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臣冷笑道：“如果说是李氏自己病故呢？”
李侧妃吓得腿软，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生还的几率不大了。后院当中应病去世的妃子太多了。皇帝不可能派暗卫一个个过来检查。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是被查到了，也是充当不知。
如今安王已经连升三级，也算是太子的心腹。皇上再为太子铺路，自然不会处置安王的不是。他还希望安王犯的错误越多，这样就离位置越远。
而自己就是那个错误，那个被轻而易举牺牲掉的错误。
云凰道：“王爷若这么说，那妾身也无颜苟活了。还请王爷先发落了妾身，在发落了姐姐吧。妾身宁肯赴死。”
“你，哎！”高启臣叹了口气，道：“李氏，既然恋歌帮你求情。那死罪可免，不过活罪难逃，这样你……”
云凰截住了话头，道：“妾身听闻后院有一种刑罚是专门用来约束身边的人的，侧妃姐姐如今身居高位，底下的人也怠慢了些。若是轻罚了的话，底下人恐怕也做事情不太利落。”
高启臣道：“你的意思是用杖责？”
云凰点头。“正是，听闻府上有脱裤受责的刑罚。一是让姐姐明白了今日之痛，让姐姐不会再犯。二是让底下人也知道若是犯了罪也应当受到严厉的对待。”
李侧妃双目含泪，道：“王爷，你真的要听信这个贱人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妾身丢脸吗？”
就连王妃也劝道：“王爷，请您三思啊。若是当着下人的面施行杖责，侧妃妹妹怕是秀也要羞死了。”
“本王已经饶了她一命，她还想怎么样？”高启臣揽过云凰的腰身，道：“爱妃说的对，来人，将李氏拖到庭院行刑。让她院子里的女人都来看。”
毕竟是王爷，让自己的女人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好歹来说也不是见体面的事情。
不过一切都如云凰计划的那般，顺利进行。
那执行官犹犹豫豫说道：“王爷需要杖责多少？”
高启臣看了云凰一眼，道：“爱妃你说多少？”
云凰道：“若杖责四十还不让侧妃姐姐长记性，那就杖责八十吧！”
八十？李侧妃听罢后，心都凉了。
王妃劝道：“曲妹妹怕是不明白，若真杖责八十下，恐怕依照李妹妹的身子怕是撑不住。”
“那也好办，先让侧妃姐姐撑住了打，若是实在撑不住了，就剩下的数目就等伤好了在打。”
云凰偷偷看了眼高启臣，道：“王爷，您说对吗？”
高启臣笑道：“爱妃说得对。给我拖出去。”
两个大汉换成了两个老妈子，幸好今日天气阴，没有什么太阳，若是有怕是要热死。
庭院中摆放好了长凳，两个老妈子将李侧妃按在了长凳上。李侧妃骂骂咧咧。“贱人，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贱人！我碰上你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别让我在碰上你，若我还有命活着，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高启臣皱眉道：“来人，堵住她的嘴，再行刑！”
一面说着，一面看向云凰。“你要不要到里头去歇会？”
云凰摇了摇头。“还是看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