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商议后,徐天终于和朱政杰初步规划好接下来的计划。最终商议后决定,朱政杰给徐天7.2万名战士,其中两千名战士就是刚才他们见过的狼牙特战旅的士兵,虽然他们只有两千人,但战斗力却不容小觑。
徐天还特别和朱政杰提起吕建国,向他说明了吕父现在的能力,只是令徐天俩人惊讶的是,在得知吕建国的情况后,朱政杰和陈将军并没有非常震惊。
陈将军见两人疑惑的模样,笑着给他们解释起来:原来北部战区之所以不用操心,全都依仗战区一名上尉军官,他和吕建国一样,机缘巧合下进化到9级,控制着大量丧尸不断游走于北部各个城市。
在得知吕浩父亲也是一位9级强者后,朱政杰立即表示应该让吕建国进京的想法。
吕浩听到后再也坐不住,赶回朱雀号通过飞船上的通讯设备与天曜城取得联系,让父亲立刻过来。离开飞船的时候叫上顾莎一起回到朱政杰的办公室。
顾莎在两位领导人惊讶的目光中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特殊能力,朱政杰心中大定,让陈将军通知所有领导层干部,第二天早上召开特别大会。
吕建国满怀激动的赶到京城,能得到主席的亲自接见,对于一名军人来说可谓是无上的荣耀,两父子当天晚上都激动的没怎么合眼。
第二天早上国务院会议室,朱政杰颁布2136年第一号乾国令:
任命徐天担任南部战区第一特战师师长,获少将军衔,调拨西部战区七万人,中部战区特战旅两千人,纳入南部战区第一特战师。
任命吕浩担任南部战区第一特战师副师长,获少将军衔。
任命吕建国担任中部战区特别军军长,晋升中将军衔。
任命顾莎担任中部战区特别军副军长,获少将军衔。
任命其余六名“新人类”为特别军军官,获上校军衔,具体职务由特别军内部自行安排。
特招海市天曜兵团所属战士全体入伍,划归第一特战师,所有战士获上尉军衔,四营营长获少校军衔,并保留其天曜兵团之编制和称号。
会议室内顿时鸦雀无声,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大部分人感到匪夷所思,这些人从哪儿冒出来,凭什么担任这些职位,一个个问题充斥在他们心中,但却没人敢站出来质疑朱政杰。
会议结束后,徐天和吕浩立刻带领天曜兵团拿着朱政杰的命令出发接应西部战区的战士们。吕建国和顾莎则去城西军事基地收服关在那里的丧尸。
一周后,在朱雀号的引导下,西部战区的战士们如期赶到京城。
刚开始接到主席命令时,西部战区上到司令员下到普通士兵都非常不满,司令员同志更是破口大骂徐天两人,说他们弄个稀奇古怪的飞船就把主席给蛊惑了,还说一艘破飞船就想换他7万士兵想都别想。
徐天没有和这位司令员置气,只提出让天曜兵团给部队当先锋给他们开路,谁知司令员非但不领情,说话还总是夹枪带棒的讥讽徐天。
然而,他们在途中遭遇一场尸潮袭击时,所有战区将士看到朱雀号大展神威,天曜兵团战士装备激光枪和外骨骼作战服战斗的场景后,这才慢慢意识到主席命令的深意。
徐天为了让这些人心服口服的加入到第一特战师,直接在十几万人面前秀了一把朱雀号的肌肉,天曜兵团在地面建立起防御阵地,朱雀号释放出战斗无人机,悬停在天曜兵团上方,面对迎面而来的丧尸发起一波齐射,只见悍不畏死的丧尸们瞬间被高温气化消失在空气中。
只用了短短一个多小时,几十万丧尸全都命丧于此。司令员态度立刻360度大转变,殷勤的和徐天两人套近乎,甚至表示自己也愿意加入第一特战师,这一改变让徐天和吕浩哭笑不得。
这几天时间里,徐天他们和战区士兵同吃同住,晚上休息的时候还相互切磋了一番,无一例外,天曜城一方无一人战败,这样的战果彻底征服了这些以实力说话的军人们。
当大部队来到京城后,徐天意外发现自己的声望值一下上升了好几万,而且还在持续上升,徐天暗叹果然还是部队里的军人比较纯粹啊,这数值提升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声望值的提升意味着徐天已经解锁了购买蓝图的权限,他毫不犹豫的购买了机关枪和外骨骼作战服的蓝图,并抽空回了趟天曜城,将蓝图交给张琪和江巧燕,让她们拿到天乩实验室里进行批量生产,还带走了剩余的朱雀号飞船,徐天打算将特战师的战士快速转移回海市。
在筛选加入第一特战师的人员时,西部战区司令员心中说不出是欣喜还是郁闷,看到战士们争相报名的样子他恨得牙痒痒,险些忍不住想要踹人的念头,但转念一想能让战士获得更好的武器装备,无疑能大大提高他们的战斗力,这也是他们荣誉。一时间这位大咧咧的司令员竟然露出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让徐天和陈将军等人捧腹不已。
又是三天过后,徐天终于将所有选拔出来的战士全部转移回到天曜城,当特战师的战士们看到天曜城这坚实厚重的围墙和众多重型武器后,纷纷兴奋起来,他们开始期待在新部队的生活。
而吕建国将5名“新人类”带走跟在他和顾莎身边,留下一人在海市控制天曜城的丧尸兵团。
各个战区按照命令开始逐步收复失地,乾国国家机器开始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
天乩实验室24小时不停的工作,批量生产着战士需要的装备,一切都在紧张忙碌的进行着,乾国正在快速朝着计划的方向前进!
——
大洋彼岸,米国总统府办公室内,一名气质不凡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拿着雪茄,眼睛微眯,背靠皮质柔软的座椅背。办公室里回响着一首轻松悦耳的钢琴曲,窗户上一朵朵透明冰花仿佛正在述说它绽放的故事,而屋内旺盛的壁炉却在嘲笑窗外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