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三个闺女们才刚刚离开,何雨柱就发现,房门又被人掀开门帘了。
阎埠贵阎大妈两口子,两手空空,满脸笑容地进来了,阎埠贵直接就扶一下脸上明显下午才去新配的眼镜,一脸喜色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张喜帖来,递送到他何雨柱面前:
“我家喜事近了,壹大爷,您可要赏光啊,到时候能邀请您给我这阎解旷这一对、阎解东这一对总共两次宴席做饭吗?”
阎大妈则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糖与瓜子又递过来,在他接过之后也抓了一把递向唐艳玲,却也把林冰晾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
“可以啊。”何雨柱笑吟吟接过来,然后把两张喜帖递给唐艳玲,直接笑道:“你家这次又从许家也抢到的最多的财物吧,分我一半?”
阎大妈李翠花立即变了脸色,与阎埠贵彼此对视一眼后,这才堆起笑脸打哈哈道:“壹大爷,瞧您这话说的,那许家的不义之财我们都得而分之,我家儿子们跟我们两口子都是分开的,我们俩这老骨头,抢个屁的东西啊。”
何雨柱笑道:“都发了大财了,还这样抠门小气,你们就不怕我让院儿里的街坊四邻们,也上你家弄一场?”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他不愿意这样做,但他相信,阎家人肯定担心他会这样做。
果然啊。
阎埠贵立即脸耷拉下来,一脸肉疼地看向阎大妈,阎大妈咬牙,终于摆出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模样,卖惨出声道:
“傻柱啊,我家那十几个儿子的情况您也不是不了解,全院儿里就属我家最穷的。这样吧,我先给您打个欠条,给您一千块钱的好处费,您看成吗?我们现在还等着先变卖那些也不知道能不能换钱的东西呢,等一两年后真的有了钱,这一千块钱的欠条欠您的钱一定还您,您看成不?”
唐艳玲都叹了一口气,伸出了手,五根手指摆在他们两人面前晃了晃。
“小唐,你这是啥意思啊?”阎大妈疑惑地问。
“他每天给我五千块钱零花钱,记清楚了,是每天。”唐艳玲笑盈盈地出声道,一边更是噘嘴瞪向林冰,显然也在故意刺激这林冰。
何雨柱在笑着喝茶,他的确每天都给自己这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这么多钱,不为什么,钱太多烧得慌。对待家人们,他一向大方。而且,唐家唐艳玲的父母是去年年底的海归华侨,都有着大学教授职称,全当是长期投资了。这年代回归过来直接落户中关村水木大学的两位大学教授,他烧点钱算什么?等让唐艳玲生一窝窝后,嘿嘿,就不愁赚不回来。
“什……什么?”阎埠贵失声出声,把目光都迅速投落在坐着喝茶的他何雨柱身上了,他只是笑着点点头,加一句:“对,我儿子何富贵最近一个月也赚大钱了,我都说了是他五妈在家怀孩子带来的福气,于是,他也同样每天给这个数。”
“嘶……”阎大妈李翠花倒抽了一口凉气,彻底变了脸色,却眼睛亮了起来,猛一拍大腿,凑近到唐艳玲身边,乐呵呵地问:
“小唐啊,生了孩子照顾不过来的话,让你阎大妈我帮着带成不?你阎大妈可是一手带大几十个孩子呢。每天给我这个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顿了顿语气才笑着出声“一张拾元大钞就成了,小唐您看成不?”
何雨柱内心暗笑:瞧瞧吧,这才是真的会小算计的,立即就算好了能占到的小便宜了。但他现在什么家庭啊?欠这种照顾孩子们的老妈婆子吗?
瞧见到唐艳玲把求助问询的目光投向他,明显很是心动的眼神,他笑笑摇摇头道:“我家孩子们的大妈、二妈、三妈、四妈们,以及何温暖、何温馨,还有我干女儿许仙儿,还有秦京茹的七个十一岁的闺女们、七个九岁的闺女们,何富贵的媳妇儿、何建武的媳妇儿,瞧瞧吧,会带孩子的女人太多太多了,再者,她小姨哪怕怀孕了却也常过来呢……”
阎大妈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却更是笑起来了,拍一下阎埠贵,出声道:
“对了对了对了!我依稀记得几个月前应该是四月份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老阎家日子过得忒也艰难,你还提议我家埠贵找一些想要参加高考的学生教,或者弄些复习的小册子卖。那时候我家埠贵不懂这个,现在他琢磨到味儿了。”
阎埠贵笑着接话,眯着小眼睛笑道:“你家那么多孩子们,学习成绩咋样啊?我每天抽空来给他们辅导功课如何?我不收太多,每天也只要……”竖起了两根手指头,肉疼道:“每个孩子我只要每天两块钱,您家大业大的对不?差这点儿头发丝儿吗?”
更是越说越笑起来:“孩子们的学习要是好了,将来随便考个中专再分配工厂工作的话,那一辈子成为伟大的工人阶层,不就不用愁了吗?”
何雨柱撇撇嘴,心道:要不是前世我年老后就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网络时代的信息大爆炸与最后面的直播带货时代,只怕还真的动心了。但是,我怕个毛线啊,我那么多孩子们现在就卷学习?
他们用得着卷吗?那么多四合院房产我给他们人人分两三套都还多呢,躺到几十年后都躺赢了,还考个中专、分配工厂工作?成为伟大的工人阶层?
拜托,再等两年。甚至压根不用等了,倒爷们已经遍地开花了。八零年往后,多少人都争先恐后地抢着下海,还屁的伟大光荣啊,有赚钱重要吗?再过十几年后的大下岗更会让你这种老观念的老头子们,彻底明白什么叫做年代的车轮滚滚碾过。
还每个孩子每天两块钱?你阎老西可真的是好算计!我家秦京茹那里都三十个孩子呢,都要跟你的话,一天就六十块钱了,顶上现在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还多呢。你在想屁吃!
唐艳玲都推了推他,欣喜道:“对啊,雨爸爸,我看阎老师说的不错啊!”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道:“算了吧,阎老师您们二位还是先去别家送请帖跟喜糖吧,别再在我面前弄小算计了,我孩子们从小玩到大我乐意,教个屁啊,不用教,我家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何温馨、何温暖各个都成材,且不缺钱花。”
阎大妈还在质疑:“何温暖、何温馨不是整天没工作瞎晃晃吗?街道工厂不愿去,学校工厂也不愿去,这样的话游手好闲的……”
里屋门帘被掀开了,正在里面看电视的何温暖、何温馨明显听到后,立即不依了。
何温暖跺跺脚气恼道:“我们姐妹俩整天帮我爸我们小妈照顾家里不行吗?给钱给得还多呢,一人一天一千块,我爸和我大哥都给这个数,咋地了?不服气?”
“一人一天一千块?那两人就是两千。你和你妹妹各两千?乖乖,就是四千!四千啊!我家阎解放一年到头在轧钢厂当工人每月五十六块五,合计就是单单给你们俩的,比他一年工资的六七倍还多了?”
阎大妈掰着手指头算,越算越是老脸上充满了震撼,到最后,嘴角都哆嗦着,来了一句:“你们何家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么有钱啊?”
“我爸大能耐呗,开贸易公司、开古董行、开……对啊,爸,你整天躺着的老藤椅整天窝在院儿里晒太阳喝茶,钱哪儿来的啊?就算是撒手掌柜也不应该这样赚钱吧?我也觉得这数对不上啊。”何温暖也用震惊的表情瞥向他了。
“实不相瞒,你们爷爷奶奶留给了我一笔丰厚的财产。他俩现在正在海外呢,每个月都给我寄回来天量的美钞。”何雨柱神秘地一笑。
何大清每月寄回来五块钱以及一封信,这倒是真事儿。不过他顺口编个小故事不就可以继续掩盖了吗?在外人眼中,何大清跑出四九城就几十年没踪迹了,月月寄回来信,行踪诡秘的何大清,倒真的是一件可以掩盖他财富来源的一个办法。
没办法,系统奖励的福报点随便更换系统商城里的钱票粮票等等,加上那么多房产都收着房租,再加上儿子何富贵的古董行,再加上娄晓娥最近还各种投资给他收益,再加上他没事儿真的出门去新开的让唐晴代管理着的贸易公司,以他的人脉关系之广,打一些电话见一些人就真的把投资投进去了,港市那边的影视产业正兴旺着呢,再过几年他还准备入手港市那边的房地产产业呢。
积累的力量是无比可怕的,积累到某种程度后就是复利,指数级的增长。说的就是这样。
“天啊!何大清那么发达的吗?也难怪啊,柱子你现在这几年了都不怎么下厨了,太让人嫉妒了。”阎埠贵黯然神伤,摇摇头往外出门了。
“老板,真的吗?伯父大人他……您怎么从来不跟娄姐说啊?”林冰都用震惊的表情看向他,难以掩饰她的不可思议。显然,给自己媳妇儿每天五千块,给自己两个照顾家务的女儿都每天各一千块钱,这简直比一直跟着娄晓娥的她每月工资一千块钱都多了多少倍啊?
“林冰,你会你娄晓娥那边吧,我真的不喜欢你。”唐艳玲再次冷冰冰出声道。
“去吧,你先回去吧。”何雨柱也笑道,得,醋罐子又打翻了,见个年轻漂亮女的就容易想入非非。不过这林冰却也是事实,嘿嘿。
屋里留下来何温暖、何温馨、唐艳玲了。
“不行!爸,我觉得不能给我们这么多,我俩都堕落了,那么多钱每次去合作社去存款的时候,都战战兢兢。”何温暖却突然嘟着嘴说道。
“咦,你倒还嫌弃钱多?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何雨柱笑吟吟出声问。
“我刚才听到他们说的话,我才真的知道,原来我们活得更自在,每月工资五六十块钱怎么活啊,想象都想象不到。所以,爸,你不能再这样腐化我们了。我跟温馨两个整天就做做饭做做家务,感觉真的就太堕落了。”何温暖坚定地说道。
“然后呢?你们小妈马上就要生孩子了,你们准备去干吗?”何雨柱笑吟吟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他都感觉两个闺女这简直是神仙生活,每天就吃完睡睡完吃,偶尔出去玩耍玩耍,其余就是看电视了,在这个七十年代末,绝大部分家庭还日夜颠倒为温饱吃饭发愁的时候,她们都觉得堕落了。
“天啊!我还想着跟二妈说说,去港市那边玩一圈呢。咋就忘了小妈要生孩子了呢。”何温暖一脸感慨,嘟起嘴瞪向唐艳玲了。
“呜呜呜,你们还说,还说!我肚子这么大,一定不是一两个!我愁都愁死了。”唐艳玲又用哀怨气苦的表情,恨气怨恼地瞪向他何雨柱了。
正说笑间。
门帘处,又被人拉开了。
贾张氏一脸震撼得“我的妈呀,何大清真给你寄回来那么多钱吗?”拍着大腿,拄着拐杖进来了。
靠,咋是这个令人恶心的老妖婆子呢?而且更令人恶心的是,她竟然还扒墙根听到了?
“滚!”何温暖与何温馨都是同时脸色拉下来,连唐艳玲都没好气地直接骂道:“老妖婆,咒死人的老妖婆,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贾张氏却是直接堆起笑脸来,看向他何雨柱出声道:
“壹大爷啊,我家我存房梁上的私房钱中午时候我们去许家前我敢肯定还在呢,您可得为我做主啊,那是我仅存的最后的饭钱啊,帮我找找咱院儿里的那小偷,好不好?”
何雨柱笑道:“你家棒梗不就是吗?问他去啊。”
贾张氏直接拉下脸来,怒道:“壹大爷,我方才硬是把他打醒去追问他,他都说绝对没有动!他碰都没碰!”更是越说越气,立马就都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心酸凄苦地哭出声来:
“我这命好苦啊!家被抢了!我们还被许家人欺负!我家连做饭的锅都没了,碗筷都没一个了!这一大家子晚上的饭都没着落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在天之灵……”
何雨柱眼见到这恶心的老妖婆子又开始召唤亡灵了,直接笑着来一句:
“想不想讹诈许大茂一笔?”
贾张氏立即停住了嘴,惊喜出声:“还是壹大爷您懂我啊!呵呵,您告诉我怎么做?”
何雨柱笑道:“你现在立马让棒梗去弄一桶屎尿泼他一脸,天已经黑了,这事儿总做得到吧?”
贾张氏惊喜地一拍大腿,立即道:“对,我咋没想到呢!许大茂这人方才我还看他出门回来后就置办了一身新的行头,只要泼一次他尝过一次甜头,呵呵,问他要一次钱他绝对给一次!”
更是立即拄着拐杖就往外走,却在临出门时候笑着看向何温暖、何温馨、唐艳玲出声道:“放心好了,壹大爷挺照顾我的呢,我不会恶心你们的。”
何雨柱冷哼一声,骂道:“老妖婆,敢对我家人弄一次试试,滚!”
然后。
他果然就瞧见,贾张氏前脚刚走,贾棒梗领着牛菜花两个人也进来了,两人脸上还带着鼻青脸肿的伤势。
贾棒梗“噗嗵”一声,直接就跪下了,出声道:“壹大爷,我认错!我决定了,我要重新做人,您能收下我这个徒弟吗?我想要拜您为师,学做菜也好,学做人也行,学做生意更好,我真的想要娶牛菜花,求您了,我真的想要重新做人。”
何雨柱瞥一眼身旁的何温暖、何温馨、唐艳玲三人,发现三人都是厌恶透顶的眼神,唐艳玲更是在她们两个的搀扶下,扭头就回里屋。
“你妈让你过来的吧?还演这一出?”何雨柱冷笑。
拜托,贾棒梗这种白眼狼,他口口声声说重新做人就能重新做人?得了吧!八成是刚才贾张氏扒墙根听到他何家的巨富之后,让贾棒梗借机来接近他何雨柱呢,让一个神偷来接近他家,还会有别的目的吗?
“院儿里,有且仅有一个人能做你师父,去吧,找你家对门,你的妹夫易中海去吧。别找我,而且,今后你再踏上我家家门,或者说家门口五米方圆内,我不介意直接找人对你下死手!你应该知道,我的威名!”
何雨柱直接冷笑道,更是把手中没喝完的茶水都直接泼在了棒梗头脸上。
贾棒梗怨恨恼怒地起身,没再言语一声,而他身边的牛菜花却也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了,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淌落着哽咽出声:
“壹大爷,我打进这院儿里起,我就瞧出来了,您才是这院儿里的唯一真神。求您了,您发个话,别再让院儿里的人挤兑我和棒梗了,成吗?他真的不再偷了,求您了。”
“凭什么?”何雨柱冷笑着问。
他凭什么要帮这一家子吸血鬼的贾家?而且这牛菜花这小姑娘看上去是个聪明人却实际上眼光真的差,什么样的男人选不到,非要跟贾棒梗这种残废小偷小摸的男人?竟然还真的铁了心要跟他,还为他给人跪地求情啊。
“凭你是这院儿大公无私的壹大爷啊。”牛菜花理所当然地说道。
“滚吧,你们贾家全院儿里人都恶心,全巷子里都臭名昭着,别再在我面前烦我。”何雨柱冷冷道。
阎家老两口子都算计成那样,还知道抓两把瓜子与糖果呢,还一门心思讨好他,想着法子赚他何家的钱呢。所以,阎家哪怕十四个儿子呢,也都带大了。
许家许大茂忒不是个东西,但教育得闺女们都知道抱有钱男人的大腿。
钱大婶、赵大妈、周大婶、姜大嫂、秦大妈等院儿里的邻居们,这两次得了好处,都还知道有个回礼,你来我往呢。
结果呢?贾张氏两手空空来了不说,还直接召唤亡灵了,他找个许大茂顶包才给支走。而贾张氏还让这贾棒梗与牛菜花也来了,不用说,等下贾小当与贾槐花也肯定一个个接着来。这贾棒梗与牛菜花也是两手空空,还一个直接就拜师父,还一个也求说话,他何雨柱跟你贾家非亲非故,更是带着仇怨,凭什么帮你们啊?
都直接把话说这么明白了,“凭什么?”这三个字都冷着脸蹦出来了,结果呢,还给脸不要脸,一个子儿都不往外露,一丁点儿用处都不给他这位任谁都难请动的大爷,贾家这一家子活成现在这种人见人嫌的程度,不是没原因的。
贾棒梗怨恨恼怒地扫他一眼,牛菜花也寒着脸气啾啾地一起出去了,门帘都摔得哗啦啦响。
这时候。
门外响起了刘海中的苦求声:“壹大爷,壹大爷,我住刘家门口她们都拿着扫帚打我啊!我住哪儿啊?”门帘被掀开了,刘海中身后,刘大妈马西芳还抓着扫帚,凤眸寒森怨毒地骂:“滚你个老不死的!你晚上睡门口我们还嫌晦气呢!”
马西芳却在瞧见他何雨柱后,堆起笑脸来,把手里的一瓶没开封的酱油递过来笑道:“这酱油是许家没开封的,我瞧着可贵着呢,壹大爷感谢您今天让全院儿都沾了光,更让我家也落了点儿好。”却还是抬脸骂得刘海中狗血喷头:“你最好滚出这院儿,巷子里的屋檐、桥底下的桥洞,哪个地方不能睡?!”
更是把酱油放在他跟前之后,马西芳求他出声道:“壹大爷,把他轰出这四合院吧!人见人憎的老禽兽,连我家闺女们名声都被他败坏了。”
刘海中在他胳膊求道:“壹大爷,求您做主给我条活路吧!刘家房子让她跟闺女们都住,结果全都打我骂我,连个门口放个凉席都不让我躺啊!”更是指向自己头脸上咬的密密麻麻蚊子红印:“瞅瞅吧,我这通通都是被蚊子咬的……”
何雨柱看一眼刘海中,又看一眼马西芳。
笑着出声道:“刘海中,你恶事做尽,坏事做绝,你落到这下场,你活该遭报应!”
刘海中胖脸上露出勃然大怒,却是终于长长缓了两口气后,忍下怒气,勉强挤出来一丝苦笑笑容,从口袋中取出来了,赫然是一条金条?!
何雨柱都震惊得侧目了,贾家一场洗劫,许家一场洗劫,那么多年轻人的眼皮底下,这刘海中可以啊!竟然还能篓住这么一根金条?
马西芳直接眼睛都瞪直了,伸手就去夺,却被刘海中立即及时闪避开。
刘海中一咬牙,递向他何雨柱,赫然苦笑出声道:“壹大爷我自知我也留不住这个,哪怕去找地方还钱,只怕我年老体衰的也会被人骗被人抢,我想找您换一样东西。”
何雨柱笑着点头道:“你说。”
嘿嘿,这金条哪怕是在这现在的京城里都可值大几千块钱呢!更别说落他手里后,存系统的存储空间里,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后,到了九十年代或者二十一世纪后更是不知道翻多少倍的价值了,他可是知道通货膨胀的威力的。
“隔壁院儿吧,让我买间房子,您应该也跟隔壁院儿的人熟,跟您这间大小差不多的就成,剩下的不管多少都算您的好处费。对门的院儿里也成!只要有个住处!儿女们不要我我也学母猪婆一样天天堵门去,还就不信了,我每月还有退休金呢,我还能饿死!”
刘海中怨恨地瞥一眼身旁的马西芳,恨恨地出声道。
“嗯,好说好说,走,现在我就给你看房子去。”何雨柱笑吟吟地眯着眼睛笑。买?你想得美,看我忽悠几句之后,直接让你变成长租的租户。
金条是我的,大不了给你抵算成现金给你,再压压价钱,撑死了够你租五年房子的。
刚刚出门,果然就瞧见到,贾小当与贾槐花两个正在他何家门口争执拌嘴,也明显要登门来呢。一眼瞧见他领着刘海中出门了,更是立即各个都冷哼一声,都是一瘸一拐地捂着头脸又返回贾家方向了。
何雨柱心头暗笑:就知道你们也要一个个登门,但登门又如何?分文不拿,还想得好处?想屁吃!
领着刘海中往隔壁院儿走去,身后马西芳还在气得大骂:“刘海中你果然是个禽兽,你把金条给我我就不能跟你重归于好吗?去死吧你,果然是只没良心的流浪狗!”
何雨柱都笑开花了,内心只想:兴许这刘海中独自一个人生活之后,还比跟你一起过的日子要好些呢。嗯,你肚里的孩子们都已经又有六个月大了,我得琢磨着让谁喜当爹呢。独自一个人带孩子,岂不是太过于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