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宫内部也风波将起。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亚历克斯悄悄地潜入了王宫的花园。
他身穿黑色的斗篷,融入了黑暗之中,不被任何人察觉。
他的目光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充满了恶意和阴谋。
亚历克斯深知,要让自己的计划得逞,他需要制造混乱和不信任。
他决定从公主和恶龙的关系入手,散布一些谣言,让人们对他们产生怀疑和恐惧。
他自己的身份当然可信度低,所以他决定伪装成了维克多的模样。
反正维克多的脸一直藏匿在漆黑的兜帽之下,无人见过他的真实面容。
他找到了一些宫廷中的侍者和宫女,他用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对他们说:“你们知道吗?公主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她是一个伪装的骗子,她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女巫。”
“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和魔法迷惑了恶龙,让他成为了她的奴隶。”
“他们计划一起征服王国,将所有人置于他们的统治之下。”
“当时,恶龙将公主带回来,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啊……”
这些侍者和宫女们惊恐地听着亚历克斯的话,他们开始怀疑公主的真实身份。
维克多看到自己的谣言已经开始传播,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悄悄地离开了宫廷。
接下来,维克多又找到了一些大臣和贵族。
他用更加煽动性的语言对他们说:“公主和恶龙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段禁忌的恋情,他们相爱已久,但是王国内的人们却无法接受这样的爱情。所以,他们决定联手推翻国王,建立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王国。”
大臣和贵族们对“维克多”的话感到震惊和愤怒,却还是深信不疑。
就像当年深信灾殃的预言一样。
他们开始怀疑公主和恶龙的动机,认为他们的行为可能威胁到王国的稳定和安全。
亚历克斯看到自己的谣言已经引起了大臣和贵族们的注意,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迈出了成功的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谣言在王国内迅速传播开来。
人们开始对公主和恶龙产生恐惧和不信任,他们不再把公主当作一个受害者,而是把她看作一个危险的敌人。
这么大的舆论风波,群众们叫嚣着要国王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们要求公主西维尔受到应有的惩罚。
国王在巨大的压力下,只好将公主西维尔软禁在王宫的某个偏殿之中。
其实他是不信的,这个一直以来唯唯诺诺的公主怎么可能掀得起什么大风浪。
所以他不以为意,只是随便吩咐将他发落到一个偏僻的住所。
也能博得个好父亲的名头。
西维尔并不在意,那些人聒噪又愚蠢,现在倒是落了个清净。
他现在,就等着仪式的举行。
终于,到了月圆之夜。
在偏殿内,西维尔闭上双眼,默默地念起了古老的咒语。
随着咒语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密室中弥漫起了强烈的魔法光芒。
随后,他按照仪式的要求,点燃香料,绘制符文,将圣水洒在自己身上。
每一个动作都需要极大的专注和精确,不容有丝毫差错。
随着仪式的进行,西维尔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灵魂。
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带来灼热的刺痛。
符文的刻划如同刀割般深入肌肤,鲜血渐渐渗出。
圣水的冰冷触感令他颤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冻结。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维尔的身体开始出现奇异的变化。
他的皮肤变得通红,仿佛被烧熟了一般。
血管暴起,如狰狞的蛇一般在皮肤下蠕动。
心跳急速加快,像是要跳出胸膛。
痛苦不断升级,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他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迷失了方向。
唯有头脑中一直盘旋着的想法依然清晰——先生,他还要去见先生。
他紧紧抓住那一丝希望的曙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仪式接近尾声。
西维尔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他摇摇欲坠,几乎无法站立。
当仪式结束的那一刻,他倒在地上,疲惫不堪。
他的身体伤痕累累,精神也极度虚弱。
但在内心深处,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
他知道,自己终于摆脱了灾殃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温珏的身边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先生。
然而,当他试图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
于是,他咬牙坚持着,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向着王宫的出口缓缓前进。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难忍。
他摔倒了许多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一次次跌倒在地。
西维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明白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不行,不能这样去见先生,要快点恢复才行。”
他必须尽快恢复,才能去见先生。
他四处寻找草药和魔法药剂,不顾一切地服用下去,试图加速身体的恢复。
草药的苦涩和药剂的辛辣在他的口腔中交织,但他毫不在意,只是迫切地想要恢复力量。
然而,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草药和药剂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汗水湿透了衣衫。
但西维尔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寻找着恢复的方法,不顾一切地想要缩短与先生见面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亚历克斯出现了。
他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走到西维尔面前。
“西维尔,你看起来真是狼狈啊。”亚历克斯讥讽道,“你以为摆脱了灾殃的身份就能回到温珏身边吗?别忘了,你们之间的身份差距是无法逾越的。”
西维尔抬起头,眼神狠厉,一字一顿,“我会回到先生身边。”
亚历克斯冷笑一声,“真是可笑。你以为温珏会接受一个曾经的灾殃吗?”
“我告诉你,他已经知道了你接近他的真正目的,他对你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
西维尔的心猛地一沉,眼神晦暗不明。
“无论先生怎么想,我都会去见他,亲自向他解释。”
“还有就是,虽然我现在很虚弱,对付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
西维尔歪了歪头,嘴角勾起,透露出一丝暴虐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