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却笑得更加开心了,挪到她面前道:“清雨,我不会瞧一眼的。”
沈清雨傲娇的点了点头:“好吧,暂且信你了。”
云亦看了沈清雨一会,突然道:“清雨,过两日我腾出空来带你去逛街。”
“啊?”沈清雨不解:“你不是说要保持距离吗?”
云亦沉默一下道:“忍不住。”
而且也没必要了,他一直怕皇后会对沈清雨不利,但太子也知道他对沈清雨的心思,说不定还知道他俩的关系,就算瞒着也只是苦了他们自己,强忍没必要的相思。
沈清雨心里偷笑,心想:虽然这个人不怎么会说情话,但稍微说一句,都会让她心里甜滋滋的。
沈清雨点点头:“行。你刚刚说你都不会看这些人一眼,可...可你上头还有皇上,万一他给你赐婚,你怎么办?”
“直接抗旨。”云亦道。
“你傻不傻?直接抗旨多危险。”沈清雨道。
“没事,他不会杀我的。”云亦道。
“这倒是。”沈清雨道:“那你可要记住啦!”
“嗯嗯。”云亦点了点头道:“我把你画的画裱起来了。”
“你是说那幅漫画?”沈清雨问。
“嗯。”云亦点头。
“对了,你...去看襄王行刑了吗?”沈清雨问。
“没有。”云亦道。
沈清雨有些欲言又止。
“你有话要对我说?”云亦问。
沈清雨皱了皱眉头:“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到你约我逛街的时候再跟你说。”
“好。”云亦点头。
“云亦,我刚刚和太子见面了,还单独聊了会儿,本来想说服他和你统一战线的。结果,他非要让我三妹去他那边做人质。其实,他就是想要我三妹,他对我三妹有心思,可我三妹不喜欢他。我没同意,所以恐怕你们两个是真的不能和平相处了。”沈清雨道。
“无妨,反正他本来就不信我。”云亦道。
“那该如何?你不想,而太子又不与你合作,那该怎么摆脱?”沈清雨问。
“日久见人心,就先这样吧。”云亦道。
沈清雨点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衣服的颜色是一样的?”
“发现了。”云亦道。
“这就是心有灵犀。”沈清雨道。
“嗯。”云亦点头。
“行了,我先走啦!”沈清雨道。
“好,小心着点。”云亦道。
“嗯。”沈清雨点头。
这一片鲜少有人来,沈清雪在一旁等着的时候也没有太着急,反而有些出神。
沈清雨走近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沈清雪这才回过神来。
“走吧。”沈清雨道。
“嗯。”沈清雪点头。
“你刚刚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沈清雨问。
“想...”沈清雪话还没说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清雨瞬间明了:“想将军?”
沈清雪脸红了红,点了点头。
“对了二姐,你不是说要写一出戏,写得怎么样了,今天进宫会不会耽误你的进程?”沈清雪问。
“不会,我昨天晚上就写的差不多了,挺简单的,都是大白话,不像现在的戏曲,咿咿呀呀的听不懂。”沈清雨道。
“都是大白话?”沈清雨有点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平常我们怎么说话,我就怎么写的,不像那些唱词都很有内涵。”沈清雨道:“而且也没必要化这么浓的妆,也不用穿戏服。今天回去差不多就能写完了,明天我就开始排练,三天差不多够。”
“二姐这么一说,我更加好奇了。”沈清雪道。
“那就再等上几日。”沈清雨道。
“嗯。”沈清雪点头。
两个人按照偷偷溜出来时的路线,又偷偷溜了回去,便未引起人的注意。
戏曲快到尾声,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没事可以出宫的时候,皇后娘娘突然发话了。
毫无征兆的直接开口询问:“沈家沈清雨可在?”
沈清雨当时就蒙了,她和沈清雪对视了一眼,沈清雪也是一脸懵。
沈清雨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皇后娘娘身边行了个礼,恭敬的道:“民女在。”
沈清雨行礼的时候,低着头想:“天呢!不会是要追究她擅长宫闱吧?”
“你就是沈清雨?”皇后问。
“是,民女正是沈清雨。”沈清雨道。
旁边的长公主开口道:“皇嫂,就是她。”
沈清雨心想:细算下来,这两个女人都不待见自己,这种情况下,自己可真是惨啊!
皇后打量了她一会,才道:“起来吧!”
沈清雨起身看了皇后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
皇后冷笑了一声,心想:这就是谦儿和那个该死的小子同时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除了会做生意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这相貌虽然是上乘,但也不是顶好的。
皇后从旁边拿出一幅画,正是沈清雨给康建公主画的漫画像:“这是你画的?”
沈清雨看了一眼,点点头:“正是民女所画。”
“你可知罪?”皇后突然道。
“民女只是为公主画了一幅画,不知犯了何罪。”沈清雨虽然被皇后突如其来的的话吓了一跳,但依旧强作镇定的道。
她至今都记得自己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是被冤枉的,你第一句话就上去喊冤,那别人就不愿意再听你接下来的话了。所以一定要有骨气,一定要表现得镇定自若。
“这幅画像与公主并不相似,而且画得极为难看,分明就是在亵渎公主的长相。”皇后道。
“皇后娘娘恕罪,民女实在不知哪里画的难看,还请皇后娘娘指点。”沈清雨道。
皇后又是冷笑一声,心想:的确是有些不同旁人的地方,面对此景还能不慌不忙,确实有几分能耐。
“你这话像十分诡异,公主的脑袋和身材岂会是这样?你分明就是在诋毁公主。”皇后道。
原来是这样。
沈清雨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其实这并非是正常画法。这是明女再一次作画时,突然发现的一种比较有意思的绘画比例。其实不害臊地说,就是民女画技不如人,又发现这种画法很是可爱,所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