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孔明看了一眼身侧,心道,这俩人跑哪去了,今天怎么不在了。
出门,小丫头片子,指了指打开的房门,那意思是让孔明进去。
孔明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身进了房间。
左慈正坐在里面喝茶,见孔明进来了,示意他坐在对面。
孔明向前走了两步,缓身而坐,四处打量了一眼。
左慈笑了笑,察觉了孔明的意思。
“不用担心,关羽已经离开了,但貂蝉还要几天才能出来,看来你还要多等两日。”
孔明感觉非常诧异,这关羽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为了她自己可是折了两件神器和半壁和氏璧才救得她,这怎么屁都不放一个开溜了,这可怎么得了。
等等,不对吧,这老头是不是框我?
孔明怒目而视,左慈摇头。“你想多了,关羽确实是自己离开了,我没有强迫她。”
孔明全然不信。“信都没留下一封,您让我怎么信,您别当我是傻子好吗?”
左慈道。“年轻人,若是你对一个人有些好感,还白浪费了那么多宝物,你会如何?”
这话什么意思?
孔明摸了摸鼻子,有点懂了,女孩脸皮薄。
这怎么看怎么像卸磨杀驴。孔明心道。
左慈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有些纠结的样子,但没让孔明发现,只是片刻便恢复平静。
草庐里,阳光充足,又是半山之地,算的上鸟语花香。
不久,小女孩从外面进来,左慈还是很恭敬的点头,小女孩也没客气坐在了两人侧面。
她对孔明态度不好,但对左慈这个邻居还是不错的。
小女孩确实是山神,但不是人,属于精灵或者山妖一类的,反正这辈子是离不开这里了。
孔明这个人心眼活,但缺乏忍耐力,因为他确实时间不够,赶巧事情还多,总是心烦。肩上的责任重,现在还算强力了,但遇见的人总能吊打之,心情多少有些不美丽。
这次过来左慈这里,老头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但这不代表老头和孔明一心,人家是方外的半仙,大地神仙的一流人。纵然孔明有圣人的身份,但双方可不是一码事儿。
左慈很挂碍山下的事情,但这种事不是他能管的,出了凡尘不为此界人,明面上不能干预。
圣人说好听点是第一人杰,说不好听的,就是代天道制衡,不然上古时候为什么叫先知呢?
左慈还是很怕孔明闹出什么幺蛾子,毕竟以前孔明不强力的时候还可以暗中操盘,现在都成圣人了,还怎么操盘。
孔明低头喝了一杯茶,气氛多少有些沉闷,咳嗽了一声,孔明还是有些谦逊道。
“您有话就说,我听着,我现在是圣人了,您也管不着我,我也奈何不了您。”
“有道理的话,我自然会听,况且,我还记着您害过我。”
孔明的话多少带着点针,左慈只是淡淡轻笑,确实,左慈只是遵守规矩的人,碰见孔明这个变数,有时候会暗中帮忙,但有时也暗中破坏。
左慈帮了孔明不少,但老头子没说,孔明也记住了左慈坏过他,方外之人,自然不屑于解释这些。
左慈看了一眼窗外。
“你最关心的莫过于贾诩,这女子的出身我还是恰好知道一些,可能你会感兴趣。”
孔明双目一凝,放下了杯子。
左慈看孔明的脸色有些变化,知道他已经上心了。
“贾诩的祖上也是一个极有名的谋士,但在外遇见了一个魔族公主,后面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猜到了...”
“贾诩祖上还是终于人族的,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
孔明眼神转了转,没再说什么。
外面传来脚步声,翩翩走来两个女子,两人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已经不再是僵尸而算妖仙。
两女对着孔明盈盈下拜。
孔明一挥手,化为两道灵符飘入孔明手里。
孔明将其放进怀里,心里可是美坏了。不知道有多强力,找机会用一用。
小女孩冷哼了一声。“假臭美,嘴都快咧到下巴上了。”
孔明侧头道。“今天小爷心情好,不愿与你这般粗鄙之人计较。”
夜晚,孔明将两女召了出来。
两人金光外溢,气息强大,属于接近地仙级别的存在,但由于缺乏两魂和七魄,不能言语。
两魂为主,但七魄的缺失影响最大,人一旦死亡,七魄也随之烟消云散。
七魄,分别代表不同的力量。
比如,和魄,代表平衡之力,义魄、代表生死之义;智魄、代表智慧;德魄、代表品行;力魄、代表力量;气魄、代表正义;恶魄、代表邪恶。
失去了这七种代表人的力量,将失去作为人的大部分思想和觉悟。有坏处必然也有好处,失去这七种力量,同样也少了诸多的烦恼。
两女因为孔明是圣人又夹杂帝王之气的关系,极为忠心于他。
可孔明也得考虑两人的将来,总得来说,到了魃这一境界,孔明的符箓对这两人的压制有等于无,现在纯粹靠没有反抗孔明的命令在行动着。
孔明手里捏着两张半虚灵符,这两张灵符相当于控制道兵的母符,撕了它契约也就失效了。
眼前这俩是西朝的皇后和皇妃,属于王莽那个时代的。后世对两人的记录不是很好,但也欠缺公允。
如今两人已经属于超凡那类的了,在当自己道兵确实说不过去,与其等日后反水,不如买个人情,放了。
心里孔明是这么想的,而且想得还挺明白,但确实下不去手,可惜了这么俩妹子。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罢了,就这么得吧。
孔明张开手,两张符箓脱手,眨眼间便会化为碎片,不想异变突起,两张灵符变成了玄黄色。
“我放你们走不是好事吗,何必将性命都给我。”孔明看着手上的灵符。
两女最后的地魂精魄都凝在了道符上,只要孔明稍微动念想,直接可以将两女瞬间杀死。
两女低头不语。
孔明挠了挠脑门,这事闹得,自己不是这意思啊,怎么还写上投名状了。
事情只能就此告于段落,孔明脱衣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