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把这些古董交上了去,国家也不会真正得到的,而被有权势的人处心积虑的占为己有了。
有点良心的还拿出来给人欣赏,当然,你还要花两文买门票的。
其实这是他们敛财的一种手段。
作为良民,遵纪守法是必须的,但也很反感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做这些勾当。
“这些古董交上去后,他们要是大公无私的话,拿出来大鸣大放让人欣赏、参观,那我就不能拿了。
但,他们如果利用这些古董大发横财,那我就不能助纣为虐了。
我就拿个一二件古董,替国家收藏,免得被一些无良权势人贪了……”
他纯洁的思想在权衡利弊得失,没得法子,心里的那点贪念还真占上风了。
所以很不费劲就找了无数借口,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把心里的那点正义给驱赶散了。
拿定主意后,许小鹏就报了警,说在南闸镇境内的牛蹄山上碰到了寻宝人。
寻宝人正在炸一处宝藏,洞穴里可能有价值连城的古董。
离这最近的六扇门也在破釜塘城里,六扇门值班的捕快得知消息后。
不敢怠慢,就向值班干部汇报了,值班干部一听是有关古董的案子,立马就来了精神。
一面电令南闸镇派出所的捕快出动,立马前往事发地点。
其次也在六扇门组织了强兵猛将,作为增援力量,连夜开着车前去增援。
打完报警电话后不久,解兆亮从洞里才又拱出来,说:“许助理,我要先走了。等一下捕快来了,我来过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啊!”
许小鹏笑着说:“放宽心吧,我怎么会说呢?这可是老天让你发财啊,谁挡也挡不住啊。”
解兆亮呵呵笑着说:“就是,人无横财不发嘛。
我刚刚去找廖杰石,说有人在炸山,他如果和我一起来,说不定我一根毛都不敢拿呢。
可那个呆逼就知道挺尸,呵呵,就让他往死里挺吧,我看他能挺出钱来!
哈哈,我走啦。”
许小鹏叮嘱他说:“回到家后,这事不要对人讲。
包括你母亲和你老婆,省得以后惹出麻烦来。
等你以后养殖蜈蚣小有规模后,再把那金剑卖掉,那时候你有钱了就没得人知道了。”
解兆亮重重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完就疾步向山走去。
许小鹏看着他身影在夜色中消失后,回头看着那诡秘的宝藏入口。
想着里面的无数古董,说心里一点没得贪念那是吹牛逼的,伸手抹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缓缓的走上前,蹲在入口处,先拿矿灯朝里面一照。
里面当然是乌漆嘛黑的啥也看不清了,头就想探进去看看。
还没往里拱,就有一股阴凄鬼冷的冷气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他犹豫不决起来,进去吧,是能拿一些古董,但也会沾上戾气。
说不定还会阴气缠身呢,自己还可能一身病的还治不好。
再说吧,自己的身份地位和以后给金陵陈家做女婿。
要是不出什么纰漏,身份地位只会芝麻开花节节高,随之而来的金钱还会少吗?
这古董有没有的自己会在乎吗?
可要是不进去看看吧,心里又像猫抓的一样,睁着大眼看这价值连城的古董从自己眼前溜掉。
说不定以后在某地方看到还可能后悔不跌!
人啊,怎么能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呢?
瞬间,他也不晓得要不要进去看看,就在宝藏入口处犹豫不决。
这个时候,忽听山下不远处传来了“啊”的一声惊呼。
好像是解兆亮的声音,猛打了一个激灵,慌忙站起来往声音方向看去。
可天色还是乌漆大嘛黑的,当然是啥也看不清了。
“他难不成是下山时走急挫了跌倒了?”
许小鹏心里思忖着,陡然脑中闪过寻宝人的身影,哎呦,不好,怎么没想到那三个寻宝人呢?
自己和解兆亮虽吓唬住他们,饶了他们,但他们心里显而易见是不甘心,说不定就在某处山坡躲起来。
找机会暗算自己二人,解兆亮也许是下山时没在意被他们暗算了啊。
一想到这,他心里又是一个激灵,那头儿三个不来就说把哪个活埋了,这绝对是凶残成性的角色啊。
解兆亮如果真被他们暗算了,焉有命在?
心里一嗝噔,弯腰拿起二节棍,三脚两步的就向发生声音的地方冲去。
唯恐那三个寻宝人把解兆亮活埋了,一边向那里冲去一边大声吆喝着,想借助声势吓跑这几人。
这个时候,那几个寻宝的人正围着昏迷的解兆亮,领头的正是寻宝人里的那中年男人。
他飞把手机拿出来,把手电筒打开后照着解兆亮,看他手里和身上啥也没得。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愤怒的说:“踏马的,难不成这家伙什么都没拿?”
那娘娘腔说:“头儿,把他身上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说不定他把古董藏在衣服里呢。”
头儿说:“对,你来搜。”
就在此时,山坡上传来许小鹏的吆喝声和跑步声,这阵仗好像有很多人似的。
头儿悚然一惊,说:“不好,他们人多,快逃。”
说罢站起来就朝山下逃,两个手下也跟着他逃。
许小鹏走到解兆亮身旁时,看他倒在地上,用矿灯一照他头部,就见他后脑受伤了。
心里暗自吃惊,不住的打他嘴巴还不住的叫唤他,又去探他的鼻息,手指放到他鼻下好久,哪还有一点点鼻息啊?
吓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又把手指放在他颈动脉处,看看还有没有脉搏。
安静的放了一会儿,脉搏还是一点也无。
这下他可真呆得了,噌地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稳了稳神,就把手机拿出来拨打120,电话一接通就把情况描述一边。
那人听说在南闸镇,就说:“从城里到你那可要一个多小时,你估摸着我们到了后还能来得及吗?”
许小鹏没打过120,哪知道回答这种问题啊,就说:“什么意思啊?”
那人厌烦地道:“这样吧!你看看他,还有没有气?”
许小鹏急促的说:“我不讲了嘛,已没有鼻息了,脉搏也摸不到了。”
那人说:“他颈动脉你试过了吗,要是还没有搏动,那你就看看他裤子,如果尿失禁了,人就没得了。”
许小鹏就照她的说法,又摸了摸解兆亮的鼻息,颈动脉,最后还是没有丝毫生命体征。
再看看他裤子,再伸手去摸,早就潮漉漉的了,慌忙把这情况对那人讲了。
那人道:“都尿出来了,说明人也没得了,你们和南闸镇医院打电话吧,节哀顺变吧,120车再去也没意义了!”
说罢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