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墨左开口道。
南希朝着时空轮注入灵力,两人就来到了南希和白右打斗时的场景。
墨左再次看到白右,眼中满是激动,直接冲上前抱住了白右,只是他的手却是穿过了他。
墨左虚抱着他,眼中全是温柔与眷恋,他早就明白自己对白右的心思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阴阳两隔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压抑情感,就应该大声告诉他自己的心思,现在剩下的也只有满心遗憾。
看着白右身边升起的阵法,墨左难得有些疑惑地看了南希一眼,“这就是你说的献祭阵法?”
“没错!”南希点点头,仔细盯着每一处细节。
墨左很疑惑,“为什么我没有见过这个献祭阵法?”
“陶亭也会这个阵法,还有昌旭也会!”南希抽空看了一眼墨左,难道这人的身份很重要。
南希想到什么,问了一句,“你说你的父亲,他的职位很高吗?”末了,南希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是说他们不会做什么坏事吗,所以这个应该是可以说的吧!”
墨左沉默了一瞬,原本他是相信父亲的话,但是现在亲眼看到这一切,心中已经有了疑虑。
要说为什么不怀疑那些影像是南希造的假,是因为他平时就很喜欢找些古书看,刚好有看到时空轮的记载,所以才会对这一切深信不疑。
“我父亲是一族之长!”墨左淡淡回道。
“那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吗?”
“没错,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墨左不知道南希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南希眼中却是划过一抹了然,难怪了!
“你可知这献祭阵法是以燃烧生命力为代价短暂提升修为,后果自然就是付出生命!”南希看着修为不断提高的白右说道。
“你的父亲只有你一个儿子,当然不想你用这样的方式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南希一语道破。
墨左心中怅然,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不该怪父亲了,毕竟他是在为自己的安危着想。
墨左被白右吸引了注意力,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
刚好是白右瞬间白发想要自爆的那一幕。
好在没有成功,墨左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一幕。
只是眼中的紧张情绪却是未能缓解分毫。
他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做一个旁观者,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南希看着相似的一幕,心中有些怅然,时空轮虽能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可是却无法改变。
最后一幕是黑气出现白右爆炸的情形,墨左想要去救他,可是却只能穿过去,根本触摸不到他,墨左恍惚间仿佛看到了白右对他说了一句,“墨左,很遗憾,我不能再陪着你了!”
墨左自从白右消失就愣在了原地,眼神呆滞,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高兴的是原来白右也喜欢自己,都怪自己顾及这么多,害怕他受到世俗的伤害,所以才没有及时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悲伤的是,他再也见不到白右了,也不能亲口告诉他,自己也喜欢他,而且很早很早了。
墨左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
他刚见到白右时,一个小小的团子怯生生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看他的眼神就心软了。
后来啊,自己给他取了名字,墨左还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我叫墨左,那你以后就叫白右吧!”
墨左永远也忘不掉自己给白右取名时,他那亮晶晶的眼神。
把白右带回去时,他见到谁都害怕,只有见到自己才会安心,每天揪着自己的袖子不放手,自己走哪他就跟哪。
其他人都说,自己分明就是捡了一个小跟屁虫。
白右也不在意别人是自己说自己的,只要能够一直跟在墨左身边,那他就很心满意足了。
白右越发开朗,每天就是在墨左身边叽叽喳喳地讲他看到的趣事,墨左平时就是一副你好烦的样子,实际上可爱听了。
直到一次,白右受了罚,墨左去帮他上药,这才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思早就已经不纯洁了。
“墨左,你来了,快快快,过来给我上药,那些人打得我老疼了!”白右趴在床上裸露着背,上面都是鞭痕,纵横交错。
墨左看到这一幕很是心疼,过去帮他上药。
“嘶……墨左,轻一点,很疼!”白右被疼得呲牙咧嘴。
墨左耳根微红,都不好意思看着洁白的背了。
许是墨左许久没有动静,白右只能出声提醒,“墨左,你快点啊,我都要疼死了!”
墨左听到这话,连忙见将眼睛看向别处,压根不敢看白右,手忙脚乱地帮他上完药,嘱咐了一句,“你好好养伤!”就匆匆离开了。
白右莫名地看着这一幕,“墨左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墨左回到房间,感觉自己的呼吸紊乱,心跳还有些不正常,一想到白右刚刚的样子,眼中就出现一抹暗色。
墨左想到什么可能性,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也正因为如此,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墨左都在避着白右。
终于忍不住的白右拦住了墨左,将他往一个小角落里不断逼近,墨左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白右,心砰砰乱跳,只能不断后退,最后被逼到一个狭小的角落。
白右直接给墨左来了一个壁咚,看着距离极近的两人,墨左的呼吸乱了一瞬。
“墨左,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躲着我?”
“我没有,是你感觉错了!”墨左歪过头不去看白右。
可是白右却一直得寸进尺,居然直接将墨左的头扳了过来。
白右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回神,被抵在墙角的已经变成了自己。
白右看着墨左的眼神却是慌乱起来,“墨……墨……墨左,你干什么?”
墨左眼神幽深,逐渐逼近白右,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白右听到了自己的心正在砰砰跳个不停,自己这是怎么了?
两人一黑一白抵在墙角,距离不断缩近,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