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担忧的看着男子,亲吻了下男人的唇角,躺在他胸前,轻声的说:“阿亦只要你醒过来,我再也不说让你伤心的话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真的吗?”楚亦刚苏醒就听到这样一句话,犹如天降馅饼!他伸出手环住蝶梦,眼神带着劫后余生的惊喜。
蝶梦惊喜的抬头看他,在见到男人真的完全苏醒时,她没忍住眼里的眼泪,笑着流下:“真的,真的!”
楚亦缓缓支撑起身体坐起,他苍白着脸伸出手摸了摸女人的眼泪,虚弱着说:“你说话要算话!不能骗我!”
蝶梦缓缓抱住他的脖子,眼泪滴落在他的脖颈:“真的,我不骗你!”
楚亦环住女子的腰,紧紧的,就像要把她嵌入怀里!
顾忌着他的伤,蝶梦轻轻推开他,在看到他的伤口没有裂开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她摸着他的脸,寻着他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呢喃间缓缓说了一句:“阿亦,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楚亦轻柔的吻着她,扣在她后脑勺的大手格外的温柔,唇齿交替间从喉咙溢出一句“好”
蝶梦双手不自觉的环住楚亦的脖颈,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她渐渐迷失了自己,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沉醉在他的吻中……
楚亦的吻缓缓离开她的唇,来到她的脖颈,锁骨,和裸露出来的圆润的肩膀。
不知不觉间两人倒在床上,呈现男上女下的姿势,楚亦轻柔的吻还在继续,蝶梦迷离着双眸,感受到男人强烈的欲望,和越来越放肆的大手,她用仅剩的清醒,抵住男人温柔的进攻。
“阿亦,你的伤~”她喘息着轻语,抵着男人的双手刻意避开了他的伤口。
楚亦温柔又强势的拿下她的双手,高举于头顶,吻还在继续:“不碍事~”
恍惚间衣衫滑落,眼前的一片雪白刺激的他让他彻底失了理智!控制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放松,蝶梦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一推,他倒在床上。
她坐在他的腰腹间,轻柔的说了一句:“让我来~”
说完不等他反应,小手灵活钻入他的衣衫,在他胸膛上肆意抚弄。他赤红着双眸,侵略性的眼神直直注视着身上的女子,喉结上下滚动。
她的吻落在了他滚动的喉结,贝齿轻启带着微痒的力道,咬了他一口。
“嗯~”他难受的一声闷哼!垂落在床榻的双手紧紧的捏握成拳!
她的吻缓缓向下,学着他以往的样子,来到脖颈,锁骨,最后是裸露出来的胸膛,他裹着厚重纱布的地方,一路继续往下………
楚亦在她的温柔中渐渐沦陷,那种无法言喻的欢愉,直冲脑门!在他的脑中炸开了一束束的烟花!直让他死在这一刻他也愿意。
他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缓缓的抱着女人,隔着单薄的布料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两人气喘吁吁,直到察觉到身下男人再也忍不住的欲望,她才坐起身,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
白衣自肩膀滑落,露出里面绣着昙花的纯白色肚兜,女子白的荧光浮动的莹肤,那诱眼的白,带着极致的诱惑,让他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碎!
他一把拉下她狠狠含住她诱人的嘴唇,在她的惊呼声中,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被子下两人的身体相互交叠,楚亦急促的吻着她,被子下的手用力一扯,肚兜在他的手里如同一块抹布被扔到床下。
床幔落下,白日刺眼的光,丝毫没有惊扰到在床上恩爱缠绵的两人,两人急促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床幔传到外面,蝶梦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不一会床幔里面传来了,她似痛似愉悦的声音,她狠狠的咬住唇瓣,迷朦间看到男人胸口的纱布被鲜血染红,她焦急带着闷哼响起:“嗯~阿亦,你的伤口~嗯~裂开了”
楚亦吻着她的红唇,被子下的动作不断:“不碍事~”
蝶梦一口咬在他的胸膛,疼得他一声闷哼,她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不自觉露出媚态的警告:“你不准动!”
楚亦哑声着应好,就紧紧盯着扣着女人的腰………
纱幔飘动,太阳落下到月亮升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才堪堪结束。
两人都累的瘫在床上,蝶梦急促的喘息,察觉到身旁男人诡异的安静,她急忙望去:“阿亦?阿亦!”
她慌了,视线扫向他的胸口,一片血红,纯白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染红,而刚才才和她共赴云雨的男人,此刻脸上苍白的躺在床上。
她猛然想起刚才迷蒙间被他占领了主导地位,而她好像恍惚间,按到了他的伤口?她急忙把他身上的纱布揭开,果然!已经被木挚的灵药快要愈合的伤口又开始崩裂。
她定了定神,朝着他的伤口输送法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伤口才缓缓开始愈合!她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太过焦急,一个术法就可以让他彻底愈合,也就不用麻烦木挚了!也是关心则乱,想她堂堂蝶皇,玄皇境高手,竟也会有慌乱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一天?
她扯唇苦笑了一声,就侧身低着头,细细的描绘男人的眉眼,饱满而光洁的额头,浓密漆黑的剑眉,英挺的鼻梁,到薄薄的红唇。
停留在他唇上的手顿住,平日红润的薄唇此刻微微有些惨白,就算是刚才给他用法力治疗过了,但唇色的惨白还是在诉说着刚才的血腥。
她轻笑了一声,要是阿亦醒来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一定会恼怒到羞愧!那尴尬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蝶梦不知道,因为记忆的回归,她从冰冷到没有情欲的蝶皇,又变回了那个有些孩子气的蝶梦,在楚亦身边的蝶梦,向来都是纯粹又欢乐的。
因为一整日的胡闹,她也有些疲乏,就靠着楚亦缓缓的闭上眼睛睡去,睡梦中的他们还紧紧的十指相扣。
而被子下的身躯未着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