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鹏想不明白他这种沾沾自喜感从哪来的!
正如他讲的,鹿雪玉是他媳妇,他想怎弄就怎弄,别说把她弄得撬喊了。
你就是把她弄撕了,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啊,这有什么好沾沾自喜的呢?
当然,许小鹏是不会关心这点的,他现在关心的是怎么来应付这事。
现在晓得鹿雪玉是在跟他斗地主时喊出永京两个字的,龙国汉字是很神奇的,永京这两个字也读成“用劲”“佣金”等。
这不就好解释了嘛,应该是三个字才对,“用劲,快”这才像话吗,他还漏了一个字!
否则,今天晚上贺总算是跑不了,这个锅自己也没办法帮他背了。
心里后悔不跌,这个鹿雪玉,也真是的,怎么能在紧要关头喊出贺总名字来呢。
她还是不能守口如瓶啊,人家贺总虽然在梦中时也会喊她名字。
她倒好,跟男人斗地主,在自己最快活时,喊出贺总名字,这不是要贺总亲命吗?
这是想坑贺总啊,于是问:“你怎么知道这号码是我的?”
那人男人更加沾沾自喜了,说:“她慌不择路,把手机上的记录全踏马给删除了。
表面上是删除了,我发觉可疑,就去营业厅去查看了。
于是我就把她通话记录打印出来啦。
你踏马的现在赖不了吧!
你马那个币的,你踏马敢睡我老婆,我要砍了你!”
许小鹏这才晓得这事的前因后果,幸亏贺总那个无记名的卡是自己给办的,这时知道来龙去脉也就放心了。
嗯了一声,说:“大哥,我感觉我们之间肯定是误会了。
我跟鹿雪玉没有一腿,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实际上,鹿雪玉可能喊的是用劲,是叫你用点劲。
你听明白了吗?
再说,我才二十几岁,还没结婚,怎么会跟她有一腿呢。
你不能血口喷人啊!”
那男人愤怒的说:“你少踏马积霸啰嗦,我问你,你在什么地方上班,你家在什么地方,你有没得老婆,跟鹿雪玉是怎么认得的?”
许小鹏道:“我到鹿姐单位考察认得的,但是我跟她是清清白白的。
这个我可以去跟她当面对证。
她怎么讲的?
难道这话是她说的?”
那男人嗔怒:“马那个币的,你当我傻啊,她跟你有一腿,她当然不可能说的啦。”
许小鹏说:“大哥,你嘴里别七东八西的,放有点素质好不好。
你这人疑心太重了。
真的,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怎么会跟你老婆有一腿呢?”
那男人就说:“少踏马的拿鬼话骗人,你以为我会信啊。她要没跟你上过床,怎么会在快活时喊你的名字?”
许小鹏笑着说:“我刚才不是讲了嘛,她可能是叫你‘用劲’的。
你晓得吗,女人在最快活时,是绝对能这样喊的!
我跟你说,鹿姐相貌也不出众,我这么会看上她呢,她在喊‘用劲’的,好不好!
而你把这听成永京了,这个你怪谁啊?
所以呢,你这是杯弓蛇影,杞人忧天了。
其实是天下太平的,没有这回事的。
再说,你即使认定我俩有一腿,你证据呢,你总不能空口无凭吧?
打个次把次电话你就说我跟她有一腿,哪有你这么武断的?”
那男人沉吟了一会儿,再次嗔怒:“你马那个币的,你少讲这些没用的。
你再讲的怎么天花乱坠,我就是不信。
你如果是男人,就面对面跟我讲,来当面跟她对证。
否则你俩就是跑到八百流沙河,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人也是一根筋,许小鹏其实也想搞清楚,鹿雪玉和贺总的事,鹿雪玉究竟对她男人讲了什么?
从刚才的话里分析,估摸着也没讲太多,就致于这个疑心男人误判了,把自己看作那个野汉子了。
下面,很需要跟鹿雪玉碰个头了,跟她通个气,免得以邻为壑的找到贺总头上。
可现在,怎么去找鹿雪玉呢?
一定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于是随嘴问:“鹿雪玉呢?”
那男人冷嗤道:“死在家呢,干嘛,想弄她了?
她刚被我弄过,在床上正快活着呢。
刚才她不讲,我打了她,正在家哭丧囔囔的呢。
怎么?
舍不得了?”
许小鹏听见他沾沾自喜的冷嗤声,就晓得他为什么老说刚弄了鹿雪玉一把,说这个给自己听是另有目的的。
那就是说明鹿雪玉是自己老婆,只能自己玩。
按理讲,他这样做也对,只要是男人,绝不可能愿意戴绿帽子的!
甚至不想听到自己的老婆跟其他男人斗地主的闲言碎语。
听了后心里绝对会痛恨的,因这事惹出人命案子,也是常有的事!
这可惜,他想岔了,因为自己跟这个鹿雪玉什么关系也没有。
自己听了后还是无动于衷的,一本正经的说:“你错怪鹿姐了,她还是良家妇女!”
那男人冷嗤说:“现在你讲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信,你如果当面跟我说清楚,也就罢了。
你如果不来,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会死缠着你,让你班捞不到上,哪天碰到你。
我就废了你,让你到泰国站大街去!”
许小鹏心里很是奇怪,以鹿雪玉的脾性和职业,怎么会找一个大粗筒子呢。
沉吟了一下,如果自己跟自己老婆斗地主时,她在快活时突然喊着其他男人,自己估计也会气得啃土吧。
如此一考虑,就明白他此时的心情了,说:“行,我跟她清清白白的我怕什么,我就过去当面对证。
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
你把鹿姐带着,你看我一直对她喊鹿姐的。
这一口一声鹿姐的,你就应该晓得我跟她是清清白白的啊!”
那男人没想到许小鹏真有胆量要去当面对证,瞬间还觉得自己真错怪鹿雪玉了。
可一想到鹿雪玉被自己弄得快活时,嘴里下意识喊出某人名字的样子,就从脚底板来都来气了。
嗔怒:“你踏马不来就是狗娘养的,当面对证,我来看你是何方神圣,马那个币的,我在……”
说着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诉许小鹏了。
挂断电话,许小鹏神情很是焦虑,火急火燎的推开贺总办公室门。
疾步走过去,向他说了这事。
贺永京一听神情阴沉,过了很久也不讲话。
许小鹏不忍看他的脸,只看着自己脚面,心道,贺总绝对在懊悔怎么会跟鹿雪玉有一腿的吧。
过了好久,贺永京问:“你准备过去跟他们对证?”
许小鹏小声说:“这事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因为我们还不晓得鹿雪玉都讲了什么,必须过去问个清楚。
还有,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了,要是这个讲不通,那男人再不依不饶的,那后果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