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愣了一下,随后猛地抬起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全部都会躺在帐篷外面,是不是你和定元做的!?”
本来因为接连的实力秦杓就已经是心情极度不好了,现在被阿宁这么呵斥一声,更加是烦躁不已,还未等阿宁反应过来秦杓已然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阿宁的脖颈位置。
因为窒息阿宁的脸开始憋的通红,整个人痛苦地挣扎着,这个时候周围清醒过来的几个人听见自己的老大被抓起来了,自然不会放过立马愤怒地走上前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对秦杓出手。
极度烦躁的秦杓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只见秦杓双手一挥,浓郁的灵力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形成一圈灵力的屏障将周围的人都隔绝在外面。
看见秦杓这一手包裹阿宁都吓傻了,他们不过是一劫普通人,只不过是身体和各方面毕别人要强大一点的镖师,但是这些在修炼者的面前都不过是气球经不起考验。
只要秦杓想的话一瞬间可以将现场的人全部秒杀,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几人顿时就焉了,好几个甚至吓得跌坐在地上唇齿发白一脸惊恐之色。
其中最为惊恐的当属阿宁了,打死他也想不到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废物的定元,身边竟然还有修行者的朋友,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看着满脸冷漠的秦杓阿宁惊恐地浑身都开始微微颤抖,张了张口好几次想要说话最后都没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字符。
最后还是秦杓忍无可忍了,开口道:“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稳的一个字都不要说明白了么?”
阿宁吓得浑身颤抖,怕是现在秦杓让他立马趴在地上学狗叫他都能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看着阿宁忙不迭送地点头秦杓这才继续开口道。
“首先,我问你,定元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多的一个字不要说!”秦杓寒声提醒道,阿宁被下的浑身一颤一动不敢动。
半晌在秦杓的眼神威胁下阿宁才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初这边笨啦爱不是我负责的,而是定元带头负责的,所以在很多地方定元比我更加专业,那个时候我不过是镖局里面的一个小师弟,定元是我们整个镖局最厉害的表示,是所有人的偶像,但是一切都随着那一次的押镖烟消云散了。”
在几年前定元曾经参加了一次押镖活动,那一次是一个大主顾是镖局的大顾客,押送的货物也是十分珍贵,镖局十分重视这一次的行动,所以就让最熟悉这边也最为厉害的定元带队出发,在那一次之前定元押镖的安全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的,那个时候定元也是意气风发觉得这一次的行动必定完成,我们也表示很放心。
但是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原本按照计划定元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内将镖压到目的地,但是足足过去了三个月定元也都没有出现,那个时候这边荒漠还不是和现在一样的安全,到处都是妖物和野兽恒星也就只有定元这样的镖师才能常年在其中安全出没。
镖局虽然很着急但是也没人敢上前去营救最后也只能是赔了一大笔前就不了了之了,就在我们都以为定元他们已经全军覆没的时候,突兀有一天定元回到了镖局里面,那个时候我们甚至已经帮他们设下了灵堂准备做个衣冠冢了。
谁知道定元就这样突然出现了,本来这也算是一件好事,虽然是因为那一次的押镖我们镖局名声大跌甚至是一蹶不振,但是我们都知道只要定元他们还在的话,一切都可以从头来过。
但是当晚定元就说出了我们无法相信的事实,按照定元的说法他们按照以前的道路继续前进,谁知道遇到了沙妖,而后现实有人中毒无法营救,在之后就是大家都想是疯了一样相互砍杀着,甚至说自己被一个沙妖抓了回去差点当了上门女婿。
这样的鬼话当然没人会相信,甚至很多人都说定元是自己吞了那一批货物之后逃走了,现在害怕事情败露了这才再次回到了镖局内。
自然也是有一小簇人表示支持定元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但是人言可畏虽然镖局出面澄清了这件事并且让所有人都不准再次提起,但是定元的名声还是就此一落千丈。
之后的定元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就在我们以为定元会带着镖局重新来过的时候,他却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每天喝酒什么也不甘,走镖也不去,一整天和一滩烂泥一样,头发也开始花白最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说定元就是被沙妖吸收了精气,然后将货物吞噬了,现在回来就是为了继续下一次的活动,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在为了定元抗争,但是最后还是毫无作用,任由我们怎么努力定元就是那样,似乎什么都不在乎每天都是买醉到天亮。
镖局也表示无可奈何最后我们这一群人还是被定元给气走了,她也就变成了整个镖局所有人都嫌弃的对象,这一次镖局又是接到了沙漠的走镖单,经过这几年我们也曾经会接这边的走镖,已经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我接下来之后准备出发的晚上,就发现定元一个晚上跪在总镖头的门口,说是请求自己一定要参加。
总镖头一开始不答应,因为现在的定元已经不是以前的定元了,去了帮不上忙反而会添乱,但是定元这一次的毅力远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他整整在总镖头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最后没办法总镖头还是答应他了。
说完之后阿宁脸上已经充满了泪痕,这一刻秦杓似乎明白了为何阿宁从头到尾都在为难定元,一开始秦杓还以为只不过是嫉妒,但是现在看来那是因为爱之深痛之切,只有阿宁本人才知道看着定元从英雄变成狗熊的过程多么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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