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伤痛,更是因为心中的屈辱和无奈。
蚁神发现自己就算恢复了伤势也没有任何用处,这个人类留着自己一直不让自己死亡,绝对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他的心中开始疯狂地猜测。
只不过谁想要死啊?
蚁神心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他虽然留下了许多精血和信标在神国宇宙的各个区域,可他在神国宇宙之中也并非没有仇敌。
一旦自己的神格在此地破碎,就会有无数双贪婪的眼睛盯上他的神位,那些人会不择手段地争夺,将他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想要重新恢复并且稳固神位,谈何容易?
那将是一段充满艰辛与危险的道路,或许还没等他恢复,就已经被敌人彻底抹杀。
他想到自己曾经在神国宇宙中的辉煌,那些被无数蚁族敬仰的日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蚁神的脸色阴晴不定,时而愤怒,时而恐惧,时而又充满了无奈。
他知道自己不是苏宇枫的对手,可却依旧不想随意地死在这里。
他在心中不断地思索着求生的办法。
突然,蚁神心中一动,下定了一个决断。
等!
这个人类不让自己死在天劫之下,那就一定还有其他的机会。
他决定表面依旧维持着“躺平”的模样,放弃了所有抵抗,倒在虚空之中不再动弹,就像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等待着那一丝可能出现的转机。
“轰隆!!!”
雷霆的轰鸣声依旧不断,劫云愈发厚重,随时都会压塌这片天地。
苏宇枫没有去管蚁神心中想什么,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仅仅保持着每秒一箭的频率,维持着大道级天赋“战至终章”的增幅。
在他看来,只要这道天赋的增幅还在,无论蚁神心里在打什么主意,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掌控着生死的主宰,而蚁神,不过是他手中的猎物,最终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死在自己手中。
【叮,恭喜宿主成功吞噬掠夺神话二劫雷罚本源之力,你的无尽极道神体正在蜕变,全属性+1000w+1000w+...1000w!】
系统提示音清脆地在苏宇枫脑海中炸响。
哗啦......
接连数道雷罚如倾盆暴雨般从天际落下,雷罚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天空,将劫云下的世界映照得一片惨白。
这些雷罚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若是寻常修行者,恐怕瞬间就会被化为齑粉。
然而,在苏宇枫面前,它们却如同脆弱的泡沫。
苏宇枫周身散发着一层璀璨的极道光辉,这光辉宛如实质,将他紧紧护在其中。
每一道雷罚落下,触碰到这层光辉时,便被强大的力量瞬间打爆,化作一道道精纯的本源之力,如百川归海般融入他的无尽极道神体之中。
这些本源之力像是最上等的养分,滋养着他的神体。
在强大的战力增幅之下,这些天罚甚至连他的体表防御都无法破开。
那一道道雷霆之力,如同徒劳的攻击,只能在他的光辉护盾上溅起些许光芒,根本无法对苏宇枫造成任何伤害。
他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巍峨山峰,任由雷罚如何肆虐,都无法动摇他分毫。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在苏宇枫的强势之下,十道天罚被接连碾爆。
加上先前的那两道天罚,如今只剩下最后一道超乎极限的天罚!
整个天地间仿佛都被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氛围所笼罩,仿佛所有的生命都在畏惧这即将到来的恐怖力量。
“轰隆!!!”
天穹之上汇聚的雷霆在此刻全部转化为金色,那金色的光芒耀眼夺目,仿佛太阳坠落人间。
在劫云笼罩之中的天地微微颤动,最终不堪重负。
金色劫雷之中流露出苏宇枫无比熟悉的毁灭法则之力!
这股毁灭之力,犹如宇宙诞生之初的混沌力量,带着毁灭一切的无上意志。
同时其威能也彻底跨越了神话三劫层次,完全不输于任何一个神话四劫境巅峰存在的恐怖一击。
劫云之中弥漫的金色劫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汇聚在一起,逐渐凝聚成一只无比粗壮的金色拳头。
这只拳头闪烁着神秘而强大的雷霆光芒,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能打破天地间的一切桎梏。
它死死地锁定苏宇枫与蚁神,以雷霆万钧之势蓦然落下!
“这等程度的天劫???” 蚁神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来临。
“完了完了,这一次全部都完了!!”
“看来我的神格都保不住了,一个神话二劫怎么会爆发出这么恐怖的劫力?”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神话二劫境的修行者,绝不可能引动如此恐怖的天劫。
蚁神眼中充斥着深深的恐惧,体内的神格在恐惧的驱使下开始剧烈颤抖。
神格,那是他力量的核心,此刻却仿佛即将破碎。
悬浮在虚空之中的血灵蚁巢也受到了影响,有了溃散的趋势。
巢内原本浓郁的血色光芒变得黯淡无光,其内储存的信仰之力已经变得无比稀薄,仿佛随时都会消散殆尽。
若是再像先前那样受伤,他便再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恢复自身伤势,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这道天罚才是真的够劲道。” 苏宇枫抬头看着头顶快速落下的金色拳头,眼中战意疯狂地燃烧。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仿佛在迎接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对他而言,这道天罚并非是致命的威胁,而是一次难得的突破契机,一次让他超越自我的机会。
【战至终章?实力增幅 101%!】
苏宇枫并没有第一时间对头顶的雷罚出手,而是将目光冰冷地投向一旁的蚁神。
此刻的蚁神,在他眼中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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