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0
感谢你七跌兄弟的红包,汗,这个名字让人不敢叫。
一个挂着两杠一星的军官跑步过来,身后跟着十人小队。
他跑到了唐琪琪母亲的面前,啪的一声,敬了一个军礼,大声报告:“报告,警卫营王刚前来报到,请指示。”
“哼哼,来得好,把这小子绑了,其余的事情,我会亲自和你们司令员交代的。”
唐琪琪母亲冷着脸,指着苏晨,厉声喝道。
“这……”
王刚明显有些犹豫,他们负责保护首长的安危,但是可不是唐家私养的打手。
要是唐夫人母女遇到了什么危险,自然义不容辞,但是好端端的,就要绑一个无辜的路人,这明显有些过了。
唐琪琪母亲看着王刚犹豫,脸色顿时变了,冷冷地道:“王营长,看来我使唤不了你啦,嘿嘿,要不要我让老唐亲自给你命令?”
王刚想起了这个母老虎的所作所为,心中一寒,说到底,连唐司令都是怕老婆的主。
这死女人要真是跟自己过不去的话,吹吹枕头风,自己这职业军人的生涯,只怕就到头了。
他立正站好,站稳了身子,啪地一声敬了一个军礼,大声道:“保证完成任务,一连的兄弟,给我上!”
他话刚刚说完,就听见后面震天价一声呐喊:“是!”
紧接着便是一帮如龙似虎的士兵冲了上来,每人的手中,都端着刺刀,明晃晃地闪着寒光,按照三三制的战术队形,娴熟地呈扇形向苏晨围了过来。
张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小脸煞白,拉着苏晨的手臂,下巴格格作响,道:“苏总,这可怎么办?”
苏晨慢条斯理地拍拍她的手臂,表示安慰,伸手将只剩下最后一个烟屁股的烟头取了下来,放在鞋子底踩熄,缓缓喷出最后一口白烟。
他冷冷地道:“果然好威风,好杀气,嘿嘿,军队用来对付老百姓了,你们真够有种的。”
就在此时,唐琪琪一声娇哼,拦在了苏晨的面前,厉声喝道:“你们谁敢?让我爸知道这件事,你们不怕军纪吗?”
一连战士面面相觑,唐琪琪母亲却在一旁叫了起来,道:“这是个混混地痞流氓,你们这是帮助地方整治治安,老唐那里,自有我分说,大家先把这小子抓起来。”
她这么一说,本来已经停住脚步的战士们,又冲了上来,亮晃晃的刺刀顶着苏晨,厉声喝道:“举起手来,老实点!”
苏晨嘿嘿一笑,道:“有趣有趣,不过一个连的战士,对付我这个中学生,是不是杀鸡用了牛刀?就没有真正的男人来和我单挑一场吗?”
王营长身先士卒,赤手空拳冲在最前面,听着苏晨嘲讽,不由得脸上一热。
他眉头一挑,伸手拦住了呐喊前冲的一连兄弟们,道:“既然你想单挑,那么我成全你就是,让你心服口服。”
苏晨微微一笑,站了出来,大拇指一翘,道:“好汉子,就凭你这点血性,我饶你不死就是。”
王营长顿时大怒,喝道:“狂妄!c军警卫营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全国军队大比武,蝉联三届都是总冠军,你敢看不起我家传的八极拳?”
苏晨哦了一声,无所谓地道:“原来是家传的武学,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说到这里,苏晨便怀念起赵飞霞来,这小丫头强悍的格斗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不知道这军队格斗教练,跟她比起来谁更厉害一些?
唐琪琪母亲看着王营长居然和这个小混混比起武来,心中老大不满。
按照她的想法,这种小混混,用枪逼着抓起来就好。
到了军区,即便苏晨长了一对翅膀,不脱层皮,休想出得军区大门,哪里用得着这么磨蹭?
但是唐琪琪母亲心中也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之所以能调动警卫营,完全是因为唐老爷子的威风。
如果再指手画脚指挥王营长执行任务,那就是十分讨人厌了。
混到他们的这种地步,事情的尺度拿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王营长甩开了外衣,嗨的一声,筋骨格格作响,虚掩左拳,右拳却犹如毒蛇出洞,向苏晨的胸脯砸了过来。
苏晨听得他浑身骨骼好像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炸响,暗赞了一声,这王营长至少也是个炼骨如钢的大武师了。
怪不得他能成为全国军区比武的总冠军呢,这样的人物,部队之中还真是少见哪。
一拳带着恶风,砸向了苏晨的胸脯,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如中败革。
苏晨身子纹丝不动,受了他这一拳,嘲笑着道:“怎么啦,你这八极拳是师娘教的吗?软绵绵的一点劲道都没有,再用力!”
王营长顿时大吃一惊,他这一拳的力道,他心中清楚,用训练场地的测力计来计算,至少都是五六百斤的气力。
一般的人,中了这一拳,胸骨断裂,重伤呕血,根本不可能说得出话来。
他家传的八极拳,不能受到这种侮辱,听着苏晨嘲笑自己,目眦眶裂,大喝一声,又是重重一拳,向苏晨的心口砸去。
只听得空气之中波的一声响,这一拳他显然用足了全力。
苏晨伸出两个指头,好像夹苍蝇一般,凌空夹住了王营长的手腕,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这一击。
他连连摇头,道:“还是不成,太软了,就你们这样子,还保家卫国呢,真是不知脸红。”
王营长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他两个指头夹住,好像被烧红的烙铁夹住似的。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脉门传遍全身,身子顷刻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根小指头都动弹不了,不由得心中骇异无比。
一连的士兵们,看着自己的教练被对方制住了手臂,顿时一窝蜂地冲了上来,明晃晃的刺刀闪着寒光。
苏晨嘿嘿一笑,身子一缩,躲在了王营长的身后。
王营长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冲进了自己肘尖的曲池穴,不由自主地挥拳击出,正中对面一个士兵的鼻子。
那士兵怪叫一声,鼻血长流,身子好像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
还没有等王营长反应过来,接着左腿足三里大穴又是一热,身不由己的小腿横扫而出,又将三名围上来的士兵砸得飞了出去。
他的身子,突然变成了一个牵线傀儡,被苏晨在他的身后,或推或点,每一下都点中了相关大穴,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挥拳踢腿。
每每把冲过来的士兵,打得鼻青脸肿,叫苦连天。
这些士兵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教官兼营长,竟然向自己动起手来。
一时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把刺刀垂下去,身子便被王营长打得倒飞出去,一时之间,整整齐齐的队伍大乱起来。
王营长身体不听使唤,叫苦不迭,连声大喝:“丢掉武器,保持队形不变,生擒这小子。”
“哎哟,对不起啊小张兄弟,我这手不听使唤,我靠,好像中了邪似的。”
唐琪琪母亲看着自己出动了一个警卫营,竟然拿不下这小子,不由得脸色铁青,恨恨地道:“王营长,你们有枪啊,干嘛和这小子纠缠。”
王营长暗叫冤枉,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命令士兵开枪射击一个市民,这司令员夫人没脑子,不代表自己也没有脑子。
再说这当口,王营长也没有什么机会布置队形下命令了,他好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一举手一踢腿,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他身形跌跌撞撞,跄跄踉踉,偏生一拳一脚,力道都大得惊人,士兵们只要挨上一拳一脚,往往就飞了出去,筋断骨折,失去了战斗力。
战斗打到这种程度,其实就是彻底的失败了。
但是西南军区c军军纪森严,虽然明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一连战士还是奋勇冲了上来,和苏晨死拼到底。
“住手!”
就在此时,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将军从远处冲了过来,大喝一声,震慑当场,在他的身后,小跑跟着一排警卫营士兵,更远的地方,则停着一辆红旗牌小轿车。
“爸爸,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唐琪琪一见来人,顿时好像小鸟投林一般,投进了将军的怀中,眼泪好像断线的珍珠一般,纷纷落下来,很是凄婉。
“老唐,你来得正好,赶紧下命令,给我毙了了这小子,他是人贩子,差点就把我们的女儿绑走了,现在还公然拒捕,当真是无法无天!”
唐琪琪母亲一见来人,眼角顿时一挑,好像见到救星一般,在一旁叫了起来,
她叫着,同时眼眶也红了,一边拭泪一边道:“你整天忙于军务,女儿都差点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当人父的?”
“你住口!”
被称作老唐的将军猛地转过身来,瞪着唐琪琪的母亲,喝道:“我还不知道你啊,你给我看清楚了,这是我的部队,不是你的省委政府大院,别给我多嘴多舌。”
老唐将军身形高大,气度威猛,这么一喝,好像半空之中炸响了一个焦雷,顿时震得在场的人都作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