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可一把抓住他的花心大萝卜,突然想起刚才跟许小鹏的点点滴滴,心里更是如鹿撞。
此时面红耳赤的说:“我才不要查检呢,它又不是金子做的!”
贺永京说:“那你就不要七想八想的了,我跟你说啊,我跟鹿雪玉什么也没发生好不好。这事小鹏是清楚的!”
郑玉可苦逼道:“没得意思,玩不过你们。我告诉你别玩过分了,让我知道了叫你好看!”
贺永京也沉默不语,一门心思的忙着自己的事。
郑玉可也正情波泛滥,被他这么一撩,撩得浑身情动起来,娇巴巴的说:“轻点!”
许小鹏喝光一杯蜂蜜水,一时也睡不着,唯恐夜里起夜,就在房间里打起了猫拳。
一会儿后就感到要小便了,就出去上厕所了,从卫生间出来时,突然听到走道那头传来女子的小声喊叫。
好像是郑玉可的声音,沉思了一下也就懂了,贺总两口子正在你一下我一下的做鱼水游戏呢!
他们正在做鱼水游戏,那就说明他们之间感情还是很融洽的,进一步说明贺总现在是安全的。
这么一搞,就不要怕喽,笑盈盈的回到床上开始睡觉。
翌日清晨醒来,许小鹏在客厅里看见了郑玉可,一问贺总还在卧房里没起来呢。
心里很好笑,估摸着他昨晚在这郑玉可身上耕了好长时间的田吧。
郑玉可看他脸上猥琐一笑,就晓得他在胡思乱想,问:“你在想啥呢?”
许小鹏慌忙道:“没想啥!”
郑玉可说:“我跟你说,老贺已经交代了他跟鹿雪玉约会了,你还瞒着我,你觉得我好说话是吧?”
许小鹏笑着说:“怎么会呢?子虚乌有的事,你少来骗我了。”
郑玉可说:“哎呦,贺总自己都坦白了,你还不承认?你这是要我撕破脸啊!”
许小鹏笑着说:“撕破脸我也不怕,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难不成你是要我扯谎吗?”
郑玉可也是无可奈何,直摇头说:“你把我比作鬼是吧,看样子我嘴上是说不过你们了!”
许小鹏看她面红耳赤、眉眼春水泛滥,就晓得她昨晚被贺总狠狠的弄了一把,身上被浇灌得生机焕发。
暗自思量,她身子结实有肉,鹿雪玉却是瘦弱,也不晓得贺总更喜欢吹哪个喇叭?
郑玉可一边弄早饭一边戏弄他:“今天晚上还来住吗?”
许小鹏说:“当然要来啦,不来我到哪儿住啊。”
郑玉可说:“亦可家不好睡吗?”
许小鹏摇头说:“这怎么可以!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能睡在一起呢?”
郑玉可笑着翻了他一眼,说:“你不会是老古董吧,估摸着亦可也不会答应的!”
许小鹏道:“不是我老古董,这关乎着亦可的名节。我就是不想着自己和亦可,还要为陈董事长着想啊。”
郑玉可吃惊的看着他,讶然道:“难为你能想的如此周到,真难能可贵啊!”
许小鹏难堪一笑说:“不想周到点岂不被人笑话了!”
郑玉可问:“那晚上你几点过来?晚饭要不要给你留?”
许小鹏道:“晚饭就不留了,我和亦可晚饭吃过后再来。”
郑玉可苦逼道:“唉,那我就一个人吃吧。”
许小鹏很是奇怪:“贺总呢?”
郑玉可说:“他有饭局了。”
许小鹏道:“他不带着你吗?”
郑玉可娇巴巴的说:“我都老不干姜的了,带我去干吗,丢人吗?”
许小鹏笑着说:“你别过分看轻自己嘛,你虽然岁数大一点,但你皮肤还是很嫩旺的。”
郑玉可听了后,脸红着朝他翻眼。
许小鹏才想到自己讲的不对了,好像在说,自己曾欣赏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心里很是难为情,哪敢再讲什么?
郑玉可突然又噗嗤一笑,说:“我可比你大吆?”
等贺永京起床,洗刷完毕,一起吃了早饭,许小鹏就开着车前往陈亦可家去了。
许小鹏的本意,等到亦可那里,天大的事先放一边,先抱着她好好弄一把过过瘾。
可哪晓得,她家还有一个客人早就到了,而且这人还是自己一个阵营的人,此人正是老对头朱诗晴。
他敲响门后,朱诗晴就火急火燎的来给他开门。
他们对看一眼,许小鹏脸色一沉,脸上的不耐烦就明显了:“你在这里干嘛?”
朱诗晴淡然地乜他一眼,说:“我就晓得你不想见到我,但我就活生生站在这里了,怎么?失望苦逼了吧!”
许小鹏跟了两个字:“吃惊!”
朱诗晴微微一笑,抽身回了房间里。
陈亦可正在卫生间忙,听到许小鹏的说话声就出来了,也不管朱诗晴在旁边,娇巴巴的就说:“送给我什么礼物啊?”
瞟眼仔细搜许小鹏身上,他除了手中的手提包,啥也没得,表情立马就沉了下来。
有朱诗晴在场,许小鹏可不敢和陈亦可造次,把礼物送给亦可,这可是无所谓的。
早先,他答应给框架桥厂的解兆亮找人来买他拿金剑的。
当时想这些买家时,就想到朱诗晴了。
因为他的朋友圈里,她还是具备这个财力的!
再说,她在楚州新开的房地产公司里,他还有干股的,关系都发展成这样了,对她也就没得什么要隐瞒的了。
他大咧咧的道:“到客厅一起看吧。”
说罢对朱诗晴说:“你也来欣赏欣赏。”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左边,让陈亦可坐下来,又拍拍右边,让朱诗晴也坐下。
就从手提包里取出那玉梳子,放在茶桌上,看她们脸上的变化。
陈亦可是一脸懵逼,朱诗晴则是满脸不屑。
陈亦可问:“这个是什么东东?你要送的礼物是这玩意?”
许小鹏说:“你把它拿起来,仔细看看。”
陈亦可可就奇了大怪了,探手去把玉梳子拿起来,说:“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
许小鹏看向朱诗晴那小巧玲珑的俊脸,若无其事的道:“这是从地下弄出来的。”
他估计陈亦可会有点嫌恶,像突然把玉梳子撂了,然后一脸的嫌恶,可是,这一幕并没发生。
她还是拿着玉梳子,只是皱眉说:“从地下弄来的!”
说着就仔细端详起来。
朱诗晴走过来,在她左边坐下,和她一道打量起这玉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