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过了第二天,杨照遵守了和那老渔翁的约定,第二天要去给他把他家院子里的菜地全部翻土耕作,便就把他捕到的鲤鱼,赠给自己。
果真杨照按着昨日的原路,又去了那老渔翁的屋檐去。
刚一进院子,杨照还见那小姑娘在荡秋千,来来回回摆弄。
杨照走过去问道:“爷爷去哪了?”
那小姑娘从秋千上下来,娇滴滴地回答道:“大哥哥,你来了。”
杨照亦或问道:“你怎会知道我今天来?”
小姑娘道:“昨天我听见你和爷爷说话,说你今天要来给我们锄地,是不是。”
杨照点头正说是这样。
那小女孩笑得说道:“爷爷今天出去了,他不在。”
杨照一惊道问:“他去了哪里,钓鱼吗,可我在那江水周边,没看到他。”
那小女孩说道:“不知道,他只道他今天出去,他还和我说你来了,就把那旁边菜园给锄了就是。”
杨照糊涂,但是也没多想,便才走过去,拿起院子里的那锄头,正过去那菜地里翻土,这一想又转身向小姑娘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开心说道:“我叫小蝴蝶,就像那菜园子里的五彩斑斓的蝴蝶一样飞舞,很好看。”
杨照含笑的转身,又低头弯腰耕地锄地起来。
到了黄昏时候,杨照收起了那把锄头,擦拭了一把汗水,滴落在那土地里,总算是把这一片的菜园土地,给翻腾了一遍。
看着西边黄昏的日头,杨照觉得有些口渴,便看向那边屋子里的小蝴蝶,问道:“丫头,这里水缸在哪,我想喝口水,成不成。”
小蝴蝶伸手指了那边厨房灶台旁边道:“那里不就是了。”
杨照喜悦,便走到那边厨房水缸,舀起一大瓢水,喝了一大口水,他擦拭嘴角水渍,心下凉了下来。
眼看太阳将要沉落下去,还是没见那老渔翁回来。
转身杨照去问了那小蝴蝶,老渔翁去了何处,如此耽搁。
不成想小蝴蝶表现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摇头晃脑的不想回答,转身回了屋子里,把门一关,也就不出来了。
杨照打了个闭门羹一样,不知道这小丫头如何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起来,这么不耐烦。
无奈,杨照又在厨房的水缸,喝了一口水,就转身离开屋檐院落。
夜里,杨照回到山洞,仍看见刘姜一人采摘了一些野果回来,篝火里还夹着烤鱼,在架子上烤着。
杨照询问这些鲤鱼,从何处而来,刘姜说起她到了这条江水里的险滩,打鱼去了。
听到此处,杨照正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自言道:“对啊,我怎会如此笨拙,这一片的水域深,到浅水一点的地方,打捞鱼身,不就容易多了。
说着刘姜把烤好的烤鱼,递给杨照,杨照本来这没弄回鱼,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吃了。
刘姜看出来了他的心思和窘迫,正想安慰一些他的话,便才转移话题,问起杨照白天去了老渔翁哪里的事情。
杨照便也一五一十的把白天去那老渔翁的屋子,替他开垦荒地里的菜园子。可一天下来,都没见到那老渔翁的身影,那丫头说老渔翁外出未归。
刘姜番禺一处想道,便猜测那老渔翁应是故意躲着他,骗他为自己白干活而已。
杨照恍然问道:“我和他不过才认识一天,他如何要哄骗与我?”
刘姜没回答,只倒换手势,正说明天她要和他去那个老渔翁那里看看,看那老渔翁到底想干什么,再说呢,这老渔翁常年居住在此处山谷,对这里环境了如指掌,说不定可以找到办法让他们出去。
这样一说,杨照也觉得有道理。
到了第二天,杨照果然带了刘姜一起,去了那个老渔翁的屋檐院落来。
两人刚一进那屋子院门,那小蝴蝶从院子跑出来,那好奇模样,盯着刘姜,询问旁边杨照道:“大哥哥,他就是你说的那位姐姐吧。”
杨照点头称是,刘姜在一边,微微含笑,看着这活泼小姑娘,满是欣喜。
小蝴蝶随后才向刘姜自称道:“前天大哥哥还跟我提起姐姐你,说你长得好看,这样看来,他果真没骗我,姐姐好看的紧。”
刘姜说不上话,只能用手,一边抚弄着小蝴蝶的额头抚慰不停。
杨照询问道:“小蝴蝶,你爷爷呢,不会又出去了吧?”
小蝴蝶转身过去道:“在屋里了。”
此时,杨照刘姜互相看向对方,只听见那屋檐门口咿呀一声响了,那屋子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见那老渔翁,则站在门口,问道:“是谁在找我?”
杨照高兴的问候道:“前辈,是我啊,昨天我来过,见你没在,我就回去了,今天我带一个人来见你。”
随后那老渔翁走下屋檐楼梯来,到了刘姜旁边,转悠一遍,仔细观察刘姜摸样一番,突然笑哈哈起来。
杨照咽了一口水,担忧起来,这笑声,如何和那吴松老鬼的笑声,一样瘆人,一样令人恐惧,他又用那般眼神看着刘姜,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简直不要太像。
刘姜显得有些窘迫,随着那老渔翁转了一圈,本是糊涂,不知老头想干什么。
杨照也是满脸疑惑不解,本想开口询问。
老渔翁此时则主动开口提问杨照道:“没想到你这笨小子,还有这等福气,这是你老婆吧。”
杨照顿时尴尬一旁,摆摆手否认道:“前辈误会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夫妇。”
此时那刘姜在一边,脸红起来,掩面地有些不好意思。
老渔翁则没在意道:“你小子,今天带她来,是想要向我要说法的?”
杨照说道:“前辈说的哪里话。”
那老渔翁转身过去,晃头晃脑的道:“别前辈前辈的叫我,我看你分明是来找我的麻烦地?”
刘姜在听二人谈话,便才举手投足向着老渔翁说明一些事情。
老渔翁糊里糊涂看着,仍是看不懂刘姜想说什么,才转头问杨照道:“小子,你媳妇说什么,没听懂?”
杨照顿时尴尬,解释道:“额,前辈,我们想知道,如何离开这里,如何回到那悬崖上去?”
老渔翁听懂了,笑哼哼道:“你们想回上边去,别做梦了,就算是这攀援猿猴,想要从悬崖上去,也是望尘莫及,更别说是人了,就算轻功再好,飞到半山腰,就累的喘不上气,如何能上去?”
随而刘姜又继续比划手脚询问详细,还是杨照解释道:“那该如何回去,我们在这周围寻了几天,周围都是山谷环绕,延绵很远,好像看不到尽头,我们该怎么出山谷?”
老渔翁道:“不可能的,回不去了,你们两个还是陪我老人家一辈子呆在这山谷,替我种种地的,多好啊。”
这时,那小蝴蝶突然从那秋千跑过来,到他们三人旁边,急迫说道:“爷爷说谎,爷爷说谎,小蝴蝶知道如何出去?”
随之杨照和刘姜高兴的把目光投看向小蝴蝶。
杨照抓住小蝴蝶的肩膀问道:“小蝴蝶,你知道如何出去?”
小蝴蝶说道:“这里是腾干落霞谷,群山延绵不绝,好比牢笼一般,你们想要越过山脉抄近路,那是不可能的,必须走远路,不过这里刚好流经这里的这条水系接处,你们要是有游船从这条水流出下游,下游到了这条水系的主干,到那这一带的大河,你们便出了去了,怎么样,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