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庆友脸色露出惊喜交集之色,说:“是吗?真没想到,你们竟还是干兄妹?
哈哈,我就说呢,难怪刘美人岁数不大,就已经非常优秀了。
是我们办公室的重点培养对象啊,原来跟着你后面学的啊。
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名师出高徒啊,哈哈。”
许小鹏看他拍马屁还能拍出味来,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就想发笑.
这人这经理可不是白当的,马屁拍到这种程度着实不易啊。
姚庆友对霹雳丫说:“刘美人,还站着干嘛,赶紧给干哥哥倒茶啊。”
霹雳丫这才反应过来,刚准备去倒。
许小鹏说:“不用了,我坐一会就闪人了,呵呵。”
姚庆友说:“这来都来了,不喝口茶就走像什么话,那样我老胡岂不被人骂了?呵呵,刘美人,去倒茶啊。”
说罢又喊他坐在沙发上。
他们一起在沙发上坐下,闲扯了一会。
他们虽是熟人,却熟得不彻底,因为基本上没有交往。
再说,也没啥好谈的,谈的都是些楚州制药总厂跟东吴集团平时的一些事务。
姚庆友对东吴集团的事还是很感兴趣的,问了些奇怪的问题。
还问他们助理的一些事。
许小鹏对他也是竹筒倒豆子,有一说一,只要不泄密的事就都讲给他听了。
这么一搞,他们也算谈得很融洽。
谈了一会儿,许小鹏喝了一杯水,看看腕表。
苦逼道:“哎呦,上班时间到了,我要上班去了。”
说罢对姚庆友赔笑着说:“姚经理,我虽也想再聊一会,可没有时间了,我必须要走了,我们过一天再聊吧。”
说罢已经站起来。
姚庆友就站起来,说了句面子话:“再聊一会儿呗。”
许小鹏探手去和他握个手,看着一旁的霹雳丫,说:“必须走了,过一天再聊。呵呵,临走前,我小小的请求你一下,请姚经理多多关照我这干妹妹。”
姚庆友笑着说:“这是必须的,不劳你费心,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照顾她的。”
许小鹏一本正经地道:“据说,办公室里有些人。
工作态度不端正,一天到晚动我干妹妹的脑筋。
还经常吃她的豆腐,我很是吃惊,也非常气愤。
希望姚经理在这点上要多加看管啊。
刘芸毕竟是姑娘嘛,有时是没有能力自保的。
有你这样的干部罩着,我就放心了。”
姚庆友听了心中一惊,尬笑顿显,却还腆着老脸笑着说:“绝对放心,放宽心,我会管束他们的,岂能让他们觊觎刘美人呢。”
许小鹏激动地道:“那就拜托姚经理了。”
说罢又对霹雳丫说:“干妹妹,听到了吧,姚经理同意罩着你呢,还不致谢姚经理?”
霹雳丫心道,你蛮刁呢嘛,含沙射影的吓唬一下姚庆友。
就是不晓得,你这鬼把戏能不能管用?
于是矜持的说道:“谢谢姚经理。”
姚庆友也赔笑着说:“我应当做的,我应当做的。”
许小鹏在走之前,又对霹雳丫说:“干妹妹啊,以后哪个再吃你豆腐,你就对我说。
我看是哪个胆子跟屎屙得了,连姚经理的话都不听。
不过那也没事,到时我大不了跟卢厂长打声招呼罢了。”
霹雳丫频频点头,得意的看着姚庆友,却看到他脸色极其难看。
等许小鹏离开后,姚庆友才感觉到自己一身轻松,回过头来看霹雳丫正偷看着自己。
冲她一笑,笑得很难看,简直就是哭喜。
霹雳丫肆无忌惮地问:“经理啊,你刚喊我来是要干嘛的?”
姚庆友手一摆说:“没啥事,我是考虑到,这不快过年了嘛。
马上就要选优秀员工了,我想跟你沟通一下的。
不过,我要向厂长汇报工作,今天也没时间了,你去上班吧。”
霹雳丫点头说:“好,那我走了,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说罢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姚庆友看着她离开,笑着说:“你很不错,我没看走眼哦。”
等门关起来后,姚庆友立马换脸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冷哼连连,喃喃自语地道:“我说他平白无故跑来干嘛呢,马那个币的,原来这指桑骂槐的戏码,是你玩的鬼把戏?”
他心中以及知道了,霹雳丫跟她干哥哥说了自己多次吃她豆腐的事。
所以许小鹏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来说喝茶聊天。
中心思想就一句话,就是让自己不要再动霹雳丫的脑筋了。
否则,面对的就是他了。
他在东吴集团上班,跟楚州制药总厂还隔着那么远呢。
想找自己麻烦,他也够不着啊,但有一点他可以利用厂长卢红兵来给自己施加压力。
如果真那样的话,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放啊。
这还无大所谓,最气人的是,他狗狗日的竟当自己面指着和尚骂秃子。
借办公室里有些人,实际上指的不就是自己嘛。
踏马的,你这是尿尿对人脸上冲啊。
相当于当面打脸啊,有踏马这么做的吗?
这就是欺辱人啊!
自己怎么说也是楚州制药总厂一个经理呢,竟被你小狗日的当前尿尿对我脸上冲啊,这踏马还有王法吗?
他考虑着这事,心中的愤怒已经无限放大了,皱眉在办公桌后坐下,陡然拍案而起,嗔怒:“真踏马的把村长不当干部了!”
再一想,冷嗤说:“踏马的,你人情世故可是玩得滴溜转啊,在我这里隔山打牛。
你踏马讨美人欢心了,把我踏马的踩在脚下。
尼马的,就是告诉你我也不怕,老子也是难玩的人。
如果你跟我客客气气的,我跟你就井水不犯河水。
可如果你仗势欺人。
欺到我头上来,那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气不忿的骂了一会,姚庆友已在琢磨对付霹雳丫的计划了,也就是叫她多穿穿小鞋。
小鞋穿多了,她的金莲才会变小嘛。
让她金莲变小,再让她多干活,说不定她就会犯下错误来。
那时自己就有借口收拾她了,到时看谁还来护着你。
这女人脑袋就是一个笨蛋,还没什么工作经验,到时看我怎么玩她。
想到开心处,忍不住冷嗤两声出声来,喃喃自语地道:“这踏马你这是自作自受,不怪我姚庆友不讲情面。
哼哼,这可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当我小娘子丑嘛。
非要做我对头子啧,那我还对你客气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