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安澈带他们到一个医馆去,那里已经有几个大夫在那里了。
但里面还是哀嚎声不断,大夫束手无策。
“公子您来了”郡县的知县见到扶桑安澈后,忙过来行礼。
“嗯,带了几个大夫过来,让他们看看”扶桑安澈声音清冷。
“是”知县是个爱民的,明知道那就是王爷,但是他不能那样称呼。
他知道王爷在京城的消息,知道王爷是迫不得已,因此他不敢喊他王爷。
楚绾绾他们仨快速的走过去,查看病人。
楚绾绾给那些身体溃烂的病人把脉,眉头紧锁“这是中了多少种毒?”
楚绾绾拿出银针就要测毒,花栖迟先她前面,“用我的银针”。
楚绾绾.......不知所以?
“绾绾,让他来,他从喜欢制毒,也知道多种毒药”扶桑安澈将楚绾绾拉起来,让花栖迟去检测毒素。
“好”楚绾绾找起来,从药箱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手套递给花栖迟,“带上这个,以防中毒”。
“多谢”花栖迟也没在推辞,直接接过手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新鲜玩意儿。
花栖迟将银针扎在那些伤口上,扎了好几根针,就是检测不出是什么毒,他的银针可是寒潭千年银针,能测百毒。
他们见花栖迟眉头紧皱,便知道问题不简单。
“怎么样了?”姑苏飘飘忍不了了,好奇的问道。
“我的银针能测百毒,但是竟然测不出这些毒来,这是不是中毒了?”花栖迟不敢轻易下定论。
“他们就是中毒了,是不是这些毒不在你的百毒里面,这是新的毒”楚绾绾在专业上不去否定别人的技术,而是用新的事物来解释这种结果。
“新毒?”大家都看向楚绾绾,希望他们解释一下。
楚绾绾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立即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我再检查看看”。
“小心些”扶桑安澈暖心的提醒楚绾绾。
“不会有事的”楚绾绾让扶桑安澈安心。
楚绾绾蹲在床边继续给病人扎针,她在找穴位,这个病人太痛苦了,想用扎穴位的办法,让他缓解疼痛。
楚绾绾戴着手套在伤口附近扎了好几次针,都不能缓解病人的疼痛。
她只能慢慢的往外移动,边观察病人的表情变化,边移针。
等病人不再嗷嗷叫了,她知道针扎对,但她还是皱眉。
“怎么了?”扶桑安澈见病人停止苦痛了,楚绾绾还是紧皱眉头,担忧的问道。
“我扎针,扎到这里,才能止疼,这说明什么”楚绾绾顿了顿,继续道。
“说明他的伤口附近都没知觉了,那些都时腐肉了,到这针的位置前面的都是腐肉,都要挖掉”
楚绾绾指伤口到定针的位置,那可是差不多一指长的位置。
大家看着楚绾绾的笔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要把这些地方挖走,想想都觉得可怕。
只有楚绾绾能镇定自若的在那里比画着。
“这么多地方道路要挖点,那都是肉呀,会疼晕吧”花栖迟想想都觉得可怕。
楚绾绾又看看几个病人的情况,发现病情都一样。
“我现在就要动手了,这个毒侵蚀得太快了,再不动手病人更危险,姑苏飘飘、锦鲤、雨芩你们帮我把药摆出来,按我我的要求来做”
楚绾绾看了在座的人,也就他们三能与她配合得好。.
“王爷让人腾出干净的房间,这些病人最好还是在一个干净的房间养伤的好,伤口太大了,容易感染”
楚绾绾又对与他们一同来的,回春堂的二掌柜道,“你与王爷一起去,上次回春堂的无菌室就是你安排的,这次的房间也得一丝不苟”。
“是”回春堂的二掌柜应完就扶桑安澈出门了。
“锦鲤准备药,雨芩去看其他病人的情况,止痛针怎么扎,我已经教过你了”
“是,奴婢这就去”雨芩在自家王妃这里学到了很多医学的知识。
姑苏飘飘见楚绾绾已经教她的侍女学会了止痛扎针,自己也要认真学王妃掏肉。
楚绾绾既然不知道是什么毒,那她就用酸碱性判断毒性,那样也可以治病。
楚绾绾自己用紫甘蓝汁制作的酸碱试纸,取病人的一滴血,滴在酸碱试纸上。
要等几分钟,楚绾绾就坐在那里坐了几分钟。
“王妃,怎么坐着了,不是要治病了吗”花栖迟心想阿澈家的恶婆娘不会就是个花架子吧,还好意思在这里坐着。
“等这个变色”楚绾绾在说话间酸碱试纸已经变色了。
她走过去查看病人,就给病人扎针止血与止痛针,再配上麻醉散,病人就睡了过去。
花栖迟看着被楚绾绾丢在瓶子里的一小条纸,拿出看“变色,什么变色?”
花栖迟戴着手套拿出试纸,就看按到滴血的地方,渗出的地方是红色,他看不出有啥不同。
“这有什么用?”花栖迟不解,嫌弃的将那条试纸又丢回原来的位置,“不过这套在手上的东西,戴着还不错”。
“锦鲤备当归、白术、何首乌、桂花、肉桂,煮水给这些病人喝.....”楚绾绾知道病人中毒的是酸性毒,那就用碱性药材来治疗。
病人的身体冰冷,她就用温碱性药解毒。
“是”锦鲤拿着药去煮水。
楚绾绾与姑苏飘飘一起将病人身上的那些腐肉剃掉,剃完了再上药。
之前的大夫和花栖迟也过来一起帮忙,熬药的熬药,安抚病人的安抚病人,一起剃肉一起剃肉。
他们一直忙到天微微亮,才将病人全部包扎好,他们都进了无菌房里。
楚绾绾要求每个人进去的人,都要换干净衣裳才能进去。
“忙了一晚上了累了吧”扶桑安澈忙自己的事情,就在外面等着楚绾绾,也没进去打扰她工作。
“王爷是不是等我等了一个晚上了”楚绾绾走到扶桑安澈身旁,挽住他的胳膊。
“没有,本王叶刚忙完不久”扶桑安澈拉住楚绾绾的手。
“啧,你说阿澈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从前他是生人勿近的”花栖迟靠在门边问姑苏飘飘。
“也许遇到自己的意中人了吧”姑苏飘飘说完没理会花栖迟走回去休息了。
“哎,你等等我”花栖迟追上去“你说这些伤口是不是血奴的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