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和杜预首战告捷,回去后显得格外的兴奋,毕竟孔明这么多年都是欺负人的状态,何时被别人如此打压。
两人都是初出茅庐的将领,但司马懿很信任两人,给了两人重兵,用来防守孔明。
本来司马懿也不会想到孔明居然会如何,本来司马懿的命令只是让两人先暂时拦住孔明就好了,也不准备让两人胜,说白了,就是司马懿就是让两人先试试手,输赢无所谓,但谁成想,两人刚上场就给了孔明一个响亮的耳光,这耳光打得孔明都有些不知所措,更何况别人。
早年不是没人说过,乱拳打死老师傅,现在年代已经不一样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总是要更近换代的,现在正是时候。
杜预对羊祜道。“我们这几日还是别在打了吧,诸葛孔明虽然被我们阴了一次,但想来以他的个性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躲着点好。”
羊祜点头道。
“我知道,但这几天他应该不会主动挑事,他新败,正是士气低迷的时候。”
两人都是聪明人,而且都擅长统帅士兵,这次孔明新败,短时间内不会在有什么大动作,现在重整士气,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需要孔明处理,所以两人也并不是很担心孔明会反击。
孔明大败的消息传到了司马懿耳朵里,这应该是近些年她能知道的最好消息,上一个让她这么高兴是事情,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来人。”司马懿对着外面喊道。
有人立刻进来,司马懿道。“传我的命令,给羊祜和杜预在调2万人马,现在即可上路,路上不得耽误。”
士兵领命出去,司马懿终究小心,因为孔明被报复了不可能还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所以她心里还是很担心,这次又给了羊祜和杜预一支人马,也是对两人过后的安全考虑。
没事去捅咕老虎,最后免不了会惹来老虎的记恨,孔明这个人还格外的记仇,试问谁敢轻易去摸他。
羊祜和杜预太过相信自己,这也是作战经验不足的表现。
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司马懿笑道。
2万人马没话多久就清点完毕了,大军上路,向着羊祜和杜预的营地而去。
这日,孔明神色平淡的看着地图,外面传来呐喊生,孔明停下手中的猫币,他正在纸上写写画画,这几日也没有什么大事,所以孔明这阵子很无聊。
该来的,终究要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片刻后,文鸯进入大营,“主公,羊祜和杜预带着人在大寨外面大骂,我带人出去看看。”
孔明挑眉,看向文鸯,“等等,现在不用太着急,没有意义,等午后休息够了,在将人集合,能打跑就打跑,若是不行就回来,但是绝对不能在输了。”
孔明说得已经够明显的了,现在不能再次任何一次败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孔明的兵力驻扎在靠着湖水的地方,这地方和这吓人的阵势,没人敢袭营,更别说别的了。
羊祜和杜预不是不想进攻,但是孔明这一手置之死地而后生,确实厉害,在加上他本人就是武者和谋士,文武双全,看问题也比较透彻。
但羊祜和杜预多少偶读有点缺少经验,不然司马懿也不会在给两人调兵。
文鸯得了孔明的命令,带人出了大寨,这是三人第二次碰见,几日前已经交战过一次,算是彼此有了一个印象。先不说杜预,单是羊祜就很怕文鸯。
杜预道。“又是这女人先出来了,难道诸葛孔明真的要当缩头乌龟?”
杜预的话多少有些激进而且也确实对孔明表示失望,这都几日了还不见有所行动,简直就是不拿别人当人看。
杜预和羊祜都知道孔明在等待时机,但总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因为孔明可能等得起,但杜预和羊祜可就不一定了。
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原因,这是杜预和羊祜都迫切想要表现自己,刚出茅庐的两人也是想通过打败孔明来证明自己的强大,所以两人决定今日来找孔明算账。
文鸯对杜预和羊祜没有什么好印象,而且在她眼里这两人根本无法与孔明相比,无论是斗智斗勇,都是如此。
“你们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上次被打得还不记得教训,这次还来送死。”文鸯问道。
杜预和羊祜互相对手一样,根本没想到文鸯会这么狂傲,这也侧面证明,前几日的大败,可能是一个阴谋或者计划,甚至是孔明打得小算盘。
孔明确实输了,但杜预和羊祜还是有些不自信,不然也不会这么想。
“上次?上次我记得尼玛输了,所以你们到底什么时候退兵,我们可不想耽误时间。”羊祜道。“回去让诸葛孔明出来,我们相见他。”
杜预和羊祜都想见孔明,最后真正意义上的击败他,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强大。
自信的人总是显得格外的强势,文鸯最为敬佩孔明,见对面两人明显在侮辱自家的主公,这谁能受得了。
“想让我家主公来见我,先打败我在说吧。”
三人打在一起,文鸯自然是成功压制了两人,但杜预和羊祜终究是儒将,带兵打仗在行,单挑确实不行,但这次来也不是为了炫耀什么,杜预和羊祜都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孔明就范。
孔明在大帐里看着外面,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自然不会有人在意现在的变化,未来才是重点。
孔明双手交叉,眼睛眯着,但神色却有些异常。
没多久,文鸯进来了,看起来没受伤,“先生,她们都走了,我们胜了。”
孔明微微点头,算是松了一口气。
“在等等,还是没到时期,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做,唯一要注意的是不要受伤。”
“过几日会有行动,到时候杜预和羊祜就交给你处理,我现在不好对年轻人动手,现在的时代已经在变了,也开始与我疏远,而接近你们。”
文鸯低头行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