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到了八世轮回。”牧凌的声音有些虚弱，“除了这一世，还有七世。但其中两世……我完全没有记忆。”
“哦？”时老似乎有些惊讶，“你竟然能回溯到第八世？看来你的天赋比老夫想象的还要高啊。”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牧凌没好气地说道，“那两世我为什么没有记忆？还有，我的未来呢？你不是说要让我感悟未来吗？”
“呵呵，年轻人，不要着急嘛。”时老慢悠悠地说道，“那两世你没有记忆，是因为你的灵魂在那两世遭受了重创，导致记忆缺失。至于未来嘛……”
时老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的未来……一片迷雾。”
“什么？！”牧凌大吃一惊，“一片迷雾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时老说道，“老夫也无法看清你的未来。你的未来，充满了变数，充满了不确定性。”
“这……这怎么可能？”牧凌难以置信，“每个人的未来，不都是注定的吗？”
“非也，非也。”时老摇头道，“每个人的未来，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你的未来。而你的未来之所以一片迷雾，正是因为你……做出了太多意料之外的选择。”
“我……”牧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年轻人，你的过去已经回溯完毕，现在，该去看看你的未来了。”时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迷失自己。”
话音刚落，牧凌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飞速地向前冲去。
周围的景象飞速变幻，他看到了无数的可能，无数的未来。
……
无数的未来在牧凌的眼前闪过，每一个未来都充满了变数，充满了不确定性。
“这……这些都是我的未来？”牧凌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未来竟然如此……如此难以捉摸。
“不，这些只是你未来的可能性。”时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未来，究竟会如何，还取决于你现在的选择。”
“现在的选择？”牧凌一愣。
“没错。”时老说道，“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你的未来。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就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吧。”
“我……”牧凌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呵呵，年轻人，慢慢想吧。”时老轻笑一声，“你有的是时间。”
“等等！”牧凌突然喊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你到底是谁？”牧凌问道，“你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一切？”
“老夫是谁？老夫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老夫是时老啊。”时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至于为什么要让你经历这一切嘛……因为，老夫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打破这时间的桎梏！”
“打破时间的桎梏？”牧凌一愣，“什么意思？”
“呵呵，年轻人，这个问题，还是留给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时老的声音渐渐远去，
“记住，时间……并非永恒不变的。你的未来，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喂！老头儿！你把话说清楚啊！”
牧凌大喊，但时老的声音已经彻底消失了。
牧凌站在原地，久久无语。
他回想着自己经历的一切，回想着时老所说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打破时间的桎梏……吗？”牧凌喃喃自语，“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望去，周围依旧是一片虚无。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罢了！”牧凌摇了摇头，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他的未来，依旧是一片迷雾。
就在牧凌的身影消失后不久，那片虚无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叹。
“这小子……真的能做到吗？”
声音缥缈，仿佛来自远古，又仿佛来自未来。
“走一步看一步么……”
虚无之中，时穹圣君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期待，也有一丝……担忧。
“这小子，还真敢说啊……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只是……希望他能明白，这‘一步’，可不是那么好走的啊……”
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最终消散在这片虚无之中。
……
牧凌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过去，有未来，有欢笑，有泪水，有得到，也有失去。
他看到了自己在凡尘俗世中挣扎求存，看到了自己在修仙路上披荆斩棘，看到了自己站在巅峰之上俯瞰众生，也看到了自己跌落谷底一无所有。
他看到了自己与亲人朋友相伴的温馨，也看到了自己与敌人对手厮杀的惨烈。
他看到了自己得到挚爱的喜悦，也看到了自己失去挚爱的痛苦。
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闪过，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既真实又虚幻。
“这……就是我的一生吗？”
牧凌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感慨和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复杂多变的人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自己的未来。
“不，这不仅仅是你的一生。”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心中响起，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既威严又慈祥。
“这是……时间的声音？”
牧凌一愣，他想起了时老的话，想起了那句“打破时间的桎梏”。
“时间……并非永恒不变的。”
牧凌心中默念着这句话，他开始仔细回忆自己经历的一切，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他想起了自己在凡尘俗世中的挣扎，想起了自己在修仙路上的坚持，想起了自己在巅峰之上的迷茫，也想起了自己在谷底的绝望。
他想起了自己与亲人朋友的欢笑，想起了自己与敌人对手的厮杀，想起了自己得到挚爱的喜悦，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挚爱的痛苦。
“时间……究竟是什么？”
牧凌在心中问道，他的声音在颤抖，他的心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