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晓得自己过来看望她,致使她要提前结婚,那自己还眼巴巴的跑来干嘛!
就劝她说:“好事不在忙中取。
亲爱的,事宜缓来,不宜急。
结婚可是大事,要跟家里商量好才行的!”
陈亦可插话说:“你讲的是结婚仪式,要么我们先订婚吧!”
她这顾此失彼的眉毛胡子一把抓。
许小鹏立马被她抓得昏头热脑的,呆呆地问:“又要先订婚了?”
陈亦可说:“是的啊,订婚你不订吗?婚礼在明年二,三月举办,但订婚现在就能订了啊!”
许小鹏一听也很是感动,这位董事长女儿倒是不嫌弃自己是平头百姓,竟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这种好事可是当今男子梦寐以求的事啊,自己就这样鬼使神差的给摊上了。
这要不是祖坟冒青烟了,或是自己上辈子跟她有情债,还能是什么?
躺在被子里紧紧抱住她,说:“订婚又不是上街买菜,起码让双方家长知晓吧。我们这样悄无声息的订婚,家长怪罪下来怎么弄?”
陈亦可轻笑着说:“这有什么关系啊!我们结婚又没得人反对的!
这很简单,我打个电话给我爸不就好了。
不就订个婚嘛,没必要搞得轰天震耳的,等结婚时再风风火火的搞嘛!”
许小鹏说:“我觉得还是太草率了。
这样,等我回楚州跟总助理说一声吧。
另外,我这次来看望你,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回楚州了,也没有时间订婚啊!”
陈亦可说:“那就下星期吧,我到楚州去,我们就在楚州订婚吧!”
许小鹏头就感到大了,现在虽然也想把亦可娶回家。
但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说:“到时候再看吧。
我的意思这不是急的事,凡事预则立嘛,我们还是准备一下吧。
订婚在楚州等同于结婚,也是马虎不得呢,怎么能这么草率呢?
再说吧,婚房我还没买呢。
到时候我们声音大了,让我爸听到也不好嘛!”
陈亦可笑哈哈地道:“我明天就对我爸讲,叫他把我从董事会人事部调去你们楚州东吴集团,这样我们就天天在一起了!”
许小鹏一听就浑身发躁,她如果真住在楚州,自己就彻底失去自由了。
自己就没有时间跟李醉芙亲热了,也没有时间和老领导韩丹秋、美女邻居李茹希亲热了。
相当于她一个人来楚州,阻碍了自己很多的社会关系啊。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说什么,因为他这一说立马就会露出破绽来!
其实这事也是早晚要来的,想躲也是躲不掉的事。
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赶紧适应有亦可在的日常生活。
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婚房还没买呢,我们还没办婚礼,你现在过去跟我住一起,这成什么了?”
陈亦可说:“这不简单吗?
你们东吴集团就不是有职工宿舍吗?
如果没有,我就租个房子啊。”
许小鹏说:“这哪行呢,那样生活不方便,我不同意!”
陈亦可笑着说:“那我跟你住在一起呗!”
许小鹏很是吃惊:“啊?这可是个馊主意。我们这样住在一起,传扬出去,不但我们感到丢人,陈叔叔还有总助理也很难堪啊!”
陈亦可说:“楚州哪有人晓得我是陈学军的闺女?也没有几个人晓得总助理李文兵是我姑父的?”
许小鹏犯难地道:“你不要名誉啦?”
陈亦可道:“现在这是风气好不好,再说要那名誉有什么用?”
许小鹏一听很是感动,不由得在她脸蛋上又亲了一大嘴。
陈亦可也回吻着他,羞答答的道:“要么我们先同……”
许小鹏问:“先怀孕,后结婚,是不是啊?”
陈亦可小声说:“是的!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许小鹏打了个哈哈,说:“现在有儿子的老百姓都是这想法!”
陈亦可说:“那是人家的想法,我们也快结婚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许小鹏说:“可你真怀孕了,怎么弄?舔着大肚子结婚吗?”
陈亦可不满的说:“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现在岁数也老大不小了,再不怀孕估计就迟了!”
许小鹏说:“别瞎讲胡话的!你现在正当时呢,你就是老大不小我也会把你变得有青春活力的!”
陈亦可很是奇怪:“你怎么变?”
许小鹏笑着说:“听说两口子做鱼水游戏能让女人变得年轻!”
陈亦可微微点了点头,说:“这个我也听说过,觉得也是这个理呢!”
许小鹏说:“我也认为是这个理,耕一回田,这可是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啊。
当然,对你们女人来说,可是好处多多,既能让你保持青春,也拿增强你的自信心。
还对你的心跟血液循环系统大有裨益!”
陈亦可听了沉默不语,好久小声问:“你现在想不想?”
许小鹏说:“想啊,但你现在感冒着呢,我也不能不顾你啊,我们还是忍忍吧,以后会日久了生情的!”
陈亦可羞答答的自荐枕席说:“没得事。
只是受了凉,不碍事的,还这么辛苦的来看望我,我还不得犒劳你一下啊!
你想的话就上来吧!”
许小鹏打着哈气说:“可我真瞌睡了!”
不要误会陈亦可那种欲求难满的女子。
为什么今天晚上她这样自荐枕席,她并不是心血来潮的要满足生理需求。
而是真是不晓得该怎样向他示好了,所以想用古老的方法满足他。
看他瞌睡了,就联想到他一天都在忙碌着,就帮他盖好被子。
小声说:“那赶紧休息吧,已快凌晨一点了。”
许小鹏拿手在她屁股上抓了几把,说:“明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要赶回去,你多睡会儿!”
陈亦可坚决地道:“这怎么行呢,我必须要送送你!”
许小鹏早有妙计对她,笑着说:“你如果要送,行,现在就起来,我现在就回楚州去!”
陈亦可娇巴巴的说:“你真讨厌,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就不能让我来送送你啊?”
许小鹏说:“如果是平常也就罢了,你这感着冒呢!
我很早就起来了,你还不如多睡会儿呢?
我跟你说啊亦可,我俩要融成一体,你现在太生分了,跟自己男人还酸文拐理的干嘛?”
陈亦可想了一下,话是这么说,却还娇巴巴的说:“可我不送你过意不去啊!”
许小鹏说:“等下回的吧,这次不行,要乖乖听男人的话!不听就打屁股!”
说着还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陈亦可被打的呵呵笑出声来。
许小鹏把手摸进她睡衣里,在她屁股上抓了几把。
吓她说:“不听话,就脱光了打哦!”
陈亦可慌忙道:“好了,我不起来送你,还不行嘛,嘿嘿。”
翌日清晨,许小鹏还在沉睡梦,手机闹铃就把他叫醒了,翻身关手机时把怀中的陈亦可惊动了,陈亦可也就醒了。
“你这就走了?”
陈亦可有点依依不舍地问。
许小鹏当然晓得她是舍不得自己离开,其实自己也舍得得走啊。
而自己也无计可施,很是难为情,就翻过身来,狠命的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