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说:“一,我给你一个礼拜,赶紧逮捕歹徒。
二,逮到人后,他们不准打他们,第一时间通知我助理。
三,把那个女人也要抓住,带给我,我自有安排!”
张斌听了他的三个要求,就有点焦心事了,脸上却是波澜不惊。
说:“刘董事长请你放心,我绝对会竭尽所能的尽快破案的!”
刘玄德乜着他,问:“你年纪也不小了吧?”
张斌心中非常惊喜,赶紧恭敬的回道:“我四十八了。”
刘玄德说:“年轻有为嘛。不想到更高的地方去发展了?”
张斌说:“干我们这行的,除了这个别的也不会干,我估计啊也只能在六扇门混了。刘董事长那里好发展吗?”
刘玄德轻描淡写的道:“我们大魏集团这向时会有一个法务总监的空缺。
你把这事处理好了,你这个总捕头就不要干了。
到大魏集团去干,给你年薪一百万!”
张斌非常惊喜,说:“刘董事长你放心,我会亲自抓这个案子的,这一个礼拜我就是不睡觉,也要将这四个法外狂徒捉拿归案!”
刘玄德缓缓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朝车子走去。
刘奋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做完手术,在这期间,马万波四人已经潜逃回楚州了。
去见汤红娥,汤红娥给了他们不菲的酬劳。
而酬劳汤红娥也是非常大方,还多给了他们一百万。
可能她也已料到了,自己报复刘奋的后果,刘奋老爸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绝对要报回这个疤儿的!
如果让他抓住马万波的任何一个手下,就有极大可能把自己给交代出来。
于是叫马万波,最好让那三个手下去缅北躲避一些日子。
等这事平息了再回来不迟。
而马万波呢,因为是自己表弟,又非常信任他。
就叫他还在楚州,每天一如既往的干自己的事,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马万波自己不要怕会被金陵六扇门查出来。
因为他去金陵行动前,就做了万全的准备。
比如在盯梢刘奋时,他们的车子牌照早就做了处理。
这么一搞,就算巡捕是孙悟空也发现不了自己。
就算把路口监控录像全部调出来,也绝对不可能怀疑这辆车的。
既然这样,又怎么会怀疑自己这四人呢?
再比如,昨晚下手时,四人把头可都是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自己更是戴了一个大太阳镜。
不管是刘奋还是那不良女都不会看到他们脸的。
所以就算六扇门问刘奋或者目击证人,也不可能问出个米麦豆子来的!
在鼓楼医院的VIp病房里,刘玄德看到了受伤后的儿子刘奋。
看他神情萎靡,脸色苍白,显然是体内失血过多的样子。
整个人颓唐不堪,神情更是颓废不已,就像一个被吸干血的人形标本。
两条胳膊跟两条腿都被绑在病床上,手脚断筋处绑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能看见些许血渍。
让人看了后忍不住不寒而栗。
而他更要命的伤口,当然是被白布盖着了。
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样子,就联想到他没有男人的功能了。
再想到他为什么被人弄成这样,都是那玩意惹的祸。
刘玄德突然感到自己一世英名,竟毁于儿子之手,气就不大一处来,冲到床头,抡起巴掌就抽过去。
“啪”的大响一声,把刘奋抽得一怔,室内其他人也都呆住了。
刘玄德老婆一怔后,突然就冲上来拽住刘玄德。
神情更疯得了似的哭道:“你疯得了啊,你打大奋干嘛?
你不去找弄伤刘奋那四个歹徒,你干嘛要打大奋?
他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要再打就连我们娘仨一起打吧,我们娘仨没办法活了,哇哇……”
刘玄德闺女赶紧上前扶住母亲,一声不吭。
刘玄德助理对这样的事是无法干预的,相反,看到这一幕,就觉得自己有点难堪。
沉思了一下,转过身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
刘玄德恨恨的瞪着刘奋,嗔怒:“你这狗日的!自己丢人也就罢了,还让我在金陵丢人,要不看你受了伤,今天我非抽死你个狗日的不可!”
刘奋神情羞愧的看着他,缓缓掉过头去,撇着嘴唇,竟一句话也不说。
刘玄德狠狠地瞪着他,没多久,肚中的怒火也逐渐平息了。
突然开口问:“你究竟勾搭了谁的婆娘?你说,我来安排人把她男人抓来给你报这个仇!”
刘玄德以为,这个事很容易就能找到答案,刘奋勾搭了什么女人,他自己心里应该一清二楚啊。
哪晓得,听了这话后,刘奋眉头紧皱,一副沉思的样子。
他在苦思冥想,好一会儿过去了,他竟还没有讲话。
刘玄德看得怒火三丈,嗔怒:“狗日的,你自己勾搭了什么女人,你自己就没个数吗?”
他闺女此时又岔嘴道:“爸,你让他慢慢想吗。
他是个大淫虫你还不晓得吗?
他从国外回来后,就像一只蜜蜂一样,到处采蜜。
可以这么说,他是尝尽百花,二十年后,我还不晓得有多少侄儿侄女呢!
他能记得自己玩多少女人,你要问他勾搭了哪个的婆娘,他怎么会知道呢?”
刘奋望着她,说:“妹,我是真知道啊,我只晓得,我在金陵是夜夜新郎,而且从不是同一个女人。”
他妹妹说:“那你就没一个印象,你勾搭哪个女人时,被她男人发觉过?”
刘奋又苦思冥想了好久,才说:“从没让男人发觉啊,至少明地里没得。”
他妹妹轻描淡写的道:“那你是遇上硬茬了呗。
人家知道你勾搭他老婆了。
明地里没有报复你,而是背地里想弄残你,你也是罪有应得了!”
刘奋听了后,面貌肌肉猛然抽搐起来,两眼也变得通红起来。
磨牙凿齿的嗔怒:“刘淼淼,我还是不是你哥了,你还落井下石,你这是在日决我吗?”
刘淼淼平淡地道:“我日决你干嘛?
我们是一家人,这点你不会怀疑吧。
我这话虽不怎么好听,你难道说你没有责任吗?
你不勾搭别人婆娘,人家怎么会来报复你呢?
但请你放心,我要是晓得是哪个报复你的。我绝对帮你报过这个疤儿来的,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是彼身的。
他怎么对待你的,我就怎么对待他!”
刘奋一听愣了下,突然难过的说:“马那个币的,我怎么想不起来是哪个了呢,是哪个狗日的把我害成这样啊,马那个币的,我要杀了他全家!”
刘玄德寒着脸怒斥:“都住嘴!这是什么事啊还在这里驴喊马叫的,你是要让我刘家为你陪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