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巫婆,你想干什么,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我奶奶一定不会放过你。”
凤卿一看他还有力气咋呼,还威胁她。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扬手就往他小屁股啪啪啪几巴掌:“你个小破孩,难道没人告诉你,当你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时,千万不要激怒她人吗?”
小男孩身子一僵,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好似不敢相信自己被人当众打屁股。
可小屁屁阵阵痛感又确确实实的告诉他,自己真的被人打了。
瞬间他不淡定了,嘴巴一张,大嗓门一喊,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啊啊啊,你个臭女人,老巫婆,你敢打我屁股,还打死我的狗,你死定了,我要叫奶奶弄死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凤卿一看他仍不吸教训,抬手又是啪啪几个巴掌。
偌大的客厅全他的惨叫咒骂声。
她越是叫,就被人打的越狠,打的越狠,他叫得就越大声,如此循环往复,她的手疼了,他的屁股肿了。
可能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来帮漫月姨出气的,为什么自己会被别人打,更想不明白,一直想讨好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会对自己动手。
凤卿一挖了被吵疼的耳边,烦躁的跟,随手拿起旁边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布条,就往他嘴里塞。
顿时,呜哇嚎叫变成小声咽呜。
世界终于安静了。
不过她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这小屁孩对她是又打又骂,就那几巴掌怎能解她心头这口气。
她伸手捏住他肥嘟嘟的小脸蛋,将他的小脸掰正,迫使他看着自己,这满脸的泪痕,看上去多可怜,就是这么一张惹人怜爱的脸,长了一张喷粪的嘴:“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谁教你的?”
“给你次机会,跪下来给我道歉认错,说以后再也不敢,我可能就放过你了。”
小男孩吸溜两下鼻涕,双眼喷火似的瞪着她,从小就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宝贝,别说跪下,让他道歉都不可能。
凤卿一看他不但没有道歉的意思,眼里的凶狠都快化成实质,恨不得刀死她。
她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对他这点倔强嗤之以鼻:“不说也行,那你可得坚持到最后。”
话落凤卿一松开手,任由他往地上摔,还没等摔地上,身体突然凌空升起,有那么一瞬间他反应不过来,等自己被悬挂高空之时,他吓得脸色惨白,拼命的挣扎想叫出声,但嘴里又被塞的东西,任他怎么叫喊,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流不停,他不停的向那群佣人求救。
可忘记了这里是不属于老宅,不是他说了算。
几个佣人站在一旁,头低低的垂下,肩膀处瑟瑟发抖,被吓的大气不敢出。
凤卿一找了会能绑绳子的地方,最后目光落在桌脚下。
她蹲下身麻溜的将绳子绑好,看着在上面荡秋千的小子心情颇好。
“道歉吗?”
“不道歉?那继续吊着。”
一顿自说自话后,她找来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整以瑕的看着上方的人,顺便叫人拿来瓜子,一边吃一边欣赏他惨白又倔强的脸色。
看着看着她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恍惚间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的脸上笑意敛尽,眼眸微微眯起:她说这小破孩怎么这么眼熟,他的模样有五六分像那王八蛋小时候的模样。
以前她看赢司不顺眼的时候,就偷偷给他下软骨散,然后把人吊在树上,让他承认她才是最厉害那个。
当时的赢司眼里无所畏惧,不管怎么吓他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你爱咋的咋的,就算吊他一天,也别想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
等别人师傅找上门来的时候,她自然要挨一顿打的,打完之后她更恨赢司了。
而这一个刚吊起来时惊恐万状,痛哭流涕,哭的还这么丑。
应该不是的。
“天啊,夫人,你把小少爷吊起来做什么。”sandy端着一盘水果进来,本来还美滋滋的想着终于可以见到夫人了,谁知道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吓的她花颜失色,小跑到她身边,焦急的跺脚:“夫人,你快把小少爷放下来,这多危险,万一掉下来怎么办,老夫人会怪罪的。”
凤卿一收回嫌弃的眼神,目光落在慌里慌张的小女佣身上:“这小破孩没家教,做错事不道歉,我正帮他家长教教他怎么做人,教教他什么叫礼貌。”
sandy焦急的脸色一僵,神色很不自在,她观察着凤卿一的脸色,现在的她好像真的不认识小少爷,估计是没人在她耳边说过小少爷的存在。
她走的离凤卿一更近些,附在她耳边小心翼翼的道:“那个,夫人,有没有可能这个小孩是你的呢?”
凤卿一摇晃的腿一顿,眉头一皱,脸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sandy缩了缩脖子,瑟瑟的低下头,心里叫苦:夫人的脸色好可怕的说,她只是说了个实话而以啊。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这个小孩是我的。”
她一定是听错了。
Sandy小脚挪离她两步,低声说着“夫人,小少爷真是您的儿子,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老夫人那边,所以...所以对您生疏了些。”
咔嚓,她手中的瓜子全部被捏的粉碎。
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此刻变得无比扭曲,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杀气,比自己刚醒来时听到赢司是自己丈夫市的杀意更甚。
她生了孩子?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凤卿一撑着眩晕的脑门,满脑子不可能:“手机,给我手机。”
sandy看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但还是让人拿来她的手机。
她几乎是将手机抢过去的,一拿到手机,立即给赢司拨去电话,那边很快接通,没等那边出声,她冷森森的问道:“赢司,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有一个孩子?”
她屏气凝神的听着,对那边还残存一丝希望,然而...
“嗯,有。”
对面的声音很轻,但答案却将她牢牢的钉在耻辱里。
“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