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奋穿戴整齐,拎着包,来到门口,抬手要开门,又不动了。
回头望着床上的汤红娥,冷冷地道:“我们认识这几天,也好过了,谁也不欠谁的。希望你能守口如瓶,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汤红娥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讲。
刘奋冷嗤一声,拉开门离开。
汤红娥等房门带上后,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就把手机撂在床上。
冷嗤两声,喃喃自语地道:“刘奋,我要是让你在楚州得逞,我踏马的就不姓汤!”
第二天上午,许小鹏正在上班时,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等按下接听键后暗暗吃惊,打电话来的竟是胡满春的小娘子、宣传部门策划部的汤红娥。
很是奇怪,她怎么打电话给自己了?
听她一说情况,许小鹏就皱起眉头来,小声问:“汤经理,你干嘛要对我讲这些?”
汤红娥笑着说:“许助理,看你这话讲的?
我们俩可是同事啊,同事帮同事,不是应该的吗,对不对?
胡满春不是跟你是老弟兄吗。
况且我们也是有交情的,是不是。
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帮着外人来祸害你的!
所以呢,当我知道有人想害你的情况后,就立马打电话给你通风报信了。
我的意思啊,以后你要防着这人!”
许小鹏一听头就大了,世上还有这种卑鄙无耻的人。
真是没想到,这个无耻的刘奋不但在亦可那里说自己坏话。
还来楚州布下天罗地网、想置自己于死地啊,这人真踏马狠毒啊!
汤红娥继续说:“你不晓得,我差一点点入了他的彀,差点告诉他你跟李醉芙的事,幸亏我及时醒悟,认清这人的本质,及时关嘴。”
许小鹏怎么会听不出,她这是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但她说的也是实情,许小鹏一听也就有了主意,装逼道:“汤经理,我跟醉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汤红娥笑着说:“哎呦许助理,你们的事我一清二楚的,你跟醉芙的事,我能不晓得吗?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许小鹏轻描淡写的道:“你好像很八卦啊,醉芙跟我只是工作关系,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我不晓得是胡总监对你怎么讲的,还是你自个儿在瞎想八想的。
反正我俩就是工作关系!”
听了后,汤红娥也想到这样说话实在不妥,倒引起他的误会了。
慌忙赔笑着说:“我可没讲什么啊,可能是我讲的不对,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我好心提醒你,你要防着刘奋这人。
他这人嫉妒卑鄙,简直猪狗不如!”
许小鹏说:“那我要感谢你,汤经理,抽空我请你!”
汤红娥非常开心,说:“谢谢你啦。”
许小鹏道:“你抽空也跟施捧心、醉芙她们说一声。
刘奋既然对她和醉芙垂涎三尺了,那么你就提醒她们一声。
省得她们不小心着了刘奋的道。”
汤红娥说:“对,我立马告诉她们,让她们防着刘奋一点,特别是施捧心!”
要十点时,许小鹏就心不在马起来,亲爱的李醉芙被薛怀莲下岗的事还悬而未决。
刘奋这个程咬金就突然半路杀出来了。
差点离间了自己和陈亦可,更差一点点让他在汤红娥那里抓住自己的小辫子。
唉,悬之又悬啊,也不晓得以后,他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真踏马烦的一逼叼操呀。
正在皱眉寻思,微信提示音响了,拿来一看,是干妹妹应圆圆发的微信语音,问他演讲稿写没写好。
许小鹏回道:“你的事我敢耽误吗,我这就发给你。”
应圆圆说:“干哥哥你真顶呱呱的好,我有时间请你撸串。”
许小鹏很是开心,把给她写好的演讲稿发给她。
不久,她在语音里说,晚上请他撸串。
许小鹏这才想起这星期还要请孟晓文吃饭呢,要是不请她,她估计都要登门找来了!
连请她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又怎么有时间吃这干妹妹的饭呢?
再说吧,她跟自己都是东吴集团的助理,哪有那么多时间的,基本上晚上是没有时间的。
就告诉她:“估计没时间吃饭,实在不行,你就送两个馒头让我垫垫吧!”
应圆圆不久语音就来了:“干哥哥,你什么意思吗?为什么不是三个,四个馒头,偏偏是两个馒头呢?”
许小鹏看她回的有点滑稽,略带笑容,问:“我的意思是让我垫一口!”
应圆圆问:“是让你垫一口,可你自己听听,还两个馒头呢!”
许小鹏笑道:“这么说有什么不妥吗?”
应圆圆说:“干哥哥你坏的脚底板都流脓了。”
许小鹏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那就带两个馒头来吧!”
应圆圆嗔怒:“我要跟霹雳丫联起手来,就不信弄不过你一个人。”
许小鹏想到自己的另一个干妹妹霹雳丫,脑瓜子一转,还真是好长时间没跟她打电话了。
也不晓得她这向时怎么样了,抽空真要把她喊出来,介绍她跟应圆圆认识。
于是说道:“我要陪贺总开会了,抽空再聊吧,我要挂了。”
应圆圆也就挂了。
跟这很懂人情世故的干妹妹戏弄几句。
许小鹏心情就又好了起来,等再工作时,脸上笑意满满。
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中了五百万似的,哪个晓得他心中的苦楚?
这次例会,是东吴集团上回召开的那节能减排会议的延续,也就是大家各抒己见,提出各自的看法。
在会上,上次会议定下来要发言的的那几人要上台发言的。
所以,许小鹏后面坐着的是胡辰逸和一部美女王燕。
他们正熟悉手中的演讲稿,尽量不要出任何差错。
其实,这次会议结束后,这些演讲稿也就束之高阁了。
就要跟诸多过时文件放在一起,等够卖时,就会卖掉的!
会议像往常一样由东吴集团总助理李文兵主持,其他助理分坐在台上。
像许小鹏这样的干部依次在桌上坐下,把大会议室坐得满满当当的。
那发言的几个人则分别坐在他们领导后面的椅子上,噤若寒蝉,静等自己出场的到来。
王燕一目数行的把演讲稿再次看完,抬起脸来。
看着许小鹏的后脑勺,大脑里开起小差来,从上次到分厂考察自己误抓他命根子开始。
他们又亲吻过了、还有在歌厅包厢里的舌吻到上回在桨声灯影里,他误把自己认成陈亦可,竟从后面袭自己的果胸。
思及至此,俏脸发烫,满目含春,身子也不自然起来,慌忙又低下脑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