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接着就听到伊桑咚咚咚的走下楼,看着希斯莱表示肯定的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厉害!”
“我应该说谢谢么?”希斯莱挑了挑眉问道。
“随便。”伊桑耸了耸肩道。
“德洛尔和西可奇的壁炉已经被监控了,就等晚上去偷报纸的模板了。”伊桑坐在沙发上说道。
“我还需要准备一批信纸,万一有人给他们写信。”希斯莱耸了耸肩道。
“有备无患嘛。”伊桑点了点头。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伊桑站起身子将电灯打开说道:“我去预言家日报,你去唱唱反调,只有大概六十多张就够了。”伊桑穿戴整齐说道。
“没问题。”说着希斯莱化为一阵白雾消失不见。
圣卡奇波尔村不远处的高山上,有一栋很诡异的纯黑色建筑,从远处看像是一个竖起来的锤子。
“呼...”
希斯莱给自己套了个幻身咒朝着那黑色建筑走去。
走近后发现这建筑周围有一栋低矮的小篱笆,篱笆之中的菜地里住着几个矮小的地精。
希斯莱尽量小心的迈过篱笆,走到房子的黑色大门旁边,小心的握住了门把手。
接着门把手另一侧传来一股力量,吓得希斯莱连忙松开了门把手,静悄悄的贴在墙壁上。
一个有些铂金色头发,充满灵气的小姑娘走了出来,目光灵动的看着希斯莱的方向,许久之后才说道:“我出去一趟买东西,爸爸在二楼的卧室睡觉,唱唱反调的编辑室在三楼。”说着这小姑娘就推开篱笆小门走了出去。
“她是怎么发现我的?”希斯莱有些不理解,但也没做什么,就这么让那个小女孩离开了。
这和壁炉监控器工厂不一样。
壁炉监控器需要杀人灭口,那是因为壁炉网络是由魔法部监控的,出一个小岔子都是大事。
而唱唱反调的模板纸就算丢了也没人会往杀人灭口的方向想,用不着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希斯莱走进房子之中,架子上天花板上都有些各种各样的手工制作的小摆件,都很有意思。
不过希斯莱显然没有看下去的欲望,径直的走上台阶朝着三楼编辑室走去。
在编辑室拿了厚厚的两沓模板纸就化作一阵白雾消失在原地。
约摸半个小时后,那铂金头发的女孩回到家里,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番,发现只丢了两打模板纸,有些摸不到头脑。
回到家的希斯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看着早已等候多时的伊桑将模板纸拿了出来。
“到时候还得自己编新闻给他们看,真是辛苦。”希斯莱瘫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
“嗯哼..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还得起早呢,直奔翻倒巷。”伊桑说道。
“不是很困,你先睡吧,我再看会电视。”说着希斯莱拿起遥控器随便找了个纪录片看了起来。
“好吧,不要睡太晚。”伊桑耸了耸肩说道。
“知道了!!!”希斯莱拖着长音说道。
半夜...
伊桑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打算去厨房喝口水,结果发现希斯莱就那么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对面的电视也早已失去了信号,只是输出一阵花屏。
“这孩子。”伊桑说着轻轻的将希斯莱抱了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将希斯莱安顿好的伊桑回到了温暖的被窝接着一拍脑门:“忘了喝水了!”
第二天......
希斯莱懵逼的睁开了眼,发现已经躺在了温暖舒适的被窝之中,一阵尴尬,麻利的穿好衣服走下楼。
“哈喽啊,什么时候出发?”希斯莱挑了挑眉问道。
“现在。”伊桑站起身子朝着希斯莱走来,轻轻的拍在希斯莱肩膀上。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希斯莱这回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望着对面的一个破旧的小屋子。
“博金博克商店,啧啧啧...”希斯莱撇了撇嘴说道。
“进去吧,博金博克不是什么软柿子,躲在我身后。”说着伊桑朝着前面走去,希斯莱跟了上去。
“博金博克!”走进房间之中的伊桑大声喊道。
“哦,客人请稍等!”正在给其他客人讲解商品的博金博克连忙用他的油腻的声音说道。
“没什么,要你们一家的命。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朝着博金博克飞去,接着就让他失去了生机。
其余客人看到博金博克梗死也飞快的幻影移形,离开了这里。
“走吧,去找那两个。”说着伊桑拍了拍希斯莱的肩膀消失在原地。
回到家中的希斯莱晕晕乎乎的,马上又恢复了清明说道:“那个人是替身?”
“没错,是替身,如果是真正的博金博克他第一时间就会掏出魔杖,毕竟我杀了他女儿嘛。”伊桑笑了笑说道。
“行吧,我去威瑟恩西。”说着希斯莱拿了一打预言家日报的模板纸和一打唱唱反调的模板纸。
“不要轻易动手,如果看到了博金博克先联系我,这是个双面镜,用这个可以联系到我。”说着伊桑拿出一个圆润光滑的小镜子朝着希斯莱扔去。
“oK。”希斯莱接住镜子化为一阵白雾消失在原地。
威瑟恩西挨着海岸线,希斯莱飞在高空之上终于在一个峭壁上找到了一个能把土木老哥气死,狂扇牛顿嘴巴子的一栋建筑。
希斯莱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缓缓的飞了过去。
房子不大,只有一层,从外面的窗户看进去也只是一间算是空旷的房屋,除了盥洗室之外没有其余的隔断墙壁,卧室客厅厨房和壁炉都在一个房间之中,显得有些寒酸。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房间布置的像是一个迷宫,那样也不好监视。
经过一天一夜的观察监视,希斯莱也看出了一点的门道。
这西可奇所谓的成家,也只是在这房间之中囚禁这一个媚娃,每天除了颓废的躺在床上发呆,就是喝酒,要不就是和媚娃互动。
嗯。。。
总之活的很是颓废,仿佛人生就是为了等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