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孔明快马急行,赶回长安。
“回来了?”贾诩抬头道。“你终于回来了。”
孔明风尘仆仆叹了一口气。“当然,我在江夏收到信就回来了,你不是说你能搞定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贾诩侧头笑了笑。“我没说我不行啊,但这两人得你亲自处理才可以。”
孔明摇头,心道,我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孔明喝了一杯茶,算是平复了一下。“那具体是什么意思,你要我做什么?”
贾诩摇头。“暂时还无事,但你得在这里耽搁些日子,怎么样,愿意吗?”
孔明摊手道。“无所谓啊,反正都来了。”顿了顿。“我觉得你应该上前线才对,你不应该总在后面猫着。”
贾诩摇头,有些慵懒的指着外面。
“你姐姐身边又不是没有人,我去了又能如何,况且我已经派兵袭击了司马懿多地,暂时牵制住她了。”
“你又不是不明白,与其灭了司马懿不如暂时留着,日后她自然会和曹操开战,到时候咱们不是更好坐收渔翁之利的。”
“我是个阴谋家,在人前的事儿,我可做不出来。”
孔明不禁摇头,贾诩的性格就是如此,现在已经逐渐淡出人的视线了。
不过长安和洛阳等地的军事要务却全全都在她手,不仅孔明对贾诩放心,甚至连诸葛亮都不可过问。
简而言之,贾诩是孔明的人,而诸葛亮是刘备的人,远近关系还是很明显的。
虽然孔明明面和行动上全全支撑诸葛亮,但长安、洛阳两大巨城,孔明可是从来没有放过手。
贾诩或多或少都给孔明留了一条后路,无论日后如何抉择,手上留了个王炸,都是极其正确的。
孔明看着外面的晴空,想了想最近的事情,如今被架空,现在多少有点酸溜溜的,但用这些日子来四处走走也好。
“吕蒙我想杀了,周瑜...”孔明吸了一口气。“周瑜留着也是一个祸害,不如...”
贾诩轻笑了一声,挑向孔明,嘴里拿捏道。
“别放弃的那么早,我还是有办法的。趁着你无事做,我给你找点事儿如何?”
贾诩这句话多少有些意味深长,孔明侧了她一眼,摸了摸怀里贾诩给他写的信,无论时机还是自己返回江夏的时间都如此的恰如其分,让人不得不深想。
“你不是打着叫我回来的名头,想着别的歪主意吧?”
贾诩笑着对孔明眨了一下眼睛。
“前边有人给你盯着,你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后面的事情?”、
“釜底抽薪也好,还是谋定天下也好,你是男人,总得向前走走,算算年级你都26.27岁了,我也年近30,哎,我都老了。”
贾诩不禁有些感叹,这么多年的随波逐流,最终算是落在孔明这条船上,还不错,行驶的格外平稳。
“男人和女人不同,人老珠黄的女人没人爱,但男人近30可是黄金年龄,无论心智和能力都已经趋向于完美。”
孔明不禁狐疑。“你想说什么,还是要我做什么,明说。”
贾诩摇头。
“不可说,你是不是文武都已经破界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都与我讲讲。”
孔明低头寻思了一会儿。
“也没什么啊,就是四处转了转得了些机缘而已,大致情况我都写信告诉你了。”
贾诩点头,早前的信上也知道一些。“那既然如此,你要做些牺牲了。”
贾诩走到孔明身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一道黑光没入孔明眉心。
孔明只感觉全身的力量都用不出来了。“你这是干什么。”
贾诩没说话,脸色顿时惨白。“别说话,也别反抗。”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贾诩瘫软在地,孔明扶着她,将她放在座椅上。
离远了几步,孔明摸着额头,现在浑身的力量完全用不出来。
贾诩从手上取下一枚戒指,向孔明招了招手。
“这个带着,这是须弥戒。。”
“滴上一滴你自己的血就可以用了,第一次滴血是确认,以后每使用一次在滴第一次,除了你之外没人可以使用。”
孔明大喜。“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么玄幻的东西,我都惊呆了。”
贾诩侧眉,摇头。“祖上的东西,送给你了。姐姐我可是超照顾你的。”
顿了顿,贾诩对孔明道。“收拾一下东西,晚上我叫你的时候,你在出来。”
孔明还要问问,但贾诩却摇头,孔明只能回了自己以前的住所。
回到府邸后,基本上孔明先前和后来得的东西都在。
孔明向戒指上滴了一滴血,这戒指闪了闪微光,顿时出现一个如雾不规则气团,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黑暗空间。
里面不大,但放点东西还是够够的。
孔明将十拳剑、赤霄剑、闪电剑连同府邸里的方天画戟一并扔了进去,以后有这东西也不用再背着那么多了,算是解放了全身。
孔明特意又丢了几身衣服和鞋子,上次没衣服穿的尴尬状况以后也荡然无存。
杂七杂八的又扔了不少,最后孔明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此刻天已经黑了。
孔明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澡,然后美美地享受了一顿奢华的盛宴,满足了自己肚子。
算算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了,但贾诩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孔明也有意休息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道,贾诩居然有能力封印自己,真是奇了怪,这老母狐狸是怎么做到的。
报!!!
“主公,贾诩军师请您过去。”
孔明挑眉,“去哪啊?”
那士兵道。“主公,军师让你去她府邸。”
孔明一个激灵,这大晚上的,啥意思,咋还有点小期待呢?
“具体是什么事儿啊?”
“军师没说。”那士兵也是孔明手下的亲兵,有些调笑道。“但军师说她正在洗澡换衣服?”
孔明愣了一下,这老狐狸想干嘛啊,暗示自己,不能吧?
“我知道,这就去,别瞎想,我们清清白白。”孔明解释了一下,颇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是是...主公,我们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