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激烈的交锋,可显然远没有结束,站在孔明身前的女人,如同死水般凝视着深渊。笼罩在黑影中的人,仿佛没有生命一样,混沌而不掺杂任何情绪,有的只有更深的黑暗。
天空出现巨大的不可状的怪物虚影,他虚空中对着孔明伸出来手,似乎是要将他拉向自己,那双手向朋友的手,更想是想和孔明交个朋友。
这是很恐怖的一个场面,更加诡异的匪夷所思,可好像除了孔明以外,其余人根本看不见天上的怪物。
神灵从不曾出现,而恶魔常在人间。
曾经的一切都仿佛是碎片,一瞬间都不再重要了,孔明的思维定格在无法理解的地方,眼中只剩下那巨大的怪物,类似虚无与混沌,孔明显得渺小又无力。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意志不坚定吗?”
孔明嘴里轻声呢喃,而对方伸出一半的手,停顿在半空,这是无法理解的时间,孔明是怎么挣脱精神束缚的,甚至如此散漫的语气根本不像是被控制的样子。
也不怪对方无法理解,只因为孔明的灵魂本来就不是此现世之一,他是另外一个空间一个次元的旅行者,你可以理解本空间的灵魂,但无法理解另外空间的东西。
孔明眼前的怪物,不单单是用强来形容,,更加是极为无法理解的存在,其实更可以说是古神一类的。
古神可能是一种很虚无和未知的存在,他们的力量不单单是强,而是无法预知的庞大,他代表一个神秘的规则和壮大的奇迹。
言语是无法称呼其存在,而根本上,其存在于否都无法确定。
那赌气一般伸出的手又向前,仿佛就铁了心一样的要拉孔明入伙,孔明脾气更不好,飞起一剑将那双手斩断了。
整个空间暴怒异常,大片的地方龟裂消失,文鸯和还剩余的士兵惊慌的看着四周。
”这只是开始,从未结束。你犯了一个错误,那会让你付出所有代价,灵魂和肉体都将承受无法理解的责难。”
“诸葛孔明,神都无法保护你,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存在都无法在保护你,因为你得罪了我的主人。”
”我们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觉醒者,但显然你不是,只有杀了你,然后在等待新的,才是我们当下要做的事情。”
”好好等待吧,你的末日已经临近,一切都将重塑,你也如此。”
声音从女人嘴里说出,但却表达着那怪物的意志,孔明无法区分女人是不是怪物,亦或者怪物本就是自己的幻象。不过,唯一等确定的是,孔明似乎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存在,而这个存在还将孔明的名字记上了黑本子里。
空间崩裂以后,所有的幻象都消失了,晴天与白日暴露在空气中,众人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而孔明感觉的不过是场闹剧而已。
敌人并么有对他下死手,可能有所期待,至于具体期待他做什么,那孔明就更不在乎了,他只在乎当下。
回到现实世界,敌人的幻境消失后,眼前司马懿大军的城寨依然在,不过,还要在打下去。
”先回大营,我想知道我们到底离开了多久了。”孔明道。
孔明命令所有人返回大营所有事件背后的代价永远都比现在看见的要严重的多,更何况有些问题不是单单说说而已。
剩余的士兵算是劫后余生,但这不代表未来就是远大而光明的,一切在没有一个合适的结果以前,说什么都是空洞的言语。
时间会扫除一切,但时间也会改变许多人的看法和观感。孔明清晰的认知者自己,所以他才能如此透彻的认知别人。
渴望得到一切,可最后可能会失去一切。
对方的目的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孔明所思所想,远不如对方所想的那般明显。
视角拉伸到西川这边,此刻的战火已经即将洒满了整个地域,许多人为此流离失所,在如此战火纷飞的时代里,本来西川是很稳定的地方,可是终究没有逃过命运的惩罚。
海伦军队的整体实力超乎理解的强大,而且她们并非不懂得行军部署,反而比想象中的更加强大。
西川的谋士群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在和整个海伦军团战斗,但从现在的结果来说,可是非常的不乐观。看惯了胜利的人,突然尝试失败的滋味,放在谁心里也不好受。
法正是西川谋士的首脑,在她的手上依然无法产生不错的战果,她如今格外的疲惫和烦躁,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她也知道并不是本方实力太弱,而是敌人的实力太强大了,敌人的几员武将简直就不应该存在,强到亲眼所见都无法相信的地步。
孔明打下北海的消息已经传回来,这边的情况,想来孔明也是知道的,法正一直在等孔明的责备,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前线发回来什么消息。
不重视亦或者足够信任,显然是后者更有说服力。
法正感觉身上的压力更大了,可是这种压力无法与外人分担。一切都不是偶然,更像是必然发生的。
“在想什么?”刘璋一边浇花一边问道。“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不过我还是想劝你放下。”
法正问道。”主公,万一西川丢了,我们..”
”那我们就跑,这没什么。”刘璋直接打断了法正的话。“别把压力放的那么大,他不是没回信吗,这说明他很知道西川现在的状况,你多拖一刻,便离胜利更近。”
“他那边的压力不比你轻松,显然他也在赶时间的向中原进攻。”
法正低头道。”我感觉自己很没用,没有帮到忙。”
”这和你无关,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如果有相当的人数和武将,你不会输得,我看了战报,那边的人都太强了,能拖一刻,就是一刻。”
“诸葛孔明,必然是希望你在他打下司马懿之前,整个西川不要全丢就行,现在能拖就拖吧,如今四野战火不断,等结束的那日,也就离西川的稳定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