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深巷子里。
深夜。
陆陆续续到场的人有刘海中、刘大妈马西芳、阎埠贵、阎大妈李翠花,以及易中海。
易中海在让易大财守在外院,让易一一守在屋外,向在场的这两对夫妇,郑重出声问:
“还要不要把贾嫂子也请过来?”
“哼,我看她还是算了吧,整个院儿里就数她贾妖婆子最愚蠢,你那些儿女们都恨她恨成一个窟窿。”
刘大妈马西芳满脸鄙夷道。
“咱们这次暗中聚会是商量如何对付傻柱与许大茂那两个狗贼的,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看还是不要把她也叫过来。”
阎埠贵也是皱着眉头,却还站起身来往屋外瞧一眼,生怕被何雨柱发现他们的行踪,来个釜底抽薪。
“对,我恨不得把傻柱这狗东西食其肉吞其骨。”
刘海中胖脸上还尽是被许家人殴打的青淤红肿,愤恨已极地咬牙出声。
“那就这样决定了,这次暗中聚会就我们易刘阎三家。”
易中海脸色深沉,更是恨急从兜儿中取出来一张何雨柱的照片,抓起一包图钉,就扎在何雨柱照片的脸上,沉声怒道:
“何雨柱这狗东西,与李怀德、许大茂串通好了,李怀德不知道躲藏哪儿去了。害我断了命根,害我进了牢狱,害我脸面丢尽,害我想要跟我前妻复婚的计划都彻底落空。我落到如今连我那十四个儿女都明里暗里阳奉阴违,吃喝都不顾我,全都是何雨柱这狗东西害的。”
刘海中也是恨急怒急,抓一把图钉,狠狠地往何雨柱的照片上扎,一边怒骂道:
“这何雨柱,害我颜面尽失,成为人人喊打的老畜生,害我娶过贾妖婆子那老娼妇,丢人现眼,害我那么多儿女们都离我而去,逢年过节都不回来探望我们一下,更害得我们刘家现在被我两哥、我老伴儿俩姐都霸占我家外屋赖着住下,害得我跟我老伴儿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毒打。”
刘海中越说越郁闷,越说越悲愤愤恨,更是把何雨柱的照片上片刻间已经扎得密密麻麻,全都是图钉。
刘大妈马西芳更是气急,大长马脸上都露出凄然愤恨,眼白很多的眼珠子厉瞪着桌面上被扎得满是图钉的何雨柱照片,破口大骂出声:
“全都是这傻柱这狗东西!我剩下来的那么多二十一个闺女们,连带着把我七个小儿子都带走,口口声声喊他这狗贼叫干爸。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闺女们拉扯到大,反过来到便宜了这狗东西!我气得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啊!”
阎埠贵也是大骂道:
“对,原先我还以为这何雨柱是真的傻,我和李翠花两个总是以为能够占他何家一点儿便宜,我们还沾沾自喜呢。结果可好……”
阎大妈立即愤然骂着出声:
“今天我们还找我那大儿子大儿媳妇儿去问过呢,我阎家的老宅子啊,我大儿媳妇儿于莉竟然说,她已经转手卖了,卖给何雨柱这狗贼了。想想,我和老阎一辈子啊,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那十四个长大了的儿子娶了儿媳都忘了娘,全都被这狗贼撺掇得跟我们断绝关系了。老宅子也没了。”
阎埠贵更是掰着手指头,又悲又气,又愤然又恼怒:
“又岂止是房子?辛辛苦苦存了一辈子的养老钱啊,也才三分息借给那十四个儿子儿媳们,这么多天来,有一个愿意偿还一丁点儿的吗?被何雨柱这狗贼一撺掇,今后咱们啥利息连本金我看都收不回来了。”
阎大妈李翠花一听,更是如丧考妣,满脸的崩溃绝望,痛哭流涕起来:
“杀千刀的何雨柱,我的钱啊,我的命根子啊!这下可全完了!怎么办?怎么办是好啊?”
易中海此时此刻劝说道:
“大妹子你先别哭,咱们这一群人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商量对策的吗?”
而阎埠贵直接唉声叹气出声:
“不哭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家儿子们纷纷都已经跟我们断绝关系了,何雨柱这狗东西做得够绝,谁还能帮我们老阎家对付他呢?指望我们几个糟老头子糟老太婆,我们拿什么跟他斗?”
刘大妈马西芳也是恨声大骂:
“最可恶的是,这何雨柱还善用人心,知道勾结那许大茂,把许家都团结起来在身边用。还把我们老家那远房亲戚都能够弄过来,七老八十了还怀孕,真的是下毒手下到人神共愤的程度。谁能斗得过他们?团结起来全院儿里的人抢了他家一次后,第二次他都直接把保镖们叫过来了,天天守着呢,我们这几把烂骨头能打得过他的那些保镖?”
刘海中也是叹息出声:
“是啊,最要命的是,人家大儿子何富贵日进斗金,二儿子三儿子何伟文何建武也不知道是哪儿的大官,我和附近巷子里的邻里老李、老王都写过匿名举报信,统统都是石沉大海。他何雨柱无官无职,除了女人多也没任何把柄啊。而且这都改革开放了,女人多又算什么把柄啊?斗不过,斗不过,真的斗不过啊。”
易中海却是眼睛亮了起来,突然间就和蔼地面带微笑出声道:
“咱们这几家,都是儿女不孝顺,那么,他家大业大的,孩子们又不是一个女人给他生的,难道就不内斗吗?”
阎埠贵突然间就欣然大喜起来,掰着手指头算起来,急声道:
“对啊!还是老易您老谋深算啊,我算算,秦淮茹那五个孩子是最大的,其次,娄晓娥那最大的两个孩子也大了。秦淮茹跟娄晓娥压根就不对付,见面就掐架。更何况秦京茹、尤凤霞以及现在的这唐艳玲了,都压根不是一个窝里的。她们以及她们的孩子们,绝对有内斗,只是我们没见到罢了。”
阎大妈也立即一拍大腿,乐呵出声道:
“那咱们就私下里打探打探这何雨柱到底有多少财产,一方面透漏给秦淮茹、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再一方面透露给娄晓娥以及何明何晓,然后再想法子拿秦京茹当枪使,财帛动人心。巨额的财产摆在何家这么多妻子孩子们的眼中,他们能不争能不抢?”
刘海中胖脸泛起来阴狠毒辣的表情来,盛怒发狠道:
“我那三个大儿子,还老死不相往来呢,更别说何家这么多儿女们又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不争不抢,除非日头从西边升起来。”
易中海也冷笑道:
“而且,我们这三家还可以各自扶持秦淮茹、娄晓娥、秦京茹、尤凤霞等不同派系的,到时候他们手里指头缝儿稍微漏出来点儿,我们到老的养老钱不就已经到手了吗?”
“那老易,咱们细细琢磨琢磨方案……”刘海中愈发佩服地看向这易中海,更是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何雨柱被扎得满是图钉的照片上,心道:
何雨柱啊何雨柱,等你那么多前妻们带着孩子们跟你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纷纷也找你断绝关系,甚至大打出手的时候,嘿嘿,我们这些人就等着看笑话了。
第二天晚上。
何雨柱还躺在家中的老藤椅上,眯着眼睛打盹儿的时候,他就突然间瞧见到,许仙儿又哭着泪着推门而入。
“干爸,我不信,我这么小年龄,我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小姨妈呢?打死我我也不信。”
许仙儿抱向他的胳膊,死拽着哪怕他想要推开都不放手。
何温暖还在照顾屋里里婴儿床上的新生婴儿,闻言扭过脸来,笑嘻嘻出声:
“那不好吗?我和我妹妹都还得尊称您一句姨奶奶呢。啧啧,这辈份儿啊,直接就上去了。”
何温馨也从旁边的婴儿床拿着玻璃奶瓶出声道:
“爸,这二妈从港市那边带回来的奶瓶就是好用,比小汤勺一口一口喂着方便太多了。”
一边抬起揶揄促狭的灿烂笑脸,瞥看向许仙儿,也笑着打趣道:
“姨奶奶,您哭什么啊?整个院儿里啊,今后人人见了您都得尊称一句,额,我爸是壹大爷,院儿里的人应该尊称您这位壹大爷的小姨妈叫什么来着?”
她说不上来了,把目光求助地瞥看向仰躺在旁边床上坐月子的唐艳玲与尤凤霞。
唐艳玲笑道:
“我感觉,应该叫做壹大太奶奶。”
尤凤霞也跟着笑:
“我觉得吧,应该叫做壹太奶奶。”
何雨柱都瞧见到,许仙儿却还一脸泪水满面的梨花带雨表情,嘟着嘴呜咽着,去照顾新生的孩子去了。
他自然是不大放在心上了,既然有血缘关系,那什么十八岁之后再嫁给他的事情就甭谈,他还远远没有那么禽兽的程度。
然而。
一家人还正哄着孩子们在玩闹的时候,何雨柱就突然间瞧见到,平日里素来不怎么轻易回家来的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都急匆匆地一起回来了。
他瞧见这三个儿子们的脸色有些凝重的样子,他顾不得许多,立即带着他们往中医馆改造前的隔间屋子走去。
装潢很简洁干净的小屋子,却配备了办公桌椅与电话,书架敞亮,是他平日里难得勤快一次的办公地点。
桌前的紫檀木椅子处坐下来,他和颜悦色地笑着出声问:
“看你们这样一起回来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爸吧,说说看?”
他瞧见到,何富贵脸上带着凝重,忿然作色看向他,怒道:
“爸,这院儿里的老禽兽们真多,我们三个都被他们单独联系上了,而且,何明何晓两个也原本要一起过来找爸您的,被我先拦下了。他们暗中调查您的财产,然后鼓动我们争抢您的财产呢……”
何雨柱早就料想到了,易中海回来之后能不搞事情吗?
他笑吟吟出声道:
“打蛇打七寸,我告诉你们吧,你们只要抓住了易中海,狠狠地揍他,往死里打,整个院儿里这么多禽兽们群龙无首,自然就再也无法串通勾结起来,想着背地里对付我们何家了。”
他就瞧见到,何建武的冲动莽撞性子,直接站起身来,攥起了拳头,立即出声道:
“我现在就去找那个老畜生回来,冲过去往死里揍他。”
何富贵立即拉住他的胳膊,有些埋怨地气道:
“你且坐下来,听着咱爸把话说完再决定动手也不迟。”
何雨柱听着这大儿子何富贵说完,却是突然间笑了起来:
“嗯,不错,我很看好你。你这是他们的大哥,他们能够听从你的,这我很放心,也很满意。”
他笑吟吟出声道:
“不过,我压根不把他们放在心上,要不,来,你们凑近过来,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保证超级好玩。”
几分钟后。
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都脸上露出嬉笑好玩的表情来了。
何富贵更是竖起大拇指,在起身就要出门的时候,还忍不住赞叹有加地出声:
“还是爸胸有成竹,坐在屋中就指点江山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何伟文也赞同着点头道:
“我原本还生气呢,为这院儿里的这么多恶人们,竟然能够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来对付咱爸,我都气得够呛。现在看来,咱爸完全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当蚂蚁一样捏弄着玩呢。”
何建武都忍不住纳闷道:
“爸,那我还打不打那姓易的狗东西?”
何雨柱笑吟吟道:
“当然打了。正是到时候你们这些孩子们来争家产,闹得轰轰烈烈的时候,场面肯定特壮观,打斗也特别激烈,咱们到时候不打自己家人,就专打他们这些分别向你们投诚的老禽兽们,打,痛痛快快地打。”
“高,实在是高。爸您果然不愧是这院儿里最富有的最有能耐的也是最厉害的。”
何伟文都眯缝着笑眼,笑得喜不自胜了。
何雨柱目送着这三个儿子们从屋里出去,端起茶杯往嘴里抿一口,目光望向窗外的秋雨连绵雨幕,脸上泛起一丝讥讽的笑容来。
整个院儿里,这些老禽兽们,你们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吧。
还想着用我的这些孩子们来搞我,嘿嘿,也不瞧瞧,我在他们从小到大给他们的教育是什么。
我一直都教育他们,家和万事兴,财富是往外去挣的,而不是和自己兄弟姐妹们争抢家底。
十根手指头单独去掰某一根肯定能掰断,但十根手指头攥成一个拳头后,可会是打人的利器。
一星期过去了。
九月十七号这天傍晚。
何家房门前,何雨柱在翘首以待,耐着性子足足等待了一星期的时间后,终于瞧见到,安排妥当好一切的自家女人们与孩子们,在阎家老两口子、易中海与易家儿女们、刘海中老两口子的陪伴下,黑压压密密麻麻的人影,齐聚在何家门口前了。
何富贵站在易家一家子跟前,何伟文、何建武与秦淮茹则在易中海身边。
秦京茹领着她最大的两个孩子,十九岁的何鑫何金,身后还有七个十五岁的何桃、何杏、何枣、何橘、何苹、何花、何梨,身旁则是站着刘海中、刘大妈马西芳。
何明、何晓则是领着何冰、何雪、何月、何霜、何雨、何诗、何梦这七个十五岁的妹妹,身旁则站着阎埠贵、阎大妈李翠花两人。
“爸,您独宠那个年龄还没有我们哥几个大的后妈,竟然私藏了那么多财产,你让我们这些孩子们情何以堪?”
何富贵一马当先,佯装发怒的样子,率先发难,冲上前,直接撕扯下了何家的门帘,怒气冲冲出声。
“对,我们这些大妈、二妈、三妈身边的孩子们,你把我们当什么?什么财产都对我们掖着藏着?这公平吗?”
何明也是佯装一脸气愤的样子,怒气冲冲地愤然道。
“何雨柱你这个大混蛋,四合院房产几百套,几百套啊!我不管,你名下的那么多财产,说什么也都得给我秦京茹最多!我给你生下来足足三十个孩子呢!”
秦京茹明明是佯装发怒,却俏脸翻瞪着白眼,柳眉倒竖,气得俏脸脸色发白的样子,倒不像是假装,倒像是真的。
何雨柱都心满意足地见到。
何富贵身边的易中海,头发茬儿银白的国字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幸灾乐祸笑容来。
而刘海中与刘大妈马西芳彼此对视一眼,刘海中胖脸上的笑容更是畅快淋漓,直接就朝着他何雨柱摇头晃脑地冷蔑已极鄙夷出声:
“何雨柱啊何雨柱,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有今天!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养了那么多的孩子,玩弄了那么多的女人,现在终于彻底知道自己的下场了吧?”
何明何晓身旁站着的阎埠贵,更是得意洋洋地掰起来手指头,笑着出声对何明何晓道:
“瞧见了没有?瞧见了没有?你们何家这屋子里,他何雨柱还正跟他两个女人尤凤霞、唐艳玲的一堆孩子们合家欢呢,想想吧,那么多房产,而你们的妈娄晓娥以及你们这些孩子们,整天整夜殚精竭虑地创业致富,你们兄弟两个更是全国各地搞投资各地跑,累死累活,结果呢?倒头来,为谁辛苦为谁甜啊?”
何雨柱也佯装一副发怒的样子,环视一圈四周,朝着自己的屋门前这么多孩子们,怒极出声:
“你们爸我今年也才四十九岁,春秋正盛,还没到老呢,你们干什么?你们特么的干什么?想要争抢遗产啊?你们爸爸我还活蹦乱跳呢!”
唐艳玲都佯装气得直落泪的样子,一边怀里还抱着个襁褓,哭着泪着出声:
“咱们平日里经常周六周日一张大桌子吃饭,我也从来不把你们这些已经长大了的有些还比我大的孩子们当外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想要轰赶我出去,我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
何富贵一声令下:
“爸,都是她在你身边给你枕头风是不是?好啊,兄弟们,咱们一起上!打她!打得她再也不敢再在爸跟前使什么妖风,说什么坏话!”
何建武却是突然间怒极出声:
“那把这唐艳玲轰出何家之后,我们如何分账?”
何雨柱已经瞧见到。
随着何建武的这一句莽撞的话刚刚脱口出声,易中海脸上的那一副阴谋得逞的诡谲得意笑容,立即就冻结了。
易中海赶忙朝着这脸上表情冲动莽撞的何建武缓和了声音笑着道:
“建武,建武,等你们一起把这尤凤霞、唐艳玲轰赶出家门之后,你们再继续分不就不用愁了吗?”
“砰”地一拳,何建武已经直接朝着还堆着笑脸的易中海狠狠地打在他左眼眼眶上了,顿时间易中海“哎呦”一声惨叫,左眼立即就是一个黑眼圈熊猫眼。
易家儿女们,易大财立即气怒出声:“不是说好了,一起上打何家屋里的人吗?你疯了?”朝着还正撕扯着周围劝拉人的何建武冲上前去就要打他。易一一、易二二等人都纷纷变了脸色。
何雨柱心头暗骂一句:艹,这台大好戏台子都已经搭好了,让大家都纷纷角色扮演一番,尽兴畅快地玩一场不行吗?这个该死的何建武,也太特么的心急了,好戏才刚刚上演就立即高潮尾声了,太让人不尽兴了。
而眼见到何建武已经跟易家儿女们厮打在一起,何家何明何晓立即冲上去,也纷纷大骂:
“艹,胆敢打我们何家人?”
“易中海,原来都是你在搞鬼?上啊,先打死打残这易家一家老小再说!”
秦京茹也嘟囔起来:“嗳嗳,不是说后面还要好几出吗?”而她的儿子何金何鑫却已经反应过来了,却直接把目光都投向了自己身旁已经彻底脸色发懵傻眼了的刘海中、刘大妈老两口子,更是也拳头狠狠地轰上去,大骂出声:
“好啊,原来是你们跟易老狗串通好了,一起整我们何家的是不?”
“打死你们这两个鬼话连篇的老禽兽,原来你们才是蒙骗了我们的混账东西!”
刘海中、刘大妈马西芳两人,立即就彻底傻眼了。
刘海中身子都哆嗦着,拔腿就要跑,更是指向易中海,惨叫起来:
“都是易中海那老畜生的主意啊,与我无关啊,我只是个被他糊弄的啊。”
却已经被秦京茹身边的七个闺女们何雪、何月等也已经冲上去追打起来。
何雨柱都已经笑开花了,瞧见到自己屋里的何温暖、何温馨两姐妹都奔出屋去,痛打易家儿女与易中海,而何家一堆长大了的孩子们朝着抱头鼠窜哭爹喊娘的阎家两口子、刘家两口子大打出手的场景,他更是笑容愈发灿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