前看到的一样,许多村庄都沿着国道修建着,如同一条城市到荒野的过渡带。

或许是大家起得太早,没有睡足,车内没有一个人说话。吴林禹头仰在座椅上,眼皮微闭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我以为坐在一起会是话茬的陈莉姗和段可,却没有讲一句话,两人都裹着羽绒服补觉。前边的周志宏,就更不用说了,我这里竟然还能听到他的鼾声。

六个人中,就只有我和王叔还睁着眼睛。

十几分钟的车程后,拐过几个山丘弯道,眼前的景势突然开阔起来。我看到,道路的右侧出现了一河江水,平铺在山峦之中。至于到底是河是江,我分不清楚,反正我看不到这河水的对岸在哪里。

王叔也被这山中的静水给吸引,他转头仔细瞅了几眼,就把车停在路边。王叔回头看了看我们,发现几乎都睡着了后,就默不作声的打开门,下了车。他肯定是想去感受下这青山秀水,没想到王叔今天这么有闲情雅致。

果然,王叔下车后跨过石栏,朝岸边走去。我没有任何睡意,呆在这里也无聊,便小心的拉开车门,跟着走下车去。

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眼睛,在晨阳的照射下越发干涩刺痛。我双手放在额头遮挡阳光,眯着眼睛朝王叔走去。

王叔走到岸边,蹲下身子,捧起几把水往脸上泼。踩着碎石和泥土,我走到了王叔的旁边。低头一看,河水波光粼粼,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清澈。清澈的水,勾起我清洗身体的欲望,于是我也学着王叔的样子,蹲身捧水,往脸抹去。

冰凉的水洒在皮肤上,好似沁进了心脾,让人神清气爽。我将一掌水放到嘴边抹了一圈,鼓气一吐,就吐出一阵水雾来,这种亲近自然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嚎叫了一声。蹲着太累,我直接坐到身后的草丛上,闭眼感受河水带来的凉爽。尽管,我的双手已经被冰冷的河水冻得快失去知觉了。

此处的空气,也清新得没有任何掺杂。我不禁贪婪的狂吸了好几口,心说只有大自然才是人类的最好归宿啊。

王叔突然拍了拍我的肩,我睁眼一看,他手里正夹着一支香烟准备递给我。我伸出两根手指把香烟接了过来,害怕给打湿了。香烟的过滤嘴是金色的,我好奇拿起凑到眼前一看,手里的烟已经不是中华了,而是换成了某款黄鹤楼。不知道王叔在哪里搞到的。

我把香烟放进嘴里,问他:“真不打算回去帮他们了?”

“现在还没有这个打算。”王叔站起来点燃烟道,然后把塑料火机递给了我。

我按下打火机,用外焰点燃了嘴里的烟,我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王叔吐着烟,望着眼前闪着粼光的水面,没有再说话。我顺手捡起旁边的小石头,往江里丢去,等待王叔的回答。

王叔一直沉默到嘴里的香烟燃尽。他把烟头丢到脚下,他踩了几脚说:“不去想就好了。”

说完他又捧了一把水,往脸上一抹,就转过身,往回走去。

听他话里的意思,王叔应该是不准备调头回去了。也就这样了,我总不可能拿枪逼着王叔回去吧。而且,我现在的心里仅仅是有些过意不去,仅此而已,再没有更多的情绪。假如王叔现在就拉我们回城,准备大干一场,说不定我还会犹豫一番呢。

只能祈祷小区里的人平安了。

我最后往河里扔了一块石头,把烟头插进湿土里,然后站起来拍拍屁股,快步走回长安车。没走几步,我看到吴林禹从车里走了出来。他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在原地不要动,他会走过来。吴林禹问王叔要了支烟,就直起受伤的那条腿,越过了石栏,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

吴林禹面带笑容的对我说:“厉哥,我怎么感觉有好多事情你和王前辈瞒着我呢?”

“也没多少啊。”我看着他点燃烟,也对他笑道。

“说吧。”吴林禹吐出一口烟,脸上迅速转变回严肃的神情。

我摸了摸后脑勺,然后拍向脑门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有人放冷枪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那不是李工头的人在放枪,王前辈给我讲过。”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今天在江边看着什么了,那里明明就是我杀刘伟的地方,你偏要说什么有狗落水了,骗他们还行,我反正是不相信的。”吴林禹丝毫不停顿的继续问道。

我心说,你知道那里能看到刘伟的尸体,怎么不自己下去看啊?我回答他说:“对,没有什么狗落水,我们看到的是刘伟的尸体被人动过了。”

“被人动过?”

“嗯,而且身上的弹匣也被人拿走了。”

吴林禹抽了两口烟,想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那尸体被那群没有露面的人动过了。”

“肯定是这样啊,难不成是他自己翻了身?”我耸了耸肩说。

如我想象的那样,吴林禹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但我没有猜到的是,吴林禹在谈话中竟然丝毫不忌讳刘伟这两个字,甚至还主动提起是自己杀了他。或许,吴林禹的心理承受能力,自我疗伤能力,都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大。

我见他站在原地快想出了神,便拍拍他的胸脯说:“别想了,现在我们已经出了城,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情了。”

吴林禹木然的点点头,跟随我一起回到了车里。

车子发动后,路面就变得越来越差了。路上还碰到过未来得及撤走的道路施工队,一定是超载的货车们经常往返于这条道路,让国道的路面不堪重压,变得坑坑洼洼。路面的变化,让王叔不得不放慢了车速。

离开河水后的几十分钟,我们进到一个小镇里。这个小镇,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至少我从车里是判断不出规模的,得从天空俯瞰,才能准确得知这里到底有多大。我只能看到,国道两旁的建筑,并排修有两三百米的样子。

不知什么原因,王叔竟把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带着腐臭味的冷风,立即灌进车里,把熟睡中的几人都给弄醒了。周志宏醒来后,揉揉眼睛,扶稳眼镜看着窗外说:“这是到哪儿了?”

“该吃饭了。”王叔停下车道。说着他打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这是干嘛啊?”我问他,“就在车里吃就行了啊,难道还要下馆子?”

王叔指了指右前方开着门的一家副食店:“那里就是馆子。”

“有现成的,就不用动储备吧。”吴林禹附和道,说着也拉开了他那一侧的车门。

王叔和吴林禹下车后,站在街旁的建筑前四处张望着。我转头对段可她们说:“走吧,该吃点东西了,早饭都没吃呢。”

“你给我拿来就行了,”段可用羽绒服捂着头,困意绵绵的对我说,“我困。”

“好吧。”我心说你也只有睡觉这一个爱好了。陈莉姗掀开身上的羽绒服,和我一起挤出了长安车,她拍着我的肩膀说:“有男朋友就是好啊。”

周志宏站在一扇卷帘门前,盯着卷帘门上的纸条。我抬头一看,卷帘门上的招牌上写着“森林网吧”,字条上的字是:政府停网,暂停营业。

我们用副食店里的杂物,生了一堆火。然后用烧热的水,泡了方便面吃。

离开小镇,我们又开车上了路。段可醒来后,王叔打开了车载cd,播放出音乐,车内的气氛就活跃了许多。

长安车在国道上一路扬尘,通过出现的路牌我们得知,再走不远我们会路过一个市区,叫做恩施。可就在我们讨论晚上能不能在市区里睡上软床时,前边的路却过不了了。

一辆金龙客车横在道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客车上空无一人,一具尸体都瞧不见,不知是何种原因要横停在路中央。

王叔看了几眼,就熄掉了长安车的引擎,他拔掉钥匙说:“过不了,走路吧。”

“走路?”周志宏惊愕道。

“嗯。”王叔说着就背枪下了车。

车里的几人相互对视了几眼,也只好穿上羽绒服,背上背包,走出车外。没办法,经验丰富的司机都下结论了,我们这些乘客还能有什么怨言呢。

“还有二十来公里的路,天黑前应该能到。”路过客车时,王叔回头对我们道。

周志宏踢了一脚客车的车灯,骂道:“这司机肯定是有病,把车子停路中间!”

队伍里有六个人,走起路来还不算无聊。我们伴着林子里的鸟叫,行走在国道上。但队伍里最苦逼的要算我了,吴林禹由于腿上有伤,就把他那个大包分配到了我背上。我终于能体会到吴林禹说的负重跑有多累了,简直比背着他跑楼梯还要累人。

一路上,吴林禹因为腿部的伤需要时不时的停下来休息,虽然这能让我得到充分的休息,但队伍的行进速度非常慢。

就这样在国道上走了大半下午,我们都没能发现能用的车。要么是发现三轮车,根本载不走我们六个人,要么是车内连尸体都没有,找不到车钥匙。

傍晚时分,清脆的鸟叫已经换成了乌鸦的哀鸣,但还是没能看到城区的影子。我们走到路边的一个施工场地,靠着挖掘机休息了几分钟,商量是不是就在这工棚里将就过一晚算了。

“我无所谓,能遮风挡雨就行了。”吴林禹打量着那工棚说。那工棚其实就是白蓝相间的活动板房,看起来还算坚固。

“只要没死人就行了。”周志宏踢着挖掘机履带上的泥土说。

就在这时,段可突然捏了我手臂一下,我感觉到她在发抖。

“有鬼!”她小声的惊叫道,然后用手指出一个方向。

我们被她这句话夺去了所有注意力,纷纷向她指出的方向看去。昏黄的光线下,我看到,在百十米外的一辆货车顶上,正站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直直的站在车顶上,耷拉着肩膀,分别穿着一黑一白的袍子。过肩的黑发披在面前,让我们看不清面部,在他们的头顶上,还戴着一顶长长的帽子,也是一黑一百的颜色。

这是什么?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随着微风飘动的长发,告诉我那两人是真切存在的。而且在这挡住面部的黑发缝隙中,我还看到一条红色的东西从他俩口中伸出来,就像是吐出来的长舌头。

我头皮一麻,妈的这大白天里还遇鬼了,而且还是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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