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朋友们祝你们小年快乐!明天轮到我们南方了)
(还有,谨记我写的一直都是日常文,战斗是不会占很大篇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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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联盟的韧性……还真不是雅利洛可以比拟的呀。”
星槎海中枢的坤舆台广场处。
粉发少女用信用点换了许多巡镝,在不少小吃摊位前都逛了一圈,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跑回了广场周围的长椅处。
丹恒手里正拿着一张“罗浮观光路线图”,他记忆里的罗浮除了黑暗便是鳞渊境,即使已经在这里待了足足有一个月,也没去过什么地方玩。
“三月,你……”
丹恒有些无奈地看着手里捧着鸣藕糕的少女。
还没到饭点,就吃这么多东西,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还能吃得下吗?
似乎是知道丹恒的担忧,三月七连忙将袋子里的吃的也塞给了一旁的灰发少年:
“这、这可不是咱一个人想买的啊,他也有份的!”
穹指了指自己:
“我?”
“当然,你不是说……你想吃嘛,嘿嘿。”
三月轻轻撞了一下穹,少女身上一股香风涌入鼻息,穹叹了口气,默默接了下来。
“这两天是罗浮小年,难怪会这么热闹。”
丹恒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过去的记忆一直在脑海中闪现。
几个人影在眼前闪烁,看不真切。
“丹枫,别总是板着脸嘛!”
“饮月,快些跟上。”
“哼,丹枫……你的腿脚这么不利索了么?”
“吱呀!”
一声尖叫驱散了丹恒的回忆,他抬起头,这才发现三月嘴角挂着糕点的碎屑,手里被咬了一口的鸣藕糕像是失去生命了一般软趴趴的。
“还会叫呢!”
三月惊奇道。
“唉,没见过世面。”
穹在一旁摇摇头。
跟着捉鬼小队四处混,不少东西他早就吃过了。
“喂,有人一起玩了不起啊!”
三月跺了跺脚:
“要、要不是姬子姐太忙,杨叔又老宅着,丹恒也不太想来仙舟,我也天天在罗浮逛好么!”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穹摊了摊手。
“你?你不是在帮十王司干活嘛,咱怎么好意思打扰你呢。”
三月气鼓鼓地样子倒显得很可爱,丹恒收起了路线图,淡淡道:
“昨日我来过一次,将军向我说明了如今罗浮的情况。有不少名为步离人的丰饶民混在了罗浮之中,还是要注意安全。”
“丹恒老师,你居然会说这么多话诶!”
三月将鸣藕糕三两口吃掉,朝着丹恒比了个大拇指。
“唉……”
丹恒不由扶额,一副头疼的样子。
“丹恒老师也就只会在担心我们安危的时候说话了,你就别嘲笑他了。”
穹笑着道。
“我哪有嘲笑,本姑娘这是感慨!感慨一下嘛。”
三月正说着,突然就感受到脚底有些不稳,她还以为是自己鞋子的问题,不由扶了一下身边的穹:
“等等,怎么感觉站不稳呢?”
没想到穹直接揽住了丹恒:
“我也觉得!”
三小只挨在一起,地板的震动逐渐剧烈起来,随后是民众的惊呼:
“怪、有怪物!”
怪物?
丹恒“从不离身”的击云立马出现在了他的手心,警惕地看着声音的源头。
“轰!”
坤舆台广场附近的一处无人的古楼瞬间破碎,一只站立的狼头人倒飞而出,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匍匐在地!
“步离人……”
丹恒瞳孔一缩。
“这就是步离人吗?好难看……还好臭。”
三月捂着鼻子。
随着那只步离人倒地,地板的震动也停下了,刚刚还热闹的人群此刻一片死寂,一直到有一身着青色十王司风衣的男子缓缓从古楼的缺口处一跃而下。
“十王司办案,闲人退避。”
青年冷冷地将幽府通令挂在了一旁的青冥灯上,随后一步一步朝着那倒地的步离人走去。
“是白大人?”
三月捂住嘴,而和她一样惊讶的人不在少数。
“等等,这人好眼熟啊,我好像看过他的照片?”
“你傻啊,这不就是小桂子贴子里常常出现的那个十王司的判官白罄吗?”
知道是十王司了后,人群里又出现了窃窃私语,所有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而云骑们提着阵刀,快步地赶来了现场。
“白大人。”
跟在云骑队伍里的冥差先欠了欠身子。
“还算及时。”
白罄瞥了那走在前面的云骑队长一眼,只觉得这人他好像在哪见过。
“白罄……咳咳……”
步离人强撑着站起身来,眼中的凶光一闪而逝,却又露出了可怜的模样:
“我愿意被关入幽囚狱……”
云骑队长看着这名已经被白罄打服的步离人,心中感叹白罄恐怖实力的同时,手里也取出了镣铐:
“那,白大人,此人我便带走了?”
“不。”
白罄摇头,让云骑队长和冥差的动作一顿。
“它瞪我,好像不是很服。”
随后一簇紫黑色的火焰无风自燃,在步离人的身下逐渐变大,那名步离人还未反应过来,炽热的火焰便瞬间将它吞噬,连灰烬都没剩下一丝。
仅仅数秒,刚刚的步离就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呃……”
云骑队长只觉得头皮发麻,要不是不好意思摘下头盔,他绝对要擦一擦脑门上的汗。
眼前这尊判官,未免有些太恐怖了吧?
只是一个眼神不服,就直接杀了?
这种不符合规制的事情,不怕被上面问责吗?
但冥差却是早已习惯了一般,看向了那名云骑队长:
“队长,咱们走吧。”
“等等,不用记录么?”
“不用,报白大人名字就行了。”
云骑队长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再看向刚刚白罄的方向时,人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速度还真快啊……”
三月的嘴角抽了抽,穹想搭话,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一回头:
“丹恒老师你……”
白罄那张冷漠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穹的眼前,吓得穹一蹦就往后退了好几米。
这种时候他才能想起自己是有膝盖的。
“你们三个在这里干什么?”
白罄完全没有打扰到他人的觉悟,而是用着审问的语气开口。
“我、我们这不是听说罗浮小年,来逛一逛嘛……”
三月有些紧张。
分明是和白罄并肩作战过了,但在亲眼见识了对方的凶残后,三月又不由拘谨起来。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闲着没事是吧?”