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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洪被抓壮丁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芫也有些意外。

他正在书房里整理账册,暗七匆匆进来禀报了这个消息。

“李大洪?”宋芫放下毛笔,挑了挑眉,“怎么突然被抓壮丁了?”

暗七咧嘴一笑,露出标准的小虎牙:“那窝怂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今早天没亮就逃出村子,结果撞上了巡查的官兵。那些人正愁抓不到人顶数,见他没有路引,就直接绑了充军。”

宋芫闻言,嘴角一抽,略微无语,他都还没来得及收拾李大洪呢,对方就被抓壮丁了。

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林逸风在庄子上待了两日,便带着大包小包吃的喝的,麻溜回县城去了。

他这一离开三年,别看他爹总一副严肃的模样,但林逸风清楚,他爹就是表面严厉,实则内心柔软得很。

他爹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林逸风从小到大,他从未真正责备过自己。

这次北疆之行,他爹表面上是让他去磨砺,其实也是在考验他的成长与担当。

林逸风回到县衙后院时,正看见他爹站在廊下看公文。

三年不见,林县令鬓角的白发又添了几许,背脊却依旧挺得笔直。

“爹,我回来了。”林逸风开口唤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

林县令缓缓抬头,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儿子。

片刻后,他微微颔首:“瘦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林逸风鼻头一酸。

“北疆的羊肉不错,就是风沙大了些。”林逸风故作轻松地说着,将手里提着的北疆特产放在石桌上,“给您带了点马奶酒和风干肉。”

林县令的目光在那些土产上停留片刻,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他放下公文,突然说道:“朝廷的公文已经下来了,这几天该到广安府上任,你......”

知府之位空缺已有两月,再空缺下去,地方政务怕是要乱套了。

“爹,你就放心去吧。”林逸风打断道,他抓了把糖霜花生,丢进嘴里,“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能饿着自己不成?”

“再说了,宋芫那小子现在可阔气了,我要是没饭吃,就去他家蹭饭去。”

林县令闻言,摇头轻叹:“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没个正形。你这几年在外面也差不多历练够了,明儿就回县学继续读书去。”

“知道知道,”林逸风拍拍手上的糖渣,笑嘻嘻地打断父亲,“您去广安府赴任,儿子就在县里好好读书,争取明年秋闱给您考个举人回来。”

林县令看着儿子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本想训斥几句,但想到他这三年在北疆吃的苦,终究是没舍得。

只是板着脸道:“你心里有数便好,莫要嘴上说得好听,到时候又敷衍了事。”

林逸风嬉皮笑脸地凑上前,给父亲捶肩:“爹,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儿子这次回来,可是要给您长脸的!”

林县令被他这副模样逗得绷不住脸,嘴角微微上扬,却又迅速压下,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行了,少在这油嘴滑舌。去给你娘上柱香,告诉她你平安回来了。”

提到亡母,林逸风神色一正,恭敬应道:“是,儿子这就去。”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林县令眸底闪过一丝欣慰。

三年边关历练,这小子确实成长了不少。

......

翠儿端着茶盘站在书房门外,耳尖微动。

屋内韩青松与衙门师爷的谈话声透过门缝传来。

“新知府三日后便到任,听说是个铁面人物。”师爷的声音压得极低,“大人那些账目......还是尽早处理为妙。”

“怕什么?”韩青松冷笑,“我堂兄在北疆立下大功,朝廷正要嘉奖。区区一个知府......”

翠儿的手一抖,茶盏轻响。她连忙稳住呼吸,轻叩房门:“老爷,您的茶。”

屋内谈话戛然而止。

韩青松拉开门时,翠儿低着头,只看见他腰间玉佩在袍摆间晃动。

“放下就滚。”韩青松一把夺过茶盘。

翠儿福身退下,转过回廊便提起裙摆小跑起来。她穿过两道月门,直奔张月儿居住的偏院。

“夫人!”翠儿喘着气掩上房门,“奴婢打听到了,三日后新知府到任!”

张月儿正在梳妆的手一顿,铜镜里映出她骤然明亮的眼睛:“果真?”

“千真万确。”翠儿凑近,“师爷说新知府是个铁面人物,韩大人似乎......有些忌惮。”

张月儿突然轻笑出声,蔻丹指甲刮过妆台,发出刺耳声响。

“来得好,来得好啊!”

她猛地站起身,裙摆带翻了胭脂盒,鲜红的粉末洒了一地,如同斑斑血迹。

“翠儿,去把我那件素色衣裙取来。”张月儿的声音微微发颤,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再备些银两,我要出门一趟。”

翠儿迟疑道:“夫人,老爷说您不能......”

“闭嘴!”张月儿突然变脸,一巴掌甩在翠儿脸上,“记住你的身份!”

翠儿捂着脸不敢再言,匆匆去准备衣物。

张月儿对着铜镜,慢慢擦去唇上的胭脂,露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韩青松,你送我入火坑,我送你上断头台。”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呢喃,手指划过脖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家村。

山上的风吹过宋母的坟茔,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墓碑前。

“娘,”宋芫点燃三炷香,青烟袅袅升起,“我们来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宋争渡跟着跪下,脊背挺得笔直:“娘,爹还活着。”

这句话一出口,宋晚舟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用手背胡乱抹着脸:“娘,爹在北疆立了大功,皇上都下旨褒奖了......”

“娘,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爹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山风突然大了起来,卷起地上的落叶,绕着坟茔打了个转,又悄然散去。

宋争渡突然抬头,仿佛感应到什么:“娘听见了......她一定听见了。”

丫丫安静地跪在宋芫身边,只是眼眶微红,紧抿着唇。

“娘,”宋芫道,“今日我们来,还有一事要做。”

他转身看向旁边那座简陋的衣冠冢:“既然爹还活着,这衣冠冢也该拆了。”

五年前,他们以为宋父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未能找回,只能用他生前的一件旧衣冠下葬。

宋芫拿起准备好的铁锹,铲向衣冠冢的土堆。

宋争渡也默默上前,与他并肩而立,兄弟二人一起动手。

宋晚舟抹去眼泪,拉着丫丫的手也上前帮忙。四个人的手一起覆在铁锹上,泥土被一铲一铲地掘开。

“娘,您别怪我们。”宋晚舟声音哽咽,“爹还活着,这衣冠冢留着不吉利......”

随着泥土被一点点掘开,隐约瞧见一块蓝色的布料,四人同时停下动作,屏住了呼吸。

“是爹的......”宋争渡连忙跪下来用手拨开泥土。

一个褪色的蓝布包裹渐渐显露出来,布料边缘已经有些腐朽,但依稀能看出当年宋母亲手缝制的针脚。

“这是娘......娘亲手包的......”宋晚舟手指颤抖着解开包裹。

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出现在众人眼前,领口处歪歪扭扭的补丁格外显眼。

“这是爹常穿的那件衣服,娘亲手缝的,而这块补丁是我第一次学针线时补的。”

“那时我才七岁,不小心把爹的衣服勾破了,非要自己补......”

“娘说补得难看,要重新补,爹却说‘这是二丫第一次给爹补衣服,多好看’......”

宋晚舟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

最后,四人合力将衣冠冢完全拆平,宋芫把父亲的衣服仔细包好,收进怀里。

宋晚舟折了几枝野花,放在原本衣冠冢的位置。

“爹,您一定要平安回来。”

下山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远处传来一声虎啸,这让宋芫想起之前放生的虎崽。

偶尔宋芫进山时,曾远远看见过那只已经长大的老虎在林中巡视的身影。

对方显然还记得他的气味,每次都会远远地朝他低吼一声,算是打招呼。

让宋芫感到欣慰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叮嘱过的缘故,这几年老虎都没有再下山,更没有伤过人。

所幸没有叫宋芫后悔当初的决定。

这或许就是万物有灵吧。

此时听着这声磅礴虎啸在山谷间回荡,宋芫不由得驻足回望。

远处的山林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苍茫,隐约可见一道矫健的身影在林间穿行。

宋争渡在庄子待了三日,也该回县学了。

宋晚舟的铺子近来生意惨淡,她正琢磨着卖钩针玩偶。

家里养着上百头羊,牲畜棚扩建了几次,还是不够用,只能转移到庄子上养着。

往年剪的羊毛都会雇村里的妇女纺成毛线,然后托速骥行运到外地贩卖,今年因战乱不断,速骥行收紧了业务范围,不再承接运往较远地方的货物。

是以今年纺的羊毛线还没能找到销路,堆积在库房里。

宋晚舟一向喜欢用毛线钩些小玩意,以前是钩些毛衣毛裤、帽子、手套之类的,后来看丫丫喜欢家里养的几只猫,自己又琢磨着钩了些猫猫造型的玩偶,模样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别说丫丫爱不释手,常常抱着这些毛线玩偶睡觉,就连宋芫看了都觉得十分有趣,问宋晚舟讨要了几个摆在书房里,还在荷包上也挂了一个舔爪的猫猫。

之后宋晚舟便一发不可收拾,又陆续钩织了各种动物造型的玩偶,从憨态可掬的小狗到威风凛凛的老虎,个个都栩栩如生。

如今见铺子生意冷清,宋晚舟灵机一动,想着将这些玩偶摆在铺子里售卖,说不定能吸引顾客。

“大哥,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宋晚舟兴冲冲地抱着一堆玩偶来找宋芫。

“做工确实精巧。”宋芫拿起一只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羊玩偶,雪白的羊毛线钩织得紧密厚实,两颗黑豆做的眼睛活灵活现。

“不过你没有想过这些玩偶的受众是谁?”

宋晚舟歪着头想了想:“自然是给小孩子玩的呀。”

宋芫轻轻摇头,将小羊玩偶放回桌上:“我看不尽然。这些玩偶做工精细,用料讲究,普通百姓家孩子怕是买不起。倒是城里那些富户家的小姐太太们,或许会喜欢这些精巧的小玩意儿。”

宋晚舟眨巴眨巴眼睛:“大哥的意思是......”

“我建议你把这些玩偶做得更精致些。”宋芫手指点了点小羊的两颗黑豆眼睛,“可以加上些珠串装饰,或者用更好的丝线钩边。价格也可以定高些,专门卖给那些有钱人家。”

“可是......”宋晚舟有些犹豫,“这样一来,成本就高了,万一卖不出去......”

宋芫提醒她道:“你那簪花铺子的受众本来就是城里的富家小姐们。不如这样,你先试着做几个更精致的样品,摆在铺子里看看反响。”

宋晚舟眼睛一亮:“我明白了!可以先用上好的丝线钩织,再配上珍珠或琉璃做眼睛......”

“不仅如此。”宋芫继续给她出了几个主意。

宋晚舟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惊喜地拍手道:“大哥,你这主意太妙了!”

“我这就去重新设计几个样式!”

几日后,簪花铺专门辟出一块区域,做成‘羊毛坊’,柜子里陈列着一组组造型别致的“十二生肖福偶”。

每个玩偶的肚子里都藏着一枚小小的铜钱,铜钱上刻着“平安吉祥”四个字。

更妙的是,这些玩偶都穿着精致的绣花小衣裳,佩戴着用红绳编织的平安结。

“这位客官,这组‘福禄寿喜’玩偶可是限量款,每个肚子里都藏着由明镜大师开过光的铜钱呢!”

宋晚舟热情地向一位富商夫人介绍道:“放在家里能招财进宝,送给孩子能保平安健康。”

此时清云山的白云寺中,明镜大师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嘟囔着说:“又是谁在念叨本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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