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小时后,许小鹏就见一群壮汉从旅社里推着一个人出来了,这些壮汉都是身穿工作服的捕快,杨巅峰也在里面。
其中有两个捕快推着封自在,老封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还不时的对后面捕快嚷嚷着什么。
后面一个捕快推着那女人,朝警用车走去。
见到这场景,他喜形于色,唯恐被封自在发现自己,赶紧埋下头,心里那个喜不自胜的样子,就想唱一句“手拿钢鞭将你打”!
真是万万没想到,之前自己处心积虑的要报复的封自在,这次就在金陵轻而易举中就把他拘起来了。
等他被抓进金陵六扇门,他基本也就要下台了。
只希望杨巅峰火速出手,赶紧背后着力,向法务部和金陵六扇门汇报这事,让老封就此偃旗息鼓,从此下台吧。
看着那些捕快们把封自在和那美女押进警用车开走后,杨巅峰向许小鹏走来。
许小鹏慌忙下车跟他握手。
杨巅峰冷嗤说:“踏马的,这老东西还踏马挺横,被抓住后还拔枪想拒捕。
说什么在金陵还没得人敢这样对他,说完还亮出证件。
我收了他的配枪,说他是在逃犯,拿假的警员证件诈骗,罪不容诛。
这老匹夫还唧唧歪歪的对我发狠,嘿,在我辖区内,我会怕他?
笑话!他这泥腿子还怎么不了我,呵呵。”
许小鹏感恩涕零地道:“下面还请杨哥多辛苦啊。”
杨巅峰大鸣大放的笑着说:“那还用说吗,你就等着吧。”
他们闲扯两句,杨巅峰就上车离开了。
许小鹏这才放下心来,喜不自胜一笑上车,朝金盛百货开去。
一路上,他心里琢磨,自己这样报复老封,还和吴海燕准备用刀巴诱这招,吴海燕还特地从魔都找来一个不良女。
可哪晓得,以前的准备都是白搭了,老封已经束手就擒了。
哈哈,还真是人有千算万算,老天只有一算!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若让其亡,必先让其狂。
老封要不是带着小娘子在金陵张扬炫耀,自己又怎么会发现他?
既然发现不了他,就不可能对其下手了!
车开到金盛百货停车场,许小鹏就想打电话给她们。
可是瞟见那让自己吃空的巧克力盒子,灵机一动,下了车后,就去了旁边的便利店。
买了二盒巧克力,又买了两瓶矿泉水,回来后,就把巧克力和矿泉水还放在座椅后的袋子里,才进楼找她们去。
不能吃人家的白食,要及时买给人家,做人要厚道嘛。
许小鹏在二楼找到陈亦可时,朱诗晴还在试衣间你试穿裤子。
她看中一条紧身牛仔裤,不试一下不知道合不合身。
许小鹏很不以为然,牛仔裤还不都一样吗?
勒得沟是沟,缝是缝的!
还有腰,有的是低腰裤,往下一蹲,屁股沟沟都露出来了,那些美女也不搁丑,反而还喜不自胜。
颜色一样的牛仔裤还不是一样,真不晓得这朱诗晴在想什么?
这时候,朱诗晴正在大镜子前孤芳自赏。
她穿着牛仔裤,脚上的鞋子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所以她干脆脱下鞋子,脚上趿拉着试穿衣裳时用的人字鞋。
许小鹏看在眼里,她脚上穿的是花棉袜,这袜子当然很厚,只能看到她脚的形状。
但是,就她脚的形状看起来,也是绝对秀美的,小脚芊芊,让人想跑上去握住的冲动。
许小鹏看得口燥唇干,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巴不得上去把玩一番。
朱诗晴在试衣间里就晓得他已经来了,而且正看着自己,心里很是哂然,就问:“贺总喊你过去干什么事呢?”
许小鹏瞪着她,心道你不是知道什么事嘛,还来问我干嘛!
贺总哪是找我了,我是去报复人好不好,还有意大张旗鼓的问我,是不是想当着陈亦可的面戏弄我啊?
苦逼道:“唉,不提了,贺总也真是的,芝麻大个事都来找我。”
朱诗晴笑着说:“芝麻大个事?是啥事啊,讲讲看啊,让我也见识一下什么是芝麻大个事嘛。”
许小鹏沉思了一下,说:“贺总昨晚受凉了,有点发烧,让我去问医生他是不是阳了。
医生就过去看了看,让他静躺,注意保暖,还在他腿上按摩了一会儿。
按了个把两个小时,也是奇怪,贺总烧竟然退了。
医生说,这就是阳了,要不及时处理,就会留下后遗症的。”
说着望着她的两条腿。
朱诗晴怎么会听不出他在戏弄自己呢,皱眉说:“是吗,你这医生是哪个医院的啊,我也受凉发烧了,让他也来给我瞧瞧呗!”
许小鹏看她将计就计,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心里暗竖大拇指,郑重地道:“那医生姓许,名叫大马棒,岁数跟我相仿,你要是不在意的话,我就喊他来了。”
朱诗晴说:“岁数和你相仿那就拉倒不,我现在就晓得了是专家呢。我这娇贵的身体怎么能让那些专家碰呢?哼。”
许小鹏说:“人家不是专家,是医生,思想怎么会这么不健康呢。”
朱诗晴笑着说:“我肯定要这样想啊,因为我怕像你一样喜欢摸人家美女的腿,对不对啊亦可姐?”
陈亦可不太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说:“他如果会治,你就让人家来治治呗。
女孩发烧绝对不是小事,一定要留神啊。
特别是你们这些姑娘。”
朱诗晴瞟了一眼许小鹏,说:“我受凉是试裤子引起的,这老板真抠,空调也舍不得开,把我冻得活抖?”
陈亦可笑着说:“那还有什么讲头啊,你这也没阳。是感冒的前兆。”
等朱诗晴大买一通后,他们就上车准备回家了。
许小鹏道:“你今天可是大破财了,这样,我晚上请你吃大餐吧。”
说罢又问陈亦可:“陈董事长啥时候见我?不耽搁我们吃大餐吧。”
陈亦可微微点了点头,说:“晚饭后再去也不迟。”
朱诗晴说:“这话题等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找个人,看你送我的玉梳子究竟能值几文,呵呵。走起。”
说罢就开车上路了,朝某个地方开去。
没一会儿,朱诗晴就想吃零食,反手去拿巧克力。
可是拿出盒子来一看,这盒巧克力竟还没开头。
偷闲瞟了眼,发现这盒巧克力是刚买的,还没开头,这不是自己吃剩的半盒。
又在左右看看,在垃圾箱里看到了那巧克力的盒子,皱眉一想,从观后镜里看着许小鹏。
许小鹏正在考虑问题,自己晚上见陈学军,跟他怎么说送礼物的事,没看到她看着自己。
朱诗晴正好看到他这认真思考的样子。
看他神情严肃、一本正经,眼神很是集中,恨有一种大佬的样范,看得可真垂涎三尺。
车到朱诗晴要找的人那里,原来是开古董行的,他们下了车,一起向店里走去。
朱诗晴在路上就开始打电话了,那人走出店来迎接,把他们迎进店里,给他们沏上茶。
然后朱诗晴就开门见山的把来意说了,把那玉梳子从小挎包里取出来,轻轻的放在茶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