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身旁坐着秦淮茹、何雨水,正在享用下午餐。
他故意在中午给食堂做过饭后就回来,只要晚上没有那么隔三差五的厂领导们吃酒喝酒,他晚上也压根不用去招呼,做完这下午餐,就继续做晚饭。
早饭、上午餐、下午餐、晚饭、夜宵,偶尔后半夜起床后,再来一顿下半夜夜宵。
主打就是一个香味扑鼻,香飘满院子,香死他们,嘿嘿嘿!
每天签到获得一点福报点,打人的话可以获得两百福报点,骂人的话可以获得一百福报点。现在三个月时间而已,他就靠着禽兽们来一趟何家找茬儿,他就骂他们一顿,福报点已经积攒了一万多点了。
福报商城里,钱票、粮票、肉票、布票,他想换就换,应有尽有,无所不有,从不担心会缺吃少穿。
贾张氏已经凑近到了他们面前,眼巴巴地盯着他们桌面上的几盘肉菜还有牛肉汤,又在满脸卖惨地乞求了,此刻,却把乞怜的目光投向秦淮茹:“淮茹啊,您长得那么俊俏,婶知道您是好姑娘,给婶子一口肉吃好吗?”
何雨柱眼瞧见,秦淮茹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他,何雨水也是看向他,脸上都是恻隐与可怜她的表情,显然忘了之前被这疯婆子满口喷粪谩骂不停的教训了。
何雨柱直接白一眼阎大妈,问道:“阎大妈,到时候这剩菜剩饭都是您花钱买的,您愿意给贾张氏一口肉吃吗?”
果不其然。
阎大妈立即笑了起来,道:“吃了一块就想第二块,你不再给她吃,她就又开始摇尾巴乞怜了。所以,我倒掉我都不会给她的!”
阎解成也是立即点头,笑着迎合他妈道:“对啊,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咱妈果然是最会算计的。坚决不能让她吃哪怕是一块!”
阎解放也笑着点头:“妈说的真对,谁人不知道,张婆子是咱院子里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街的人?给她吃她更会骂你!不给她吃她也骂!谁在她面前都左右不讨好,跟欠了她几百块钱巨款债务一样!”
何雨柱心道:果然啊,你们阎家没一个好东西,连一块肉都算计!
同时,他立即拿这件事教育自己马上就要过门的媳妇儿秦淮茹,笑吟吟看着她道:“听到没有啊?有些人坚决不能同情她的!你同情它以为大冬天怀里抱着快要冻死的它是救了它,结果它会反咬你一口要了你的命,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秦淮茹用力地点点头,看向贾张氏的眼神又多了一丝警惕戒备。
何雨水也点头道:“对,哥说的对。老是骂我,还总是堵着门要打我,就这样还乞求想要吃我各做的肉菜?哼,想得美!”
贾张氏彻底气笑了,颤抖的手指向他们:“好呀好呀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忒不是东西,你们满大桌子菜,给我一块肉吃怎么了嘛?我一个糟老婆子又不会种地又不会赚钱,还被人那个了不幸怀孕,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傻柱一个大小伙子没有良心啊他,整天欺负我一个糟老太婆啊……呜呜呜,我不活了我……”
她再次如往常一样,直接坐在地上就干嚎嚎哭了起来。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知道这贾张氏的歹毒心思——你们不让我一起吃是不是?行啊!那我就在你们旁边哭天嚎地,还就不信了你们还有胃口继续吃下去!
行啊!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去你的吧!反正你肚子里在这三个月内,我都忍无可忍对你又动手两次了,那么,今天索性送佛送到西,再给你两枚吧!
两道惨绿色的光,直接一抹而入。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收手,贾张氏啊贾张氏,到时候你一胎生五个!绝对是咱们四合院里最大的奇闻!
再加上原本就比你早三个月怀胎的阎大妈,也早就被我给了四百福报值弄了四枚。那么,整个四合院里,出现了两个孕妇都剩下五胞胎的奇迹,嘿嘿嘿,绝对能成为整个南锣鼓巷胡同里的大话题的!
“走,咱不理她,端着饭菜回自己个儿屋里面去吃去。”操作完毕,何雨柱心满意足地脸上泛着微笑,端起碗对秦淮茹与何雨水道。
“啊——不——”何雨水原本才刚从青椒炒猪肉片的盘中夹了一块肉片正要夹送到自己手捧着的米饭碗内,却骤然间被撞了一下胳膊肘,惊叫一下,那片猪肉片已经跌掉地上了。
这时候,令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撞何雨水胳膊的分明就是贾张氏,她瞧见那一片肉片跌掉下地了,立即弯腰低身下去,狗刨食一样的,不理会肉片上沾着的泥土灰尘,立即抓进嘴里。更是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来,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了,嘟囔着:
“傻柱啊傻柱,你就是一头傻猪,你不让我吃,我偏就要吃。”
何雨柱都傻眼了,作为一个前世一直活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人,他实在是再次被这个年代的这种人的厚颜无耻与手段下作给震惊到了。
他看到,秦淮茹也被这个故意撞何雨水并去抢地上脏了的肉片往嘴里填的贾张氏疯婆子给震惊到了,脸上也露出一丝惊惧之色。
何雨柱更看到,何雨水已经连忙端着碗躲到了他身后了。
他此刻腾得起身,暴怒中就要攥起拳头,干她!
却突然间瞥看了阎家母子,直接冷笑道:“他抢原本属于你们的肉菜,你们也不吭声?”
何须自己动手,找人当抢使多好玩?
这时候。
阎大妈也已经达到了急了眼了,哪怕是身怀六甲,却还是想要一脚踹向这竟然胆敢强抢肉菜的贾张氏,那剩菜本来可是她阎家要花钱买的,两分钱的钱呢!而这两分钱还只是优惠价罢了!贾张氏竟然胆敢虎口夺食?!
阎解成也立即上前一步,直接就捏着贾张氏的下巴,怒极反笑:“我都两个半月没吃过一片肉了。上次吃肉还是妈吃这些剩菜吃剩下的没在菜汤里挑出来的那唯一的一片!我掐死你,掐死你这个胆敢抢我肉吃的疯婆子!”
阎解放也急红了眼,气得暴跳如雷,大吼道:“我们家本来就没吃的!我妈又怀孕了,我一整天都只能喝黑面糊稀汤!一整天都喝黑面糊稀糖啊!”他一脚狠狠地踹在贾张氏腿上,疼得贾张氏立即“哎呦”一声惨叫起来了。
这时候。
刘海中的老婆刘大妈,再次带着刘光天、刘光福赶过来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他们是想要干什么的。因为之前的连续四次想要花钱买剩菜剩饭,都被他何雨柱拒绝了呗,现在他们只想着仗势欺人,已经开始蛮不讲理了。
“何雨柱,我这个月不知怎么的怀孕了,那个亲戚都不来了,我真的嘴馋的很!你整天做四五顿饭,反正你也吃不完,就把剩菜剩饭送我一点吃怎么了嘛?”
刚一见面,刘大妈就吐沫星子横飞。何雨柱更是瞧见,她咽着口水,眼直勾勾地死死盯视着他手中刚端起来的那盘青椒炒猪肉片,宛若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饿狼般的渴望眼神。
嘿嘿嘿,让你跟刘海中整天仗势欺人,仗着自己家里三个儿子呢,仗着儿子多就自以为拳头大,我偏偏让你四十出头的年龄也继续怀孕!现在还只是一胎而已!信不信你再蹬鼻子上脸的话,我也给你弄个三胎四胎的?!
然而。
何雨柱还正在发狠间,想了想直接笑着看向自己马上就要过门的媳妇儿秦淮茹,翻白眼没好气道:
“我媳妇儿也都怀孕了呢,所以我才整天这样张罗着给她做好吃的,凭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四十多岁了还争着抢着怀孕,干嘛呢?抢我们年轻人的饭碗啊?”
何雨水“噗嗤”一笑,伸手推了推“傻柱你,你——”羞红了脸低头垂脸的准嫂子秦淮茹。
两人都还没真正入过洞房呢,怀什么孕?这不是瞎扯吗?
阎大妈杨凤霞也看向刘大妈马西芳,揶揄道:“怎么?看到我们阎家的又怀孕了,也争着抢着跟我一样啊?怀孕生孩子这事情抢什么抢啊!你家里的粗粮真的够吃?”
刘大妈马西芳苦起脸来,胖脸上脸色非常难看,恼火道:“我家本来也就我和老刘能吃饱,三个儿子整天都还跟我们争抢吃喝呢,我真不是故意怀孕的,谁想着再给家里添负担啊!”
十四岁大的刘光天一张瘦脸满是蛮横:“说什么呢?你肯定是想着自己能多吃点儿东西,所以故意找个借口怀上的。”
十一岁大的刘光福也是蛮不客气地也说他妈道:“哼,还口口声声不想给家里添负担,那还四十多岁更年期了再怀上?我可告诉你,我现在还小,正上学呢。我可不想辍学在家给你带孩子,整天洗尿布擦屎端尿的!”
刘大妈马西芳直接气疯了,颤抖的手指向这两个不孝儿子:“我看平时你爸爸没打够你们吧?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爸妈饿死吗?饿死了谁养活你们?谁拉扯你们?!”
“哎,你看人家傻柱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人家可是咱轧钢厂里的能人,整天给领导做饭的,啥钱票肉票等都有了。你让我爸放下他那贰大爷的官架子,好好巴结巴结厂里领导,多捞点油水回来不行吗?看我们兄弟三个都整天饿得皮包骨头了,你们两口子倒吃得里外滋润的。”何雨柱瞧见刘光天更是恨不得把脸凑近到饭桌前问那喷香喷香的肉味,却一脸憎恶嫌弃地故意气他妈。
嗯嗯,爽!现在刘大妈马西芳才刚开始怀上,这刘家儿子们就已经跟他们自己的亲妈吵得不可开交了!真特么的爽!
何雨柱内心偷笑着,皱了下眉头,故意装作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阎大妈李翠花:
“叁大妈啊,人家刘大妈也怀孕了,要不你看,等我们吃完后,把这剩菜啊汤水啊之类的吧,让给刘大妈一半?我收你们一半钱,也收他们刘家一半钱,你看我这个决定好吧?我也没办法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咱都是同一个院儿里邻居家的,不好厚此薄彼的。”
嘿嘿嘿,他故意这样说是干啥来着?直接挑起刘家与阎家两家的矛盾呗!
二桃杀三士的典故,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清楚啊?
果不其然。
阎大妈李翠花立即就急赤白脸了,柳眉倒竖道:“不行!说什么也不行!这一桌子的剩菜汤汤水水,两分钱一桌子我早就包场了!这个来了想分一半,这种先例一开的话,今后那个也来分一半,那个也来分一半。本来这剩菜汤水都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呢!”
十六岁的阎解成、十三岁的阎解放也都立即维护他妈争辩道:“对!谁也甭想抢!”、“我们阎家早就定好了每顿饭的剩菜了!全都是我们阎家的!”
刘大妈马西芳直接就满脸横色,大骂道:“行啊老阎家的,凭什么不让我刘家也买剩菜汤水啊?这不是欺负我们刘家人吗?”
刘光天、刘光福立即直接就捋起袖子来了。
阎解成、阎解放也都针锋相对,捋起了袖子来。
何雨柱赶紧使眼色让秦淮茹、何雨水,三人把饭菜都立即往屋里端,嘿嘿,近一个月来,自从刘大妈马西芳也怀上后,这种刘家与阎家经过他一煽风点火,大起争执最后闹到大打出手的局面,已经有五次之多了。
他瞧见,秦淮茹都有些傻眼地望着屋外面的你撕我打场面,忍不住道:“傻柱啊傻柱,我知道都欠吃的,但他们也用不着非为了这剩菜汤水打架啊?就不怕肚子里的孩子受伤吗?”
何雨水却是笑了,道:“嫂子啊,我哥他对您真好。您没来之前,他哪舍得这样一天五六顿地做菜啊,还是肉菜,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从哪儿来那么多钱票肉票之类的。您啊,可是享太多福了!瞧瞧,打得多激烈啊!就为吃一口剩菜汤水!”
秦淮茹幽幽叹息一声:“我妈我妹我弟他们,可惜距离太远了,否则的话,这汤水不比荠荠菜、洋槐花强千倍万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