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朝堂!
姬叔虞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砸到地上,怒不可遏!
“该死,天机堂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给孤去灭了它!”
“君上息怒,天机堂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情报组织,以贩卖消息为营生。
来历神秘,神通广大,号称没有他们打探不到的消息!”
上军将胥升硬着头皮说道。
“区区情报组织,安敢大言不惭。坏我好事,岂能轻易饶他?哪位爱卿愿意替孤,剿平此恶!”
“这…”
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说话。
“怎么?这点小事,也没人肯干吗?”
最终,在他的威压之下,有人将胥升推了出来。
“诸君害我…”
众人心中腹诽:就你官职最大,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某位圣贤有云,死道友不死贫道,不外如是!
“咳咳,君上,不是我等不愿,只是那天机堂,无从可灭!”
“哦?”
“天机堂行事隐秘,居无定所。除了这次主动售卖情报之外,其他时间,想要向他们购买消息,必须经过黑市。
在上朝之前,我已经发动晋国所有力量,寻找他们的踪迹,结果…结果是…”
“结果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结果就是,晋国之内的天机堂人员,早已撤退,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好像是提前预料到我们的动作,早有准备!”
“哼,晋国出现这种异端,你们居然没有警觉,都是吃干饭的吗?”
姬叔虞目光冷厉,寒冽刺骨,想杀人的心都有!
“吾等失察,请君上降罪!”
文武百官跪倒在地,齐声喝道。
“都起来吧,说说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这…”
此时,连胥升都不敢上前答话了。
“君上,咱们应该维持原计划,让永恒之城等势力,去试探龙国的底细。”
在他说完之后,文武百官不禁多看了一眼。
相近的大臣,悄然挪动位置,离他远了一些。
姬叔虞面色阴沉,神思不定。
就这,还是下军佐?
六卿之一,国之柱石?
看来,晋国官员的世袭制,是该废除了!
(晋国六卿:上军将,上军佐,中军将,中军佐,下军将,下军佐,官爵世袭!)
“胥卿,你有何想法?”
无奈之下,只能询问最靠谱的胥升。
“君上,现在局势已经明朗。枪打出头鸟,谁动谁死!
依老臣之见,应该按兵不动,鼓动其他势力去试水!”
他的意思很明确,不光晋国不能动,就是永恒之城以及南北梁三国都不能出手。
“那应该让谁去呢?”
“歃血盟如何?”
“善!”
龙国上京!
“老二,你这次可没少挣吧?”
上官天赐已经回来,诸事皆顺,就看谁先忍不住。
“也没多少吧,物以稀为贵,只印刷了一千万份,还是不够卖啊!”诸葛瑾撇撇嘴说道。
“多少?一千万份?”
一份一百灵晶,一千万份, 不就是十亿吗?
这都够龙国所有将士(包括天元大陆),半年的军费了吧?
“对啊,雷域所有势力加起来,至少有两千座城池吧?划下来,一城五千份都没有,怎么够卖呢?”
“额,厉害!”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夸奖的词了。
“看不出,还挺有赚钱的天赋!”张昊忍不住夸赞道。
诸葛瑾朝他们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你们倒好,现成的甩手掌柜,我能咋办?撂挑子吗?
“话说,你把所有底牌都露了,真的能让对方投鼠忌器吗?”上官天赐担忧的问道。
“现在该着急的不是我们,而是晋国。明牌,虽然有点破罐子破摔的韵味。但是,也能让对手忌惮!”
“按照你的分析,谁会第一个冒头?”张昊饶有兴趣的问道。
“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这里!”
随即,他在整个雷域地图上指出一个位置,上面标示着歃血盟三个字。
“可有依据?”
“三大宗门,原本就是韩赵魏三国扶持的,后来曹家横插一脚,如今算是四家把控。
算来算去,唯有这松散的歃血盟,才是最好的出头鸟!”诸葛瑾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都猜到了,是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上官天赐不怀好意的问道。
这个家伙,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一向都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大哥,我需要求证一件事情?”
看他那严肃的表情,就知道非同小可。
“但说无妨!”
“此事…”
一天之后,上京朝堂。
赵青山早早到来,不知道那几个小家伙搞什么幺蛾子,自从龙主走后,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
“赵老头,你来的可够早的呀!”
“秦岚,你咋来了?”
大司空有些意外,对方可是常年驻守在天元大陆,轻易不得离开。
“我是接到大都督的命令,特地赶来…等等,你不知道?”
“老小子,我要知道,还问你干嘛?”
“额…我感觉今天凶多吉少,你嘴巴严实点,别把不住门!”
秦岚眉头微皱,按照他的经验,这几个家伙,又要搞事情了。
“秦相,看来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啊?”
张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其顿时毛骨悚然。
“没,没有的事。你们可是国之栋梁,股肱之臣。老夫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瞧瞧,这都叫什么事?
一个大都督,一个京都卫戍指挥使,还有一个岭南军的军师。
都是实权人物,谁也得罪不起啊!
“好,既然有秦相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老二,你问吧。”
“是,大哥。”
“秦相,大司空,歃血盟的殷开山,你们可认识?”
“这…”
大司空露出为难之色,随后便撇开头去,不闻不问。
“什么殷开山殷破山的,老夫一概不知,臭小子,你们别再试探了啊!”
在天元大陆之时,双方可没少打交道。
对于岭南的套路,他一清二楚。
这种情况,就应该咬死不承认。
非但如此,表情和言语等等,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哦?看其画像,怎么跟你和无炎,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