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
何雨柱还在睡梦中,就骤然间听到了中院儿的易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哀嚎声——
“救命啊!我,我……”
“我的……爸!你在哪儿啊?我们身上这是怎么了啊?”
“救命!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是怎么了?”
被窝里的唐艳玲还推着他,嗔恼道:“雨爸爸雨爸爸,快起来,你……你压我头发了。”
何雨柱起床,打着哈欠,就瞧见门帘外,何温暖、何温馨两姐妹正红着脸,彼此间在偷笑着交头接耳地压低了声音谈论着什么。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何雨柱憋着笑,已经猜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不跟你说,我们跟五妈妈说……”何温暖脸上又多了一丝红霞,却偷笑着,从他身边钻进了屋内。
“对,爸爸你也真是,娶了这样一个比我们还小还不懂事的五妈妈,哼,用老一辈的话讲,就是臭不要脸。”何温馨也翻白眼白了他一眼,也跟进去了。
片刻后,两姐妹俩捂着嘴偷笑着,还瞥他一眼,留下连串的银铃笑声,嬉皮笑脸地又跑出去了。
何雨柱扭脸回头,掀开里屋门帘,又钻进被窝。唐艳玲正红着脸,也低头垂脸地捂着脸,在偷乐个不停,他笑吟吟地问:“怎么了?什么秘密啊?我那俩闺女竟然胆敢不告诉我。”
“易家,她们告诉我,一大早易大爷的七个儿子,有两个都立即冲向了最近的医院,有两个堵着公共茅厕的门,死活不让那些排队的人进去,还有一个蹲在易家门前嚎啕大哭,一个唉声叹气,还有一个急声问他们的爸去哪儿了,结果都找不到易大爷的人影……”
唐艳玲还趴在窗户前,在通过新换的砂质窗户还想要往外看,何雨柱直接推开窗户,笑吟吟地凑到她脸边,也往外看。
果不其然,就瞧见到,易家门口,难得地围了稀拉拉的一些院儿里以及附近巷子里的围观群众。一些大姑娘小媳妇们,在远远地张望着,彼此交头接耳窃笑着谈论着,一些大婶大妈,则凑近到跟前,还在询问。
而蹲在地上的,坐下来坐在台阶处的,以及前后徘徊脸上带着绝望还在捶打自己头脸的,那三个易家的儿子,都对这些好事的大婶大妈们不理不睬。
“嘘,我是这样听说的。还是许大茂的儿子许五财传出来的呢,说上茅厕蹲大号时候,突然就瞥了一眼,指向易中海二儿子许二刚,毕竟许二刚、许三宝之前都是他们许家也养过一段时间的,改姓易二刚、易三宝的。他说,你那玩意儿呢?怎么就没了呢?进宫了?”
何雨柱都瞧见,唐艳玲悄声说着说着,脸颊已经彻底红透了,他侧着脸看她,戏谑促狭地笑问:“什么玩意儿?什么进宫?你细跟我说说,我爱听。”面前,唐艳玲面红耳赤,脸都红透了,一把推开他,啐骂一句“滚呀,死样儿”,却还睁大眼睛好奇地问他道:“那玩意儿也没人动,他们自己都没察觉,怎么会神奇地消失呢?”
何雨柱笑吟吟耸耸肩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别好奇这个了。铁定是他们彼此开玩笑的,这也是他们易家这七个儿子们故意在玩一场游戏而已,别以讹传讹,更别去瞎想。”
唐艳玲显然还是小丫头心性,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老大,迷糊地问:“真的吗?这种事儿他们也拿来开玩笑啊?你们男的都这样爱开玩笑吗?”
他已经关上窗户了,内心更是乐开花了:原来易家这七个傻儿子这么愚蠢吗?原本以为他们会悄无声息地自此彻底蔫了下去,没想到啊,还自己搞出来这样一出,能传得沸沸扬扬起来。
不过,想来以现在这种公共茅厕里,每天大早上都是蹲坑占满了,需要排长队的局面。压根就纸包不住火,瞒不住的,嘿嘿!
许家。
许大茂拍案而起,一把攥住惊问许五财衣领,直接瞪圆了眼睛问:“真的假的?你亲眼所见?亲眼所见他那玩意儿没了?是被割了还是怎么着了?”
许五财被摇晃得头昏脑涨,却还是认真肯定道:“真的没了。而且,我还看了我左侧蹲坑的许三宝了,也是那样!但他们自己都仔细看了,不是被割的,像是原本就没有一样,就只剩下一根那啥了。”
许大茂松开了自己儿子的衣领,已经惊惧得在屋中徘徊起来了,这件邪门的事儿,更印证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隐藏在内心深藏不露的畏惧,原来,这老王爷府的外室住的四合院,特么的真的有某些邪灵在作怪吧?毕竟是前清王爷的老宅子了!八旬老太还能生娃,贾张氏、刘大妈与易大妈年近七旬了还能生一窝窝,以及这件,易家看样子七个儿子都神秘的被阉了的灵异事件……
嗯,铁定是前清的什么宫女、太监们的那啥魂儿啊之类的,在作怪。
嗯,他许大茂只要一直不做好事,一直都做坏事的话,铁定就不会招惹上这些邪异的!对!今后一定更要坏事做绝。千万别学易家那一大家子那样总是道德楷模,总去做好事,做好事太多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贾家。
因为是周末,贾芹菜、贾菠菜等七个都过周末没上学,贾小当、贾槐花还在看着锅里的早已经热了数顿却都没人爱吃的黑窝窝头,愁眉苦脸。
她俩都知道,贾张氏现在手里有钱,哪次生完孩子后很快半个月时间内,婴儿襁褓全都没影了,贾张氏又怎么可能手里没钱呢!可这母猪婆就是自己总弄回来黄馍馍自己吃,萝卜白菜剜到自己碗里,之前还给贾棒梗吃,毕竟棒梗出的力气最多给家里带回来那么多吃的用的。
而她们俩个呢?在贾张氏自己嘴里,就是赔钱货。芹菜、菠菜、白菜、油菜、苋菜、韭菜、香菜这七个姑娘,在贾张氏嘴中就更是赔钱货了,每天都只能吃贾张氏吃剩下的黄馍馍,没有的话就只能黑窝窝头了。
院儿里街坊四邻,谁家还黑窝窝头啊?就连学校里,基本上自带粮食去换饭菜票,只剩下他家还带粗粮去了,学校里饭菜都没黑窝窝头了,最差都是黄面馍馍了。多少学生家里都是自带白面馒头,甚至还有带干饼干、点心以及罐头之类的呢。
正愁眉苦脸间,贾张氏突然就拄着拐杖冲进屋里了。
贾张氏脸上尽是喜色,大喜过望地拍着大腿,乐呵呵得合不拢嘴样子,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乐死我了!乐死我了!太好了!简直太好了!”
贾小当叹口气,强忍还想要骂这个老不死妈的冲动,忍下肚子的空瘪感,笑问:“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您高兴成这样?”
“易家出大事了!哈哈哈,我说呢,我总是遇上动不动就怀孕的邪事,别的家庭呢?张方霞、马西芳、李翠花同样也是跟我差不多也总怀孕,而且我们院儿也总是生孩子七个七个地生,多新鲜的奇事啊,十里八乡以及城区段谁听说过啊?这下子,总算又出邪事了吧!哈哈,倒霉的可算又轮到他易中海家了!”贾张氏一边捂着隆起着的肚子,一边肆意地笑着出声道。
“啥事啊妈?说来让我们听听。”贾槐花也一时间忘了还捂着空空如也肚子的空瘪难受感,凑近到贾张氏跟前,搬了小板凳坐下听。
“他们七个,以及我怀疑,老易自己,他们父子全都被神秘地阉了!男人那事儿我太懂了,不然的话不会这样惨痛哀嚎,脸面都不要了的,哈哈哈,笑死我了……”贾张氏胖脸上尽是灿烂笑脸,更是一边笑,一边从自己刚从巷子口的路边摊买到手的白面馒头纸包里拿出一个来,大口咬一口。
“妈,能让我吃半个吗?”贾小当咽下口水,眼巴巴地死死盯视着贾张氏那大口咀嚼的胖嘴。
“滚一边去,赔钱货!想得美!生次孩子算走趟鬼门关的话,老娘多少次鬼门关徘徊,才换的这么金贵的一口吃的!”贾张氏直接挪座把小板凳挪到门口位置,不搭理贾小当与贾槐花的贪馋咽口水模样,更是继续合不拢嘴笑得更欢:“那易家父子八个,今后我看他们还如何在我们院儿里神气!”
更是笑道:“而且,我告诉给你们一件事哈,今后你们俩可以可劲儿了去他们家了。男人没了那个之后,你身为年轻女人若还接近他,他会特别感激你的。甚至捧着你敬着你奉上你当小祖宗都有可能。”
贾小当惊喜起来,大笑道:“真的?”
贾张氏立即也笑着夸奖道:
“瞧瞧瞧,果然深得我真传吧,一听有便宜占,双眼都放光了。去吧去吧,趁他们病要他们命。你和槐花两个都去,甭想着勾搭何家何建武那傻牛了,压根就对牛弹琴,最笨的一个,等他开窍懂女人的滋味啊,黄瓜菜都凉了。你们今后可劲了去易家,那七个被阉了的太监们啊,绝对会把你们俩当小祖宗供起来的!”
贾槐花却皱起眉头来,有些赧然地问:“妈,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呢?他们都没那能力的话,干嘛还要女人啊?”
贾张氏立即意味深长地白一眼,笑道:“越没能力的越巴望着,古代多少宫女太监们弄那啥名字来着,反正你们暂时还不懂,只管去做就成了。弄得好啊,今后天天白面馒头吃腻死你们!”
阎家。
阎大妈正跟阎埠贵,在桌前拿着算盘在算东西,阎大妈时不时地就笑得合不拢嘴,满脸的开心,道:“这下子易家可损失大了!我算一下哈,他老易想要七个儿子给他养老呢,瞧这样子啊,甭想娶媳妇生孩子了……”
阎埠贵皱起眉头来,质疑道:“这怎么能算损失呢?这明明是得利好不好啊!不用娶媳妇了也不用弄房子更不用各种花销了,不生孩子也更不用养活孩子的花销了,这不是收益吗?”
阎大妈拿着算盘,笑道:“但你这样算啊,娶个媳妇儿,媳妇儿有工资吧?哪怕找附近工厂最便宜的工资算,一个月进账多少?办婚宴宴席亲戚们给红包、孩子米面宴与满月席又有红包……总之,这一个家庭成立之后,各种进项,远比一个男人他自己个儿打光棍赚得多吧?不然的话,为啥那么多男人拼了命也要努力巴望着娶个媳妇儿呢?”
阎埠贵点点头,恍然大悟道:“对啊,他易家那大房子本来就可以做婚房,本来他们这七个儿子都已经有工作了,娶媳妇儿不成问题的,哪怕租房子也不怕说不来媳妇儿的。这下子真的损失太多了!”更是加一句,算道:“最要命的是,从今以后传开了之后,他们自己个儿都觉得没面子,升职加薪升职称之类的,估计难喽。这一项损失啊,更大。”
阎大妈乐个不行,美滋滋地道:“我看啊,这易家铁定是平日里整天神神叨叨,要求别人这个那个,背地里得罪什么神偷或者高人了。前清那会儿,太监房里的老师傅一刀下去,绝对无痛无感觉的,指不定就是某个老师傅半夜偷偷潜进他们家了……”
阎埠贵更是乐得一拍大腿,笑道:“对了!我们阎家这次赚大了啊!少了易家这七个适婚男青年,我家西南北中与龙象虎狮豹狼这十个,结婚找对象不就更容易了吗?”
阎大妈立即再拨上去一颗算盘子,乐道:“对对对,咱们应该再算算咱们家这次赚了多少,可算搂一把大的了!”
这时候,于莉正跟阎解成两人进屋来。
于莉瞧见这老两口又在拿着算盘在算账了,笑盈盈道:“爸、妈,今天你们这么高兴,赚了什么啊?”
阎埠贵笑道:“绝对比你们今儿个开饭店的进项要多!嘿嘿,赚大发了。”
于莉却只是笑笑,转过身去就嫌弃地撇撇嘴,还赚大发呢?瞧瞧人家何雨柱,幸好我早早就给他生了七个,否则的话,跟着你们阎家这一大窝只知道拨弄算盘子的小算计们,早饿成叫花子了。
阎解成却伸手搂向她,更是趾高气扬地昂抬起脸,得意洋洋地笑道:
“爸妈,刚才我也听说了!易家出了大事儿了,嘿嘿,看他们今后还拽得跟二五八六似的,今后啊,只有您儿子才是全院儿里最拽的!瞧瞧,给您娶的这么好看还会赚钱的媳妇儿,生了整整七个现在已经十五岁的如花似玉闺女们,各个漂亮似天仙。小饭店开得红红火火,每天赚得盆满钵满。要不了几年啊,全院儿里就咱家最牛倍!”
于莉脸上也洋溢着笑容,内心只是冷笑:你哪儿点比得上人家何雨柱啊?还全院最阔?论赚钱能力人家十年前二十年前都远超于你,论那方面能力,你这瘦了吧唧的也远远逊色于他,我生完雪月云霞水烟心这七个闺女后就结扎坚决不给你生,果然是最正确的选择,这么多年了你傻到还整天算那小算盘,心胸不大不说了,身上更没一点儿大的地方,哼……
这时候。
门帘被掀开了,从隔壁院租的房子也串门来的,阎解放、马艳霞夫妇,身下领着五岁大的阎燕丽、阎燕雅、阎燕娟、阎燕英、阎燕萍、阎燕兰、阎燕玲,也都带进来了。
“哥,嫂子。”阎解放脸上也洋溢着笑容,扬眉吐气地笑道:“易家这次不知得罪哪路神仙了,咱们全巷子里都传开了呢……”
于莉内心暗笑着,与马艳霞彼此心照不宣地眼神交汇,上前拉着这妯娌的手,说一句一起上厕所,就出门了。
她于莉也自然知道的,嘻嘻,这马艳霞总共生了两窝闺女,现今十二岁的那马春梅到马黑梅那七个,以及现在这五岁的七个,都是生得大眼睛、浓眉毛、双眼皮,跟阎家这小眼睛、瘦长脸压根一点儿都不像。哪怕去年阎解放就又在恢复日常生产了的轧钢厂里,和她马艳霞都是一起上班的,两口子又新买了自行车,喜气洋洋地过着众人眼中的甜蜜小日子,但她于莉都知道的,这马艳霞经常偷偷溜达去潘家园何雨柱新开的古董行……
而马艳霞还是听从她建议,在已经开始号召计划生育的情况下,背地私下里生完那七个阎燕丽、阎燕玲之后,也已经去上了环了。
可怜啊,阎解成也好、阎解放也好,这两兄弟俩,还都整天乐呵呵,做着美梦将来他们俩的漂亮媳妇儿们,能给他们再生一窝带把的儿子呢,做梦吧你们。
前往茅厕的巷子拐角处,马艳霞却是偷偷拉住了她,凑近到她耳边,问:“嫂子,我打算跟这阎解放离婚,自己个儿带孩子去,你什么打算?”
于莉都是一惊,赶忙拉着她出了巷子,往桥畔的绿柳下,周围绝对看不到人影了,绝不会担心会被拐角藏人偷听了去,压低声音问:“干嘛啊?虽说那位每月都给我们钱,大方得很,但是,有一个表面上美满的家庭不好吗,这样一直隐瞒下去不好吗?至少不会被旁人惦记,也更不会离了之后再被家里催促着再结婚吧?”
马艳霞却是眼望着巷子口方向,笑道:“可我越看阎解放这窝囊样儿,每月几十块钱工资都心满意足躺吃躺睡的死样子,再瞧见那位的每天一大桌子几十个孩子都齐坐一桌,气气派派的样子,我不甘心啊。”
于莉噗嗤一笑,忍俊不禁问:“你以为他还会娶你?得了吧,十八岁的他背后估计都不知多少个呢?咱们都人老珠黄了,别再做那种美梦了行不?”
马艳霞却道:“我们是老了啊,但孩子们呢?我不甘心看着同样是他的孩子,我的孩子们整天在阎家阎解放这边,吃糠了的萝卜、白菜帮子以及从厂里中午带回来的猪食一样的粉条炖菜,他那一家子呢?闺女们都是要富养的,我整天看自己孩子们这样,心疼都心疼死了。对,他是给了我很多钱,但我每月工资是定数,我不敢拿出来让孩子们花啊,阎家那一个个精明小算盘打的,整天盯着呢。”
于莉笑道:“要不你也下海吧,什么继承的工位,稀罕啊?跟着我小饭店一起干吧,在我店里帮忙打杂就成了,之后你不就有理由,可以拿出他给你的钱,大手大脚花销了吗?就说是我给的。但条件有一个哈,别跟阎解放离婚,离了干嘛呢?百弊而无一利。”
于莉瞧见,马艳霞惊喜起来,连问出声:“真的?嫂子你不怕我在你哪儿偷懒啊之类的?”于莉笑道:“我都看不上小饭店整天赚的那点儿芝麻烂枣,阎解成起早贪黑的,一个月进账才多少?还整天记账记那几根蒜几根葱花销多少。还不如何雨柱随便从地摊上淘来的任何一个宝贝呢!我们俩都一样,随便卖给何雨柱一个笑脸啊,得一个宝贝换成钱,几万十几万的都跟玩儿一样……”
马艳霞却又摇头了:“那我更想要离婚了。阎解放啥东西啊,啥啥都不行,身体那方面也不行。我还就不信了,我这十四个闺女们那么好看漂亮,也都是他何雨柱的,他哪怕不娶我,总也得多给点儿给闺女们吧?”
于莉揶揄调侃道:“你忘了最严重的一件事情,何雨柱他是记仇且有仇必报的人,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比如你想要逼他跟你结婚或者在一起的话,他可真会做出让你特别后悔的事情。做女人那么贪干嘛?永远记住一件事,男人都是讨厌缠着他的女人,反而喜欢疏远他的女人。言尽于此,听不听劝随你吧。”
她说完,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转身就走,心道:
我妹妹于海棠前些年那么漂亮,死缠烂打想要嫁何雨柱呢,成了吗?想屁吃呢!生了一窝又一窝,最后都生得整天哭唧唧着脸,钱的确没少拿,现在自己个儿做生意当老板了,却再也不敢真想着嫁他了。
还有一个例子摆在眼前呢,谁?秦京茹呗!那一窝窝生的,最后都给孩子起名叫啥来着?何东生、何西生……对,何老生、何总生、何不生了。还不够惨吗?
嘻嘻嘻,马艳霞你想真嫁他可以啊,先琢磨琢磨自己害不害怕一窝窝生得自己想哭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