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把他送出门,他们在门口握手告别。
许小鹏打的朝天艳旅馆的途中,许小鹏心想,生蛋节礼品自己刚花了笔,这钱就来了。
还真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没想到这手刚花出去,那手又弄来了,你有什么办法说啊。
也很不解,不晓得张兵他们会怎么个分法,他们回去怎么交差!
不过,这样的事已经跟自己风马牛不相及了,就是有点好奇罢了。
进了招待所大院,他找个没人的地方,数了二万出来,放在一边,就朝VIp楼走去。
走了两三米远,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扭头一看,看停车场那里停着辆红色的宝马,来到跟前一看,是李茹希的。
脑瓜子一转,这时候了她怎么还在上班啊?
不会是值班吧?
她可是不值班的呀?
再一想,就拿定主意了,等一下回来时,她车要是还在的话,就去找她聊聊。
说不定还能搭她的车回去呢。
许小鹏在房里到贺永京时,却没看见何尚,就很不解地问:“何老板还没到啊?”
贺永京也是很不解:“你没跟他一道走吗?”
许小鹏道:“我看他胆战心惊的,就叫他先回来的。他就同意先回来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还没到家呢?”
贺永京狐疑地道:“没遇到其它的意外吧?”
许小鹏头直摇,说:“没,他要么再被人家骗了!”
讲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惊呼道:“可能是这样,我把这话忘了!
贺总,他估计是没得面子回来吧。
也就是说,他无颜面对你。”
贺永京很是惊讶,说:“输两个钱,赌钱常有的事啊,怎么就无颜面对我了?”
许小鹏苦逼道:“哎呦,贺总,他那是输两个钱这么简单啊?里面另有隐情的。唉,我们都被他骗啦。”
贺永京奇怪的看着他,说:“难道真有隐情?”
许小鹏难堪一笑说:“唉,你让我讲给你听吧,是如此这般……”
他就把怎么赎出何尚的事全盘托出,听得贺永京脚底板都来气。
愤怒的说:“这何尚,真拿他没法子了。早晓得是这么个事,我是不可能让你去赎他的。”
许小鹏拿出卡跟那二万块,放在桌上说:“贺总,你的卡,还有这二万块,我分文没动,你都收起来吧。”
贺永京很是吃惊,说:“咦?这二万不是给人家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啊?”
许小鹏苦逼道:“其实那几人是诈骗犯,他们设计的是美人局诱骗何尚的。”
说罢又把何尚告诉自己他遇到的事、自己听了后就报警了,捕快领队张兵拍马赶到、张兵又怎样把三个人捉拿归案的事讲出来。
贺永京同志就像听刘兰芳说书一样。
听了一会儿紧张一会儿不解,等听了后,这才猛然醒悟,说:“原来如此!”
许小鹏说:“其实,何老板被他们诱骗,说不好也好。他这是自作自受,他要是正规人,怎么可能受骗呢。”
贺永京陷入沉思,久久不语,想自己许小鹏,自己的助理去赎他何尚出来。
他招呼没得一声,香烟没得一根的,连声谢谢都没有,这也就罢了。
最后竟连人都不露面,不晓得又跑那儿鬼混去了?
他究竟是无颜见自己,还是想不承认自己出的二万块赎金?
这人不会无耻到这程度吧,当初自己真眼瞎得了,竟会把他留下来。
于是厉声对许小鹏说:“你打电话给他,通了后我来讲。”
许小鹏频频点头,把手机拿出来跟何尚打了电话。
电话通是通了,但响了好久没人接,不久还挂了。
他再打,这回更操蛋,电话一响那头就挂了电话。
许小鹏摇头说:“他拒接。”
贺永京愤怒的说:“这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东西,用着我们时,好话说了一大堆。
不用我们时,电话都不接了,就把我们撂到脑后了。
这种亲戚我以后还是少跟他啰嗦?”
说罢又说:“我本意叫他赶紧还你那些钱的,这下弄巧成拙了,他这是直接就不想还啊?”
停了下又说:“小鹏你绝对放心,他欠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许小鹏慌忙手一摆说:“不急的贺总,我现在也有钱用。”
贺永京笑着说:“你有什么钱了?
你马上就要跟亦可订婚下彩礼了?
紧跟着就要结婚,哪样不花钱钱啊。
明天我就拿钱还给你,这钱我来跟何尚要,他应该不会赖我的钱吧?”
许小鹏尴尬笑出声来。
贺永京看他脸色就知道了,他直接怀疑何尚会不会还这个钱,他要真不还,你还能把他怎么的。
心中也估计这可能不是没有,可就是那样,自己也是无计可施。
难不成还真叫自己当这个冤大头?
那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了?
把那二万块钱退给许小鹏,说:“这二万你先收下,明天我去银行拿钱把你的账补齐。”
许小鹏拒绝道:“哎呦贺总,这么急干嘛,我身上有钱用的。”
贺永京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你就收下吧。
我这里留着二万也没什么用啊。
唉,当时都怨我啊,干嘛要叫你借钱给他呢?
这事都怪我。”
最后许小鹏没得法子,只好把这二万块钱又放进了手提包里。
他们俩又谈了一会儿,这时时间已到深夜了,许小鹏这才告别离开。
等许小鹏离开后,贺永京拿来自己电话,跟何尚打了电话。
喃喃自语地道:“他如果连我的电话都拒接,那我以后也就不管他了。”
何尚看是他打的电话,贺永京这个姨妹夫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久就按下接听键。
一上来先跟他倒苦水说:“哎喂妹夫,我人在医院疗伤呢,我被那些人揍伤了,正在医院疗伤呢,等医生包扎好了我立马就去,你先休息吧,就别等我了。”
刚刚贺永京已听许小鹏说了,说何尚被那帮人拿铁棍烫伤了。
现在听说人在医院疗伤,也就合情合理了。
于是说:“我还正在奇怪你没回来的,原来到医院去了。怎么样,烫得重不重啊?”
何尚说:“反正不轻,正在包扎呢,我不不大好接电话,就挂了哈,回头再讲,再见。”
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