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时间过去了。
六月的天,蝉鸣鸟叫声不绝于耳。
阎埠贵见了他何雨柱每天下午回来,就总又是愁眉苦脸地迎上前来,苦兮兮惨兮兮地求道:“壹大爷壹大爷,您行行好吧,您儿子也是搞古董行的,能让老师傅帮我掌掌眼吗?瞧瞧我屋里的那些个光绪通宝、道光通宝铜钱到底是真的假的啊?我都愁死了,我刚开始跟着那个铜钱贩子赚了一个多月的钱,我咋这么贪小便宜呢!”
何雨柱内心暗笑,关我屁事,你们全院儿里的这么多渴望发财的自诩古董老玩家们,这个月通通开始暴雷了,这才想起我的好了?啊呸,早干嘛去了?
赚大钱的时候都掖着藏着,生怕别人知道,亏钱赔大发了,知道拉着人求人了?念起我的好了?
何雨柱正冷笑间,阎家屋里已经腾腾腾冲出来阎大妈了,捶胸顿足地满脸懊恼,直接就拉住他何雨柱的胳膊,苦苦哀求了:
“柱子,你有钱吗?能先周借给我们老两口一些吗?我们现在是真的连借亲戚家的钱都赔进去了啊!利息三分息,欠了足足一万二呢!这可是要了老命了啊!谁知道那些通宝不通宝的铜钱,全都特么的厕所尿水以及醋等东西做旧的啊!我们真的是吃了大亏了!那潘家园的那个王富贵的铜钱贩子特么的也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何雨柱也皱起了眉头,愁眉苦脸道:“我也只是空架子啊,我儿子何富贵的古董行每年租金高,聘请的老师傅也工资高,整天都是瞎忙活。而且我家孩子最多,大人小孩每天聚餐吃的喝的都大手大脚的,我也苦啊!我何家也整天愁着没钱啊。”
更是加一句道:“两月前你们卖掉了一件什么东东来着,赚了八千块巨款的时候,我都还私下里找你们借钱呢,结果呢?你们说我家大业大的借钱可以,得五分息。我资金紧张,都没敢借啊。现在我手里更欠了一屁股债呢,哪有钱借给你们啊?”
何雨柱说完,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冷笑,转身就走。
阎埠贵在身后咬牙喊:“借我家一万成不?三分息,我们付三分息成不?”
阎大妈也更是加一句:“四分息!傻柱啊傻柱,我们错了还不行吗?家里一个月前都还筹备着给阎解东复婚呢,还有给阎解西结婚在隔壁院儿把租的房子装一下呢,这下子全完了啊……”
何雨柱不搭理他们,嘿嘿,算计来算计去,你们阎家人只想着往自己口袋里算计钱,但凡我给你们机会的时候,你们赚八千块的时候不那么心狠,我在你们落难时候能不帮你们吗?自己搬起来石头狠砸自己脚,这叫自己绝了自己的路!
进了中院儿,壮观场景就入了眼帘了。
贾家门前,专门支了一口烧柴火的大铁锅,现今至少二百公斤体重的贾张氏、贾小当、贾槐花三个,正拼命地在埋头小脸盆大小的面碗内,正舔着棒子面、红薯面熬成的稀粥糊糊,一天到晚至少二十顿,还在拼命地吃呢。
以及易家门口坐在小板凳上的易中海,也不停地埋头碗内,易家屋内也蜂窝煤火炉上时时刻刻蒸着黄面馍馍与热红薯、土豆等,也已经胖脸上满脸堕肉,基本上时时刻刻都在呼哧呼哧地埋头大口吃喝。
贾张氏一边吃,还一边骂贾小当与贾槐花,肥成银盆般的巨脸在嘟囔着:“你们俩个小母猪,让我多吃点不行吗?这都六月初了,到八月份我就要生了!我现在正是补充营养的时候!”
贾小当抬起满嘴都是糊糊的大嘴巴,却还含含糊糊道:“我不管!我饿!都是你这老母猪害得!铁定是你一身的大胃口传给我们俩了,不然的话我们怎么这么爱吃?!”
这时候。
后院儿门口通道。
端着海碗的许大茂,明明盛了大碗的稠糊糊的面条,却还只觉得不顶饿,也已经胖得虎背熊腰,脖子都粗得快没了,却不改他的性格,快步冲到贾家门口,一脚狠狠踹翻了大铁锅,瞧见贾张氏、贾小当、贾槐花三人的面色大变腾地站起身就破口大骂的样子,满脸哈哈大笑:“哈哈,让你这母猪婆把猪病传给我,我让你们吃,让你们吃!”
刘海中、刘大妈马西芳两个,也是端着海碗,却明显又遭了一个月前古玩贩子逃走的暴雷陷阱,穷得身上的短裤短汗衫都是穿得皱巴巴并且打了补丁,还上面连片泛黄泛黄地图尿渍,明显是没衣服穿了,不知道从床底下箱子里翻出来了多久的旧衣物。
两个人也是吃得水桶腰磨盘肩背,腿粗如四五个环抱的木电线杆,两人神态枯槁,满脸垂头丧气。
刘海中瞧见自己屁股后,还跟上了三年前马西芳生下来的刘大红、刘二红到刘七红七个闺女中的三个,分不清到底是那个,他气得“啪”地一声甩耳光拍在最前面的一个闺女头上,直接骂骂咧咧就骂出声道:
“倒霉的扫把星,老子赔个底朝天,全家现在连吃的都没有了,你们还整天跟着撵着要吃的,老子割了自己身上的肉给你们吗?”
他更是抬起一张满是凶横冷酷无情的胖脸,“呸”地一口吐沫就吐在了身旁已经又有了五个月身孕的刘大妈马西芳宛若脸盆大的胖脸上,骂道:“老母狗!你还吃吃吃!你还生生生,生你麻痹!老子老刘家这一家子都快让你嚯嚯死了!”
围观群众都已经笑开花了,指指点点,嗡嗡嗡议论纷纷。
钱大婶:“瞧瞧吧,两个公狗母狗都胖成猪样了,竟然还窝里横呢。”
赵大嫂:“啧啧啧,咱们院儿里啊,这日子真的是越来越滋润了,多了七个猪一样的肥胖子呢。”
姜大妈掰着手指头,指着院里儿的一个个点过去:“瞧瞧吧,贾家的老母猪以及两个小母猪,易家的易中海这个大肥膘公牛,许家这吃得膘肥体壮的黄鼠狼许大茂,还有刘家这肥膘满身的胖公狗胖母狗。啧啧啧,咱们院儿里啊,日子真的是越来越滋润了。”
易中海都懒洋洋地抬起一张胖乎乎的肥膘大脸,朝着姜大妈道:“尊老爱幼的传统又被你们给丢了,这院儿里的老传统美德啊,看来你们是越来越不当回事儿了啊。”
人群里一阵哄笑。
秦淮茹都忍不住笑道:“叄大爷啊,您这日子越过越富了啊,这大下午才四点多,这吃的是那顿饭啊?怎么还吃着呢?”
秦京茹都笑得嘻嘻嘻,忍俊不禁出声:“原来胖乎乎的老易,还挺好看的,特别像是姜大妈说的老公牛,慈眉善目的,特慈祥。”
人群中不少小孩子们都乐得拍手叫好了。
何雨柱都笑得促狭,一边端着搪瓷茶缸喝口茶,一边凑近到许大茂跟前,得意地笑:
“大茂啊大茂,你这是当大老板了吗?怎么就突然中年发福了啊?瞧这跟八个月孕妇一样的啤酒肚,来,我敲一敲……”
他话音刚落,就瞧见许大茂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一边躲闪过他手往他滚圆滚圆的大肚腩拍过去的动作,一边怒道:
“我就是发财做大老板了怎么着吧?傻柱你这个傻猪,我这几个月来是的确中了邪了,各种邪事都发生在我身上。但你也别得意,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时候,已经怀了八个月肚子挺的老大的唐艳玲走到他何雨柱身边了,他忍不住就继续笑道:“许大茂啊,你之前不还说要娶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给我看的吗?不是还说要买一辆面包车让大家瞅瞅的吗?你的新媳妇儿呢?你要买的四个轮子的面包车呢?”
围观群众又发出了一阵哄然大笑声。
阎大妈李翠花哪怕日子已经越来越艰难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此时此刻却也难得地脸上绽放出笑脸,瞥看向许大茂,问道:“大茂啊,你家铁定有钱,不然哪能吃得啤酒肚都这么大啊?能周借给我们阎家一点儿吗?真的,我家那么多孩子们,现在真的快要过不下去了。”
许大茂看着周围都是嘲弄他的人,他忍不住冲向贾张氏、贾小当、贾槐花这贾家母女,更是冲着她们把气直接撒到贾张氏头上:
“母猪婆,说,是不是你中了邪了,然后把邪病传到我、刘叔、刘阿姨、易叔叔身上了?”
说完了话之后,他就立即感到中气不足,哪怕海碗中的面条都已经稠得需要往嘴里扒着吞了,但胃又在瘪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饥饿感让他忍不住再次低头疯狂吞咽起来。
贾张氏也在继续疯狂埋头在碗中,稀饭糊糊哪怕再怎么没滋味,却可以充饥顶饿啊,狂吞狂咽了十几口之后,他才抬起脸来,骂向面前的许大茂,笑道:
“许公猪!你现在也是吃得满身满脸膘肥的大公猪,而且还是全院撒野种的大公猪!你敢说这邪病不是从你身上传出去的吗?明明第一个最先吃胖的是你好不好?还往我身上赖呢!”
人群里都哄笑笑声此起彼伏了。
许大茂气得够呛,瞧见明明炉子都被他掀翻了,贾张氏、贾小当、贾槐花却都现在懒得理会,一直抓着饭碗都不放手,他忍不住内心更是奇怪了,这空前的饥饿感到底特么的是怎么回事啊?两个月前开始的!
他依稀记得,那天开始,他大早上就只觉得肚子里空前绝后的像是掏空了肠子一样的空瘪感觉,然后他当时也大手大脚贼有钱也不怕铺排,于是,卤猪肉、烤鸭、烧鸡、猪蹄、烤羊肉串、焖牛肉……这些全都可了劲儿地往家里带,然后,一天到晚都是吃吃吃,却竟然一天才去一次茅房,数天之后他就瞧见自家的孩子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是最先发现他的异状的,直接就惊问他怎么短短几天时间就胖了一大圈。
但他发现,哪怕发现了也于事无补,他还是疯狂地吃吃吃,吃完了还感到饿!哪怕出门遛弯儿的空都腾不出来,出门几十分钟的话,能直接饿晕过去。瞧见任何吃的东西,哪怕是腐败的馊了的吃食,他都觉得香得很。
天啊。这种贪吃的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啊!
他肺活量都不足了,爬个半楼层的楼梯都气喘吁吁,更是抽空去了一趟城郊的屠猪场,找了个称往上面一站,足足418斤了!人家那平日里称猪的人,都用震惊瞠目的眼神盯着他瞅,惊叹出声:“你家真阔气,是怎么吃才能吃出这样一身膘的呢?!”
特么的,谁家阔气?
他许大茂想想就来气,两个月都没啥进项了啊!谁特么地一瞧见他这挺着个八月怀胎般的大肚子,不把他当做日子过得贼滋润的暴发户来看啊?想去骗人但他抽不出空啊,时时刻刻都要吃的胖猪,说几句话就要喘气的人,还怎么四处跑着哄人骗人啊?
简直艹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许大茂真的是中了邪了吗?
何雨柱瞧见这七个大胖人,在围观人群群众的哄笑声中,却还抱着海碗都在继续吃的样子,脸上忍不住就灿烂起笑容来,啧啧啧,易中海、许大茂、刘海中、刘大妈、贾家母女,我对你们好吧?
你们这七个人,任何一个人现在出门到巷子里的话,逢人见面,人家都会用震惊侧目的眼神打量你们,更是羡慕嫉妒恨得眼红,在这个七十年代末家家户户都才勉强温饱的年代,你们竟然都能够吃得如此膘肥圆润,谁不羡慕你们呢?
这时候。
中院儿门口的位置,孟家母女孟艳红、孟娟花、孟珍花、孟桂花,三个女儿都是微微隆起着肚子,下午又从店里回来了。
咳咳。
何雨柱赶忙把自己的身影往人群堆里躲避,尽量隐藏自己的身形。都怪该死的苟系统,给什么限时加倍奖励活动啊!他何雨柱一时间没忍住,就让这孟家女儿这三花都怀上了,且都是每晚一个个送子去加胎的,现在他手里抽中了整整十四个光环呢,没送出去呢。因为之前孟桂花已经怀上了,也只有她两个姐是在这次活动中他给搞上的了。
不是说了吗?不让她们这样集体回来的吗?怕给人留下猜忌猜疑的想法啊。
这时。
何雨柱果然瞧见,许大茂似乎突然间就从孟家母女一起往隔壁院儿走去的背影中,醒悟过来什么,直接端着饭碗,脸色铁青铁青,拳头都攥捏得咯咯响,就朝着她们的方向追上去。
围观群众也明显瞧见应该有动静,也赶紧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追上去。
何雨柱心叫不好,立即也赶紧追上去。
“孟艳红,你——你们!说,这三个闺女怎么都怀孕了?难不成她们是……”许大茂脸上铁青,明显有往变绿的脸色发展趋势。
何雨柱心头都道:没错,许大茂你心中那隐隐的猜测没错,而且你现在把下面的话咽下去是对的。
你终于领悟了,你已经彻底被绿了,不但孟艳红背叛了你,连她本身自带的三个闺女也早就背叛你了。
我不会再给你开口的机会了。
何雨柱立即从系统的光环仓库里,取出来了一枚“究极舔狗光环”与“究极貌美被舔女神光环”,将第二个直接甩出来扔向了——人群中的易大妈张方霞,第一个则是扔向了许大茂。
当然了,为了营造出舔狗遍地的效果来,他又取出来另一枚“究极舔狗光环”与“究极貌美被舔女神光环”,第一枚抛入易中海体内,第二枚抛入贾张氏体内。
嗯,我不仅送子,还当月老牵红线送姻缘呢。
嘿嘿嘿,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瞧瞧这许大茂与张方霞、易中海与贾张氏贾猪婆这两对,将会在院儿里上演如何一副令人咂舌的震撼人心壮观场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